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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
司马给用扇当胸轻摇,大笑道:“金雕令主只要把在下击败了,随同在下来的人,立时退走,没有一个会留下来的。”
金雕令主经常在江湖走动,自然知道十二煞神凶名久著,不好对付,但眼前此人却从未听人说过,这就问道:“你说话算数?”
“在下说出来的话,自然算数了。”
司马给朝她微微一笑,手中象牙把扇一举,说道:“在下很少使用兵刃,令主要使长剑,在下就用这柄招扇奉陪好了。”
他这几句,说得很狂,但他含笑说来,意态从容,又使人觉得他风度极佳,丝毫没有狂傲之气。
金雕令主冷笑一声道:“你发招吧!”
“且慢!”司马纶招扇一指金燕令主,说道:“这位金燕令主呢?不上场吗?”
金燕令主哼道:“凭你也配我们两个人上场吗?”
“这有什么配不配?”司马纶朗笑道:“二位一起上,不是可以节省时间了吗?”
这话听得金雕令主。已头不禁有气,在青衣帮中,金雕、金燕二位令主,是青衣帮中的翘楚,江湖上名头之响,也在其他六位令主之上。如今司马纶当着众人,居然口发狂言,要她们二人一起上,可以节省些时间,这不是说金雕、金燕二人不堪一去吗?
他要以一柄牙骨用扇,和金雕令主的三尺长剑动手,已经够狂,再说出这几句话来,实在有点狂妄得太过了。
金雕令主冷叱一声:“好个狂徒,你敢如此轻视青衣帮?”
司马纶微微一怔,说道:“姑娘何用生这大的气?在下说的乃是实话。”
金雕令主冷笑道:“那你就接招吧!”
喝声中,身形一晃,长剑已然当胸递去。
她这一出手,剑势如电,剑风嘶然!旁观的侯格年、琵琶手等人,都看得暗暗点头:“青衣帮金雕令主果然名下不虚,只要看她这一剑,就可看出她剑上造诣极深了!”
司马纶微微一笑,不退反进,手中把扇一收,轻点金雕令主执剑右肘“曲地穴”。
他这跨上半步,恰好避开了金雕令主的剑势,这等以进为退的身法,武林中极为少见!
金雕令主这出手第一招,当然不会是真正攻敌的杀着,她递出的剑势,因对方斜跨上来而落空,她左脚随即斜退半步,长创未收,突然剑势一沉,往下疾划而下。
这一记中途变把,因为她左脚斜退,正好以退为进,剑尖直落,使的是“剖龙取肝”,剑势之快,一闪即至,比第一把更快更刍
司马纶仍然一脸微笑,右手把扇扇头一横,“叮”的一声,敲在剑尖之上。
不!把扇敲落,正好压住了金雕令主的剑尖。金雕令主急忙抽剑,哪知剑尖竟似胶住在对方扇骨上一般,哪想抽得回来?心中虽然暗暗吃惊,口中冷笑一声,左手纤纤玉掌闪电股朝司马纶右肩拂去。
这一拂,正是青衣帮的独门绝技“拂脉销穴手”,在金雕令主手中使出,手法神速,几乎使人看不请她是如何拂出的!
但就在她左手堪堪拂出之际,不知如何一来,反而竟被司马纶把扇抢先敲上了她的香肩,金雕令主一个人立被制住,右手长剑下刺,左手纤掌上扬,原式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一招上,双方出手实在太快了,大家谁都没有看清。司马纶已经面含歉意,拱拱手道:“令生原谅,在下实在情非得已,只好得罪了。”
他此话出口,大家才发现金雕令主原式不动是被他制住了穴道!
这下直把独臂帮的二位副帮主侯椿年、鄢茂元看得耸然动容!
“锵”!金燕令主怎么也想不到金雕令主会在两把之内,就给对方制住,她连转个念头都来不及,长剑出鞘,口中一声娇叱,人已飞扑过去,右手连挥,剑光绵密,忽东忽西,忽上忽下,一口气刺出了九剑之多!
这九剑,一剑接一剑,连气也不换,快到无以复加。
“哈哈,在下早就叫你一起上了,这不是浪费时间?”
司马纶在笑声中,只见他紫衫摆动,并未举扇封解,但金燕令主每一剑都刺在地闪出的空隙之间,好像他先留出了这一空隙,等待金燕令主剑尖刺去的一般!
他身子摆动得虽然十分快速,但旁观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他身子摆动,比金燕令生刺出的剑还快,只是在大家看来,觉得他动作又不怎么快法,这简直奇妙已极!
只听司马纶又道:“姑娘已经连刺了在下九剑,应该够了吧?”
他右手语扇。忽然从剑影中穿出,一下敲在金燕令生的左肩之上!
金燕令主第十剑还没刺出,身形也突然停住,这一剑再也刺不出去了。
翠翠看得心头大急,一声不作,左手杨处,打出一蓬细如发毛的金针。
司马纶话声甫出,“豁”的一声,摺扇打了开来,轻轻一圈,把翠攀一篷金针悉数卷在他捐扇扇面之上,抬目朝翠翠微微一笑道:“姑娘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这篷‘太阳金针’岂是好玩的?”
摺扇随手一翻,数十支金针,洒落了一地。
他这番动作,直看得独臂帮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各自忖道:“这人的武功,竟有如此高强,江湖上怎会没听人说过呢?”
司马纶望望怔住了的翠翠,含笑道:“在下现在可以登船了吧?”
船篷豁然开启,一个女子娇脆的声音道:“不劳阁下登船。”
走出来的正是云譬高峨,体态轻盈的少妇柔柔,和衣衫华丽,貌相温文的中年汉子尹剑青。
翠翠立即躬身一礼,说道:“好啦,副帮主出来啦!”
他们在浅滩上前后所说的话,船上的人,只隔了一道竹编船篷,自然全听到了。尹剑青心中暗道:“难道柔柔真是她们副帮主?这似乎不可能,柔柔只是金家庄的一名使女而已!”
司马纶心中也暗想:“难道这船上真如她们所说,会是青衣帮的副帮主不成?”
柔柔举手拢拢长发,姿势十分柔美,口中轻嗯一声,回头道:“夫君,我们该下去了!”
尹剑青心中暗道:“看来今日之事,假戏也得真做了!”他以低沉的声音,温柔的道:“娘子说得是。”
在船舱里,柔柔早已和他说好了,要地挽着她手臂,同时飞身下船,最好能在下船的时候,也同时解金雕、金燕两位令主被制的穴道。
这点尹剑青自问还办得到,因此柔柔话声一落,尹剑青就有手轻挽柔柔玉臂,微一吸气,两人既没点足,也未作势,就翩然飞起,像一缕轻云,飘落沙滩!就在两人快要落地之际,尹剑青左手暗暗一抬,朝金雕、金燕二人,轻轻拂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堪堪落到地上,金雕、金燕二人但觉一阵轻风拂身而过,受制穴道登时解开,身手已能活动,立即长剑一收,一齐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这一手,不仅把独臂帮的二位副帮主侯植年、鄢茂元等人看得一怔,就是连司马纶等一干人也同样给怔住了!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尹剑青暗中展露了一手,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把青衣帮的副帮主作为目标,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两人手挽手从船上飞落,并不是纵身跃下来的,而是使的上乘轻功——“驭气飞腾”。
尤其在两人落地之际,大家并没看到两人有何举动,(尹剑青是在身未落地之际,抬了下手,这时大家注意力全在柔柔身上,自然没注意到了)而金雕、金燕二位令主被制穴道也解开了!
青衣帮名动武林,看来她们副帮主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
司马纶一双炯炯目光,只是打量两人,他自然也看得出尹剑青和柔柔的脸上,都戴着面具,但江湖上人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戴一张面具,也是常有之事。
何况青衣帮崛起江湖,本来就是一个神秘组织,谁都不知道他们帮主是谁?经常在江湖走动的,只有金雕、金燕二位令主,但也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姓名,只知她们衣襟上绣的是金雕、金燕而已!
因此青衣帮副帮主夫妇睑上戴一张面具,也就不足为奇了。
司马纶朝二人拱拱手道:“青衣帮名闻江湖,在下真是幸会之至,只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第 七 章 幽林兄妹盟
尹剑青道:“在下周少卿。”
司马纶细听他说话声音,似是故意低沉了些,没有尹剑青说话那么清朗,但总可以听得出尹剑青的声音来,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证实了尹剑青确是被青衣帮劫持出去的了,一面拱拱手道:“原来是周兄,在下久仰得很。”
柔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司马先生究竟有何见教?现在当着贱妾可以说说清楚了。”
司马纶心中已经有了底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