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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话声出口,立即闭目不言,各自运起功来!
不!他们身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似是正在运功抗拒体内突生的变化!
同来五人,已有两个人有中毒的现象,其余三人不由得脸色剧变!
这真是变生俄顷,石东华方自一怔说道:“这怎么会呢?”
穿云弹董钦池看得大急,一个箭步掠到沈中庆身边,慌忙问道:“师伯觉得如何了?”
冷清风喝道:“董施主不可动他。”一面目射奇芒,问道:“石施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石东华惊凛的道:“诸位怀疑是兄弟在茶中做了手脚?这话真是从何说起?”
万镇河道:“但老禅师和沈老哥分明是中了剧毒!”
突听神拳沈中庆张目喝道:“石东华,你……好卑鄙狠毒的……手……段。
这句话,是他用毕生功力,拼着最后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声出口,摇了两摇,砰然往地上倒去,嘴角间也同时流出黑血来!
一看就知是毒性极烈的毒药,人已毒发身死。
董钦地双目尽赤,猛然跨上一步,大喝道:“姓石的,你一向沽名钓誉,在江湖上以隐士自居,居然心如蛇蝎,在茶水中暗中下毒药,如今还有何说?”
石东华凛然惊道:“董少兄且请息怒,此事只怕别有原因,石某……
“阿弥防佛、阿弥陀佛、阿弥……陀……”
觉慧上人连声低诵着佛号,但念佛的声音却愈来愈低沉,身子一阵抽搐,同样砰然一声,倒了下去,口鼻间也同样缓缓的流出黑血!
“别有原因?”
董钦他冷笑道:“只怕是你别有居心吧?”
冷清风突然狂笑一声道:“大概石施主认为咱们同来的五人中,觉慧大师和沈老施主功力较高,不易对付,所以先向他们二人下手,如今上人和沈老施主已经毒发而死,石施主可以向贫道等三人下手了吧?”
万镇河也在此时抽出长剑,喝道:“石东华,你不用再假惺惺了。”
穿云弹董钦地更不用说了,早已从他腕底取出一柄两尺长的铁尺,三个人品字形围了上来,正待抢先出手!
石东华双手连摇,急道:“冷兄、万兄,你们二位和石某少说也相识数十年了,难道还信不过石茶的为人么?”
万镇河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平日一副道貌严然的假面具,大家都以为你是淡泊名利,如今事实俱在,上人和沈老哥在你擎天庐中中毒身死,总不是假的吧?”
董钦池切齿道:“老贼,多言无益,你毒死师伯,尝命来吧!”
手中铁尺突出,一记“仙人问路”,朝石东华左肘“肺苗穴”点来!
石东华沉腕一格,把地铁尺撞开,一面急道:“你们要如何才能相信石某?”
万镇河喝道:“你方才说的话,已有偏袒魔剑桑仝的口气,如今看来,你们外号武林三绝剑,果然是一鼻孔出气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随着喝声,长剑颤动,像灵蛇般点出三剑。
他使出来的正是黄山万家家传绝技,剑光如闪电,剑法之中,隐含点穴手法。但石东华乃是九宫门的名宿,名列二邪一正武林三绝剑,为当今武林首屈一指的剑术大家,万镇河手腕一振,剑招未出,他已可测出对方这一招的剑势,因此万镇河的出手虽快,石东华早已身形飘动,闪避过去,一面叫道:“冷道兄,连你也不相信石某了么?”
他说话之时,人已避到了冷清风的身侧,冷清风怕地欺近过来,突起发难,手中长剑一记“月移花影”,剑光朝身侧洒出,喝道:“你教贫道如何能相信呢?”
茅山剑法,正中有奇,是各派剑法中别走蹊径的剑法,出手使人不可捉摸!
石东华不防他出手奇袭,赶紧斜跨一步,差点被他剑锋划破身上长衫,但他堪港避开冷清风一剑,董钦池的铁尺和万镇河的长剑,又已交相袭到。
地施展“九宫身法”,一面在两剑一尺之间,闪避游走,一面朗声道:“三位控手,你们就算不相信石某的为人,也总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这三人之中,穿云弹董钦地年纪较轻,功力较弱,但冷清风和万镇河二人,一个是茅山通天观的观主,一个是黄山万松山庄庄主,他们虽然没有门派,也等于是一派掌门人的身份,这两支剑施展开来,各有所长,石东华纵然名列三绝剑,既是赤手空拳,又不好还手,自然也颇有支础之感!
就在此时,突听有人大喝一声:“你们别伤找师傅!”
人影一闪而入,但听“当、当、当”三声金铁暴响,紧接着又是“嗒”的一声,几条人影同时散开!
这闪进来的正是尹剑青,他一下架开了冷清风、万镇河二剑,还荡开了童饮池的一尺!
不,他一剑横削,居然把董钦他二尺长的一柄铁尺,削断了三分之一,削断的尺头“当”的一声落到地上。
(冷清风和万镇河手中长剑,虽非名剑,但也都是百练精钢的利器,又加他们本身真力,在运剑之时,凝聚剑身,以尹剑青的功力,手中纵是利剑,自然削不断他们,董钦池的功力,和尹剑青差不多,再加手中是一柄利器,自可一下就把他铁尺削断了。)
原来尹剑青才送茶出来,师傅要他回房去睡,他回房之后,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觉,后来耳听堂屋中起了争执,接着又听到“呛”“呛”“呛”拔剑之声,心头不禁大奇,悄悄的起身,躲在堂后往外偷偷一瞧,只见堂屋中剑光闪动,那茅山道士和黄山万镇河等三八三支兵刃,把师傅围在中间,已经动上了手,师傅赤手空拳,以一敌三,如何是人家对手?
心中一急,急忙奔回房去,俯身从床下取出白胡老人送给自己的那柄长剑(他跟师傅练了三年剑,使的只是一支水剑,真到用剑之时,木剑自然派不上用场了),一下冲了出来,一招“左右逢源”,架开了三件兵刃,横剑当胸,气呼呼的大声喝道:“你们这算什么?竟然蛮不讲理,对我师傅动起兵刃来了。”
他冲出来的有些突然,尤其他救师心切,这一招“左右逢源”,拚了全力,居然一下把两位剑术大家的长剑震开,还削断了董钦地的铁尺,三人一征之下,各自后退一步。
冷清风定睛瞧去,只见冲出来的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石东华的徒弟尹剑青,但他炯炯目光却凝注在尹剑青手上那支狭长铁剑之上,口中突然发出一声阴冷的尖笑,说道:“石道兄,令徒果然高明的很!”
就在尹剑青架开他们三人兵刃之际,石东华脚下忽然起了一个踉跄,当时大家正在后退之际,谁也没去注意。
石东华站住身子,就沉声喝道:“徒儿,你不准对两位前辈无礼,这里没你的事,还不进去!”
“慢点!”冷清风冷冷一笑,一下子就挡住了尹剑青的退路,冷然道:“你手中这柄刻是从哪里来的?”
尹剑青怕他突然出手,斜退了一个,横剑当胸,说道:“这剑是一位老前辈送给找的。”
冷清风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魔剑桑仝?”
万镇河听得目光一凝,嘿然道:“这小子手中果然是桑老邪的黑锋剑,哈哈,真想不到,擎天剑一向自命清高,果然和桑老邪早有勾结了!”
石东华这时只觉一阵天旋地动,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双脚一软,砰然跌坐下去。
写到这里,作者必须稍作交代,原来方才毒郎中走到擎天庐门前之时,已在暗中洒下了毒药,(他本意是为了试探石东华有没有避毒珠。)不料觉意上人和神拳沈中庆走在前面,把毒药沾到了身上,故而剧毒发得最快,石东华开门揖客,沾到的不多,因此也昏迷了过去。
尹剑青大吃一惊,急忙掠到师傅身侧,急叫道:“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
石东华的突然倒地,使得冷清风、万镇河二人也大感意外,方自一怔!
董钦地厉声道:“老贼,你毒死了师伯,装死就能了事么?”
手中断尺一举,正待劈下。
尹剑青虎的直起身来,横剑喝道:“明明是你们之中有人暗下毒手,不然我师傅怎么也会中毒的呢?姓董的,你敢上来一步,尹某就努了你。”
石东华中毒不深,这时已经缓缓睁开眼来,张了张口,气息微弱的道:“徒……儿……”
尹剑青喜道:“师傅你醒过来了,是他们之中有人下了毒,徒儿非要他们交出解药来不可。”一面横剑喝道:“冷道长,万庄主,你们谁下了毒,心里清楚,今晚若是不交出解药来,尹某拼着一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冷清风大笑一声道:“贫道正要问你桑老邪躲在哪里,你小小年纪,居然敢反诬贫道?好,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