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真是想破脑门也没有想到啊。
在詹妮说大卫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说的是刘瑞根,还在那里犹豫要不要问个清楚的时候,詹妮己经看出了我的不对,笑道:“怎么你还不知道他的英文名吗? ”
我啊啊的应着,英文名?罗利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罗莉莉不假,但罗利也说不上就是她的英文名吧。而且,罗利和大卫在英文中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就是刘瑞根啊。”
在那一会儿我的脑里完全就是罗利,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我甚至没能反应过来,而在反应过来后我更迷惑了,刘瑞根?管他什么事?是,他的却也知道罗利的身份,但他离得更远了点吧!
詹妮歪了下头:“黄小姐是不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
“的确,我真有点被你弄迷惑了。”
“那么黄小姐以为我在说什么呢?“
我干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詹妮上下打量着我,忽的一笑:“黄小姐真是性情中人啊。”
“詹妮小姐客气、客气、客气”我声音越来越小,心中的咆哮却越来越大,尼玛什么叫性情中人?什么叫心情中人?尼玛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尼玛的性情中人!
此时我对詹妮真有点别扭,因为罗利,我对她有种天生的抱歉,见了她就觉得心虚,她说什么我都会觉得对的。但我真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点评。
其实这种高高在上也没什么,人家气质比我好学历比我高长得比我澤亮,各方面都压我一头,本来就比我高,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我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后来我想,也许,这就是天敌?
“原来黄小姐听我说这么多,其实以为我是在说你的那位女朋友?”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
“黄小姐太小看我了,别说你那位姓罗的朋友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戚胁,就算造成了,我也不会拿这事出来说的。约瑟夫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从来都知道什么事是能做的,而什么事不能,在这一点上,大卫过了这么长时间却还不如他。”
“詹妮小姐,您真的把我说糊涂了。”
詹妮有些怜悯的看了我一眼:“我本来以为大卫己经能放下过去了,现在看来”
她停了下,目光投向窗外,双眉微微的蹙着,仿佛在思忖着什么,我不由心烦意乱了起来,越看她越不顺眼,后来还几乎是有点歹毒的想她老是这么故作高深,也不怪约瑟夫出轨了。
我知道这思想不对,但我现在却仿佛己经预见到某种危险的动物似的。
又等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说话,终于坐不住了 : “那个詹妮小姐,我还有事”
“还是告诉你吧。”詹妮叹了口气, “这对你来说也许有点残酷,但你既然被卷进来,也有权利知道,不要忙着走,相信我,我要说的绝对比你要做的重要。”
我几乎要暴躁了,但我还是坐了下来。
“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叫詹妮,中文名刘淑英,约瑟夫现在的合法太太。我是在四年前嫁给约瑟夫的,但是在他之前我还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大卫,刘瑞根,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很突兀的,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我没有丝毫被惊住、被震住或者之类的感觉,我只是有点麻木的想,啊,终于来了吗。
“我和大卫相恋了八年,那真是一段美好的爱情。但是再美好的爱情,结束了也就是结束了,在我决定和他不再有联系后,就真的和他没有什么瓜葛了,我甚至从不和人谈到他。当然,我知道大卫不太能接受,但时间是最好的药剂。我本来以为时间能够带走一切,不过算了,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这些。大卫现在在针对约瑟夫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无论他是否成功了都不会有什么好处。我今天约你出来,本是想让你劝阻他的,但现在我发现你甚至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还是请你转告他两句话吧。第一,约瑟夫不是傻瓜;第二,我现在是赵太太,约瑟夫的夫人。”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说? ”在这一刻,我多年的苦工终于派上了用场,就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经脉、血液都在纠结,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平静的,平静的甚至有点冷酷,“这话你当面对他说不是更好吗?”
“我尝试过,但他根本没有办法和我平静对话,我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没有说话,詹妮继续道:“我知道,他以为我是为了钱而离开他的,所以他想让约瑟夫玻产。我很高兴他有现在的成就,但我真不想他把这成就用到这上面,你也不想的对不对? ”
我没有回答,只是道:“我会转达,还有什么事吗? ”
詹妮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还是道:“我真的希望你能和大卫白头到老,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谢谢,还有吗? ”
詹妮揺了下头,我站起身:“那么,先告辞了。”
我拿起包,挺着腰的往外走,我敢打赌,有生以来我都没有把腰板挺的这么直,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有气势过。我就这么有气势的走下了楼,这么有气势的去买了单,这么有气势的走出了欧雅。
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
走过的每一条路我都知道,路过的每一个车牌我都认识,但是要往哪里走我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走下去,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这么一直的走下去。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带着一点小风,吹的树枝揺曳,在空旷的地方还有人在放风筝,别说阴雨,连片乌云都没有。仿佛每个人都在螅耍挥形遥诼弈康摹⑸送吹摹⒈鹋さ模踔潦怯械悴恢伪说淖咦拧
我觉得我终于等到了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可是,我又不知道那个结果是什么。我仿佛已经找到了答案,但混沌的大脑又无法将这些事情理清。“黄飘飘,”我告诉自己, “沉住气,沉住气,沉住气!”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不会毁灭,而就算毁灭了,六十亿人一起死你也不冤!就这么想着,我终于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在一家开封菜前停了下来,我走进去,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那里发呆。我是想把这些事情想清楚的,可是大脑总是在跑神, 一直到刘瑞根给我打电话,我都没能想出个什么。
“在哪儿呢? ”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长音,这是我们最近的一个小乐趣。就是用各种或有点发呆有点发直有点拖拉的声音和对方说话,十秒钟的话我们能说上半分钟,直到有一方忍不住笑场。
我犹豫了一下,那边又道:“喂?喂?”
“嘿。”
“怎么了? ”
他还在那里玩,在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只有又嗯了一下,这一次他终于发觉出不对了,声音恢复了正常:“怎么了乖,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你”我清了一下嗓子,尽量以平稳的声音道, “你今天还有事吗?”
“还有一点事,不过都不重要,你说。”
“没什么,你先处理好你的事吧。”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想说你去忙完你的再说吧,可是在这一刻我甚至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对他报出了地方。
问个清楚吧,不管怎么样,问清楚再说。
59 第五十九章
结束了和刘瑞根的通话,我继续在那里发呆。我来的时候正是下午,人还不多,这一会儿却是爆满。
我的左边是一个小家庭,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孩子,右边却是两对年轻组合,两男两女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谈笑。他们的桌子上都堆满了东西,只有我这里唯独一杯咖啡,服务生已经两次来问要不要收拾了。
在这个黄金时段,我却独占一张桌子,真是罪恶啊。
很奇特的,在这个时候我还有时间去想这些,不,应该说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一直在杂七杂八的乱想。我知道我应该想刘瑞根,我应该把从我和他认识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理顺一遍。我应该不再抱任何幻想,用最现实的一面去思考刘瑞根的言行举止,我应该用最苛刻的态度来对待这段感情,我怎么也不该再发傻天真下去了。
我知道,这些我全部都知道,但是
记得小时候看电视,第一次听人家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觉得很酷很有意境,后来听的多了就觉得装。尼玛什么身不由己,你真想做什么,谁能拦着你?无非是你不想付出那些牺牲罢了。当了□还要立牌坊才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