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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教中衣装的。”
我肩膀猛颤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苏莫飞身旁退去。这些人,不是天一教的人。按照楼袭月的张扬的性子,他能当着所有武林正道的面从铁盟主寿宴的上带走我,现在也不会缩手缩脚的。
那人见我这般反应,恭敬的表情里隐隐流露出一丝不耐,转瞬掩饰干净了,继续催促我说:“唐姑娘,莫让教主等急了。”我摇了摇头,说:“师父他要召见我的时候,都会先出示一块令牌。你们带了吗?”那人一怔,他左边那人慌忙上去回答:“有,在另一个弟兄的身上,唐姑娘随我们去了,会和后就能看见了。”
根本没有什么令牌。我回眸给了苏莫飞一个眼神,苏莫飞轻轻点头,下一瞬,掠起直袭向为首那人。那人陡然一惊,猝然出手相对,却由于失了先机,不过数招就被苏莫飞擒住。我走近他,冷声道:“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冒充天一教的人有什么目的?”
那人被擒,脸上的谦卑全然消失,凶狠地瞪着我,再看了眼苏莫飞,忽然狂笑起来,“你这妖女,迷了楼袭月不够,连这位颇有侠名的苏少侠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真有你的。”
我蹙眉没有说话。他转头看向苏莫飞,邪邪地一笑:“苏少侠,你说是这个妖女和三生花重要,还是这寨子里的几百口人的命重要?”苏莫飞顿时愣住。那人笑得愈发猖狂,表情扭曲地说道:“这样吧,我们只要三生花,这个妖女就留给苏少侠慢慢享用,怎样?那时在陆家堡前,你不是宁愿交出三生花来阻止楼袭月吗?现在,不会舍不得了吧?”
“你们还有人潜入了寨子里?”苏莫飞沉下嗓音问。那人哈哈大笑,语气里颇为得意:“主人神机妙算,怎么会算不到这点,自然做了两手准备。”
我的心往下一沉,若真是如他所言我按住随身带着的小玉盒,手指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这是楼袭月要的东西,我不愿意交出去,我不愿意。
我怔怔地往后退,苏莫飞看着我,眼神忽闪,唤了一声:“唐姑娘,你”我使劲摇头,“不行,这个三生花我要交给师父的。”要我交出去,除非先要了我的命。苏莫飞表情微变,喃喃道:“唐姑娘,楼袭月对你难道就”
“你别说了!”我心头乱得喘不过气,红着眼,捂住耳朵嘶声尖叫:“我只在乎师父!”
一道寒光刺破了天空,惨叫声顿起。
鲜血喷溅中,我像傻了般看着翩然落下的那个人,不愿放过他挥剑的每个动作。
心跳都停住了。
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生怕一眨我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就不见了。
脚步无意识地往前迈去。师喉咙鼓动着,发不出一个音节。
楼袭月干净利落的将那几人斩杀后,仿佛一旁的苏莫飞是透明的,他收起幻雪剑,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眸底不带丝毫温度。
我吓得停住了狂喜地扑向他的脚步,手足无措地杵在哪儿。楼袭月一定很生气,一定。他警告过我,没有他的话不许擅做决定。可我却三番两次的把他的话当做了‘耳边风’。这一回,更是当着他的面,还掉进了悬崖。
我壮起胆子,双腿哆嗦着挪到他身边,低着头颤巍巍地把三生花双手递上,“师、师父,我把三生花”头发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住,疼得我倒抽了口凉气,被迫扬起头惊慌地看着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庞。他的眸子真美,亮得让人眩目,好像天空最亮的星子。可此刻,我却瞧得连心跳都冻结了。
瞳仁紧缩颤抖。我哪儿还顾得解释缘由,一个劲抖着嗓子说:“师父,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
“唐絮。”
楼袭月开口打断我的话,嗓音略微带着分嘶哑,可依旧好听。他的手指抓住我的头发,仿佛要生生掐入皮肉里去。我疼得眼泪不停滚落,使劲眨眼想要看清他,却忽然,头被用力往前一按
当嘴唇被狠狠封住时,我的脑子里空白一片。
嘴里弥漫开咸腥的滋味。
没有重逢的温存,没有甜蜜的言语,楼袭月的这个吻更像是在发泄。他死死按着我的后脑,像野兽般撕咬着我的嘴唇,激烈到如同要将我整个活吞下去。仅存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瑟瑟颤抖着,紧贴上他的身体,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爆发完毕~~~席子可以去睡死了
为毛,为毛我一晚上飚了近六千字,同志们依旧默契地霸王着难道是因为席子吃了烤肉,而小絮没肉肉吃?'img'dsszwdqw_1。jpg'/img'
第三四章 我的表白
“硁”的一声硬物坠地的轻响,惊醒了我最后一丝神智。
我肩膀一颤,猛地反应过来发生着什么——我的嘴唇被楼袭月凶狠地吻着,胸腔里憋闷的差点窒息,而我的身后,还站着苏莫飞
情潮被这么一吓退去了不少。“师师父,唔,三生花、掉了”我颤抖着伸手去扒开楼袭月紧搂着我手臂,胡乱抓挠间,突然听见楼袭月轻轻地抽了口凉气,随后松开了我的嘴唇。
我抓住他的手臂愣了瞬,瞧见他微蹙的眉头,蓦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慌忙往他的手臂上瞧去。当衣袖上那一抹刺目的殷红撞入我眼帘时,我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师父,你受伤了!”
我惊慌失措地拉过他的手臂,打量之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一道长约两寸伤口出现在他的手臂上,已经凝固的鲜血粘住衣服,瞧上去狰狞的可怕。
我胸口一阵锥心的痛,仿佛这道伤口生生割在了我心上,鲜血淋漓。在我眼泪快坠下的那瞬,楼袭月将我一把抱住。
知道他手臂上有伤,我不敢再乱动一下,任由他用几乎勒断我腰肢的力道紧拥住我。他的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略微急促的呼吸滚烫地拂过我的皮肤,引得我轻微战栗。沉默了许久,楼袭月哑着嗓子说了句:“小絮,我在崖底找了两天两夜”
话音一落,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抽泣着,伸出臂用力地回抱住他。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个人是楼袭月呀,那个凉薄如冰的楼袭月,可他却为了我,说出这种话做出那种事。在我思念着他往他身边赶去的时候,他也在担心着我寻找着我,而他此刻紧紧抱住我,连三生花掉在地上也没去瞧一眼
温暖甜蜜的感觉将我整个人填满。就算让我这一刻就死去,我也不会后悔。
身后突然响起的一阵杂乱脚步,将这份重逢的甜蜜惊扰。
楼袭月拉下我的胳膊,整理好了情绪的样子,冷着脸屈指在我额头上重敲了一记,道:“唐絮,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我有些心虚的捂着额头低下头,呐呐回道:“第三次”“何止。”楼袭月声音隐隐压抑着怒气。这次被方才的温存冲昏了头的我,竟敢放肆的跟他顶嘴说:“师父,被陆展鹏掳走那次,不是我愿意的。”
一提起那个名字,楼袭月不再做声了,只是浑身那种冷冽的气势更是压得我呼吸艰难。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转移话题,问问楼袭月那日的情况,问问他和陆展鹏最后怎样,他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可等我张嘴正要说话,却忽然被身后一道语气恭敬的嗓音打住。
“教主,”一个天一教的教徒跃到楼袭月身前,抱拳回道:“对方除了被杀死的十七人,擒下的三人都服毒自尽了,属下来不及制止,没能问出幕后主使。”
楼袭月闻言,波澜不兴地说:“算了,”目光一瞥被苏莫飞制住的那人,勾起唇角邪气地一笑:“总有人聪明,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他迈着优雅的步履走到苏莫飞身前,低眸望着脸色煞白如纸的那个人,问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那人额上的冷汗涔涔滚落,却咬着牙没有吭声。楼袭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没有再说一个字,而那人的脸色却越来越惨白,显然他在说与不说的泥潭里挣扎,做着最后的困兽之争。
楼袭月见此,笑道:“很好,我有得是法子让你开口。”说完他眼眸一挑,看向苏莫飞。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蓦然惊觉苏莫飞的脸色比他擒下的那人好不到哪里去。我心头莫名一阵慌乱,脸上也滚烫起来。
苏莫飞对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