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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皱眉:“有备用钥匙吗?要不要叫开锁的来?”慕白看了看他,不放心的说:“你好像生病了?”
男人没睁眼:“没事。已经叫我朋友给我送备用钥匙了,他马上就到。”
“要不,你先到我家休息一会儿,总比坐地上强吧”
男人不睁眼,不答话。
慕白走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推他。
男人的身体透过薄薄的T恤,将异样的热量传到慕白手上。
他好像发烧了!
慕白用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并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他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慕白使劲推他,他睁开眼,眼中有些迷茫。
“你发烧了,你不能坐在这里,先到我家吧。你能不能站起来,我扶不起来你。”慕白有些焦急,边说边试图扶起他。
他意识似乎有些恢复,皱着眉看了慕白一眼,在慕白的搀扶下撑着门站了起来。
“你怎么连一点防备的意识都没有?就这样穿着睡衣邀请一个陌生男人进你的家?”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很冷咧,并带着几丝嘲讽的味道。
慕白瞪大眼睛看他,肺都要气炸了。
他什么意思?自己好心好意反而成了轻浮之举?他那只眼睛看到自己穿的是睡衣?长袖长裤,保守到不能再保守的家居服,竟然成了睡衣?
还没等她发作,电梯门“铛”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出电梯,看见二人,愣了一下。
慕白也微怔。
眼前的男人衣着时尚,单看五官似乎很普通,可组合起来却有着七分帅气,三分邪气,成熟俊朗之中带着几分不羁,微微勾起的唇角充满了魅惑的味道——典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型。
搞什么?最近男人组团到韩国整形了吗?怎么到处都是帅哥?
“小飞,你怎么了?这么狼狈?”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关切的问。
“陆哥,没事,大概是发烧了。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被唤做“小飞”的男人回答道。
“陆哥”看看慕白,又看看她还扶着“小飞”胳膊的手,挑眉:“这位是?”
慕白的手像被烫一样甩开“小飞”的胳膊,皱眉道:“邻居。”
她冷冷瞥了“小飞”一眼,自嘲道:“或许,上辈子是传说中那只拿耗子的狗。”
“陆哥”的眉毛扬起,一脸玩味的笑意。
“你的朋友发烧了,你看着办吧。”慕白撩下话,头也不回的进屋,关门。
小飞看着他的笑容,皱眉:“陆哥,别打她的主意,她不适合你。”
“是——吗?”“陆哥”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
小飞看着他打开门,进屋,虚弱的倒在沙发上:“别多想,她——算是我的老师。”
“陆哥”一边找药倒水,一边好奇的问:“什么叫算是?”
“她是我隔壁学校的老师,我去听过她的课。不过,她不认识我。”小飞答得有气无力。
“陆哥”扶起小飞,让他服下退烧药。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好学生?自己的课都挑着上,竟然还有心情跑去上其他学校的课?她教什么的?”
小飞喝下药,闭眼:“刑法。”
“陆哥”皱眉,脸上没了笑容。
他看看小飞沉沉睡去,无奈的摇头,拿过毯子为他盖上。
坐了一会儿,他看表,出门,按响慕白的门铃。
慕白开门,看见是满面笑容的他,皱眉:“什么事?”
“陆哥”有些挫败,在女人面前无往而不利的他,好像还没有碰到过这般表情——真不知道小飞怎么惹到她了。
“想请你帮个忙。”“陆哥”一脸的诚恳。“我今天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小飞病了我又不放心,他八点钟刚吃过退烧药,睡下了。我想请你帮忙,过一会儿去看看他。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的电话。”
他伸出手,掌心放的是小飞的房门钥匙和一张名片。
“你把他的钥匙交给我?还真是放心。也不怕我把他连人带东西给卖了?”慕白不知道是该讽刺还是该苦笑。
“陆哥”笑:“你是小飞的老师,我有什么不放心?”
“什么?”慕白一脸困惑。
“难道你不是教刑法的?”“陆哥”挑眉。
“是,可是”
慕白皱眉,一个名字和一个长发的背影一闪而过:“小飞?他姓什么?”
“佟。”
慕白脸立即垮了下来,有没有这么巧?怪不得刚才自己觉得他的背影有点熟悉,可是,谁又能想到,学生会在校外独住?而且,他的脸一点都看不出年龄!
“这家伙,干吗不早说。”慕白懊恼不已,自己那般反击,太有损为人师表的形象了。
“陆哥”笑:“我不知道小飞刚才怎么惹你了,我替他道歉。他是孤儿,平时比较孤僻,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
慕白一愣,孤儿?生活真是一出狗血剧?
“他的父母十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陆哥”似乎看出慕白的疑惑。
“哦。”
慕白伸手,接过钥匙和名片。
“林陆?夜猫酒吧?”慕白抬眼看他。“你是酒吧老板?”不知道他的酒吧是不是女客人比较多?
“怎么,不像吗?”林陆绽放一个魅惑的笑容。
慕白一脸正经:“像,太像了。”如果狐狸精也分男女的话,他一准是那个男狐狸精,而且,是专门招蜂引蝶的那种。这种人,自己避之三丈还觉得太近。
“那就多谢了。改天到我那坐坐,喝什么都免单。”林陆笑笑,转身离去。
慕白看看手中的钥匙和名片,摇头——要是林黎知道,又该说自己是滥做好人了。
坐在餐桌旁喝完粥,慕白有些不放心的看看表。9点,那个林陆说他8点吃完退烧药睡下了,按说40分钟左右退烧药就应该发挥作用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退烧了没有?
慕白起身,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慕白用钥匙打开门,在同样位置找到灯的开关。
开放式的房间和客厅,所有状况一览无余。
佟飞的房间装修的十分简洁、明快,而且,出乎意料的整洁。
没有乱七八糟的海报,没有乱扔乱放的衣服、乐器,似乎和慕白想象中的“艺术气息”不太一致。
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佟飞,慕白皱眉,那个林陆,竟然任由他睡在沙发上?难道他不知道好的睡眠、充足的休息对病人来讲很重要吗?
慕白走过去,掂量了一下,发觉以自己的力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挪到床上,索性放弃。
探他额头,满头的汗,温度果然降了下来。
慕白到卫生间,找毛巾,洗净,拧干,为他擦了擦汗。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睡得很沉。
慕白这才看到,那张熟睡的脸上,分明还带着几分稚嫩。
慕白扯扯嘴角,自己还真是糗,竟然和一个学生呛声?
今天这一天,囧也囧了,糗也糗了,还真是“丰富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汗,不好意思,这么久没更~~
帅哥邻居
慕白有一个优点,很多事都不往心里搁,所以,尽管囧事糗事都做了,却并没有一直在那里自怨自哀,耿耿于怀。
当然,林黎不这样看,她说慕白这属于没心没肺,忘得是快,却不长记性,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慕白也不争辩,她知道,林黎可以把过去十几年中自己所犯过的同样的错误都翻出来做证据——事实面前,争也白争。
林黎的记忆力,一向好的让她膜拜。
慕白和林黎之间没有秘密——除了Silence。
一开始,是没有必要提,到了后来,却是不想提,或许说,是不敢提。
什么是死党?死党就是你不用去试,就完全可以猜测出她对一件事的反映和态度。
所以,Silence自然成为了慕白心中的秘密。
而那个又囧又糗的夜晚,之所以能被这么快释怀,不是慕白真的神经大条,而是被Silence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慕白无数次在心底重复着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无数次审视着自己内心的波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摇了,在那一瞬间,她真的很想——很想见他。
Silence这样评价佟飞的话:“你在气急之下只注意到了他的后半句,却忽略了前半句。显然,他认出了你,虽然出言讽刺,却是为了你好。”
Silence这样评价慕白的呛声:“还真是‘善待’你自己,我是不是该夸一句‘很好很强大’?”
Silence说:“他朋友说他是孤儿,看起来很像。从他的话里边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