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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大臣的家产,哪怕是多年俸禄全额不动,也抵不上家产的百分之一,各各富得流油,却都说不清这巨大的家产从何而来。
面对这铁证如山,皇上居然没有判处任何刑罚,仍旧是让这些官员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将其无法说明的财产全数归由国库保管,等想明白了来路再来取。
说是保管,谁还能要的回来?谁还能敢要?
如果皇上要降罪,众臣就有了话柄,未登基就不能降罪官员。
可是,皇上没降罪啊,只是拿走了来路不明的银子,带了一千御林军,雷声大,雨点小,来去匆匆。
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打劫一般,不过,这话,谁也不敢说出口,国家都是皇上的,算什么打劫?
登时,准备要弹劾的大臣纷纷将奏折又揣回了怀里,没的弹劾,让他们怎么开口?
开口让皇上将银子换回去?理由呢?
也就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谁让他们这么大胃口呢,新皇上第一次赈灾,谁让他们这么不长眼?
纷纷的,一干大臣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望着右相和庆王,一时间,朝堂无语。
“众爱卿谁愿赴灾区赈灾?”昊彦端坐龙椅之上,身着明黄的九龙袍,威严的开口。
底下的大臣们缩着脑袋,偷偷地东张西望,赈灾?谁愿意去?或许以前这份油水肥厚的差事有人愿去,可是现在,赈灾的银两明显已经让皇上盯上了,接下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落得四处奔波。
昊彦冷笑着看着下方的朝臣,没有给他们过多思量的时间,“小小一个旱灾,居然文武百官皆找不出一人前往,看来,东华国需要有才之人来为朕做事。”
说完,拿起桌上早已草拟好的圣旨,递给福泉,并未让他宣旨,而是自己径直说道:“三个月后,正值秋高气爽,传旨下去,开恩科,让各地的才子按时赴考。”
一个急转弯,刚才还在灾情上说话,现在又引入了这样一个话题,声东击西,皇上这招打了众臣一个措手不及。
一言下,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东华国的科举本是三年一次,去年才刚刚开过科举,新进的人好不容易都让他们给挤了出去,皇上这个时候要开恩科,明显就是要大换血了,这怎么行?
当下,就有一人出列一拜,“启禀皇上,此时正值天灾,若此时开恩科,难免让百姓觉得皇上只重文治不重民生大计,忘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
众臣皆跪于殿下,与其说是求皇上收回成命,不如说是以众人之势威胁。
太傅并不在其列,抬着头,一脸的赞赏。
“三思?朕三思过后,仍是此意,朝堂之上无人可用,朕如若不招贤纳才,如何有人去为朕照顾民生大计?”说白了就是铁了心了,这群废物他不要了。
一席话堵得众臣没话说,不让开恩科,就得有人去赈灾,可是,这个时候,人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谁也不愿牺牲自己成全了别人。
“那就这么定了。”昊彦一个趁热打铁,说完,转身就走。
“退朝~~!”
而就在东华国与燕国的边境,君影已经带着三十万大军于两日之前驻扎在岩谷关,经由副将指引,迅速熟悉着军内事务。
一身不俗的武艺,清晰地思维,果敢却不鲁莽,让几位常年征战在外的副将顿时肃然起敬。
再加上行军赴岩谷关的路上顺路剿灭了两伙占山为王的土匪,武艺非凡,谋略有加,未损一兵一卒,还凭白加了不少粮草,更是让将士们心服口服,一心拥戴。
虽然君影从未打过仗,在东华国将领的圈子内没有丝毫名气,但是,臣服,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东西,臣服,只需要气魄,一种望之就愿追随的气魄。
看着手中的情报,幻雪暗自发笑,好个君影,主意倒是不少,知道怎么拉拢人心建立威望,他们只是去守城,守城之前没有仗打,将士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皇上派来的,要他们服气,靠的是战场上见真功夫。
小小的剿匪,露了身手,又得了粮草,短短几天拿下一支大军,是她过了,又操心过了,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永西有端木昊天守卫,岩谷关有君影的三十万大军,可谓固若金汤,而眼下,只需要平定内忧,胜利就在眼前。
花魁卖初夜
慢悠悠的出宫散心,宫门的侍卫也不会拦她,最起码现在,整个皇宫跟以前的王府没什么区别,但,只是现在
坐在一间茶馆内静静的喝着茶,她并不是那么有闲情逸致的人,但是,呆在宫里,多少有些烦闷,出来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别有一番滋味。
茶馆是什么地方?
人多口杂,真真能媲美21世纪的报纸,时政版,娱乐版一个不缺。
“听说了吗?先皇不是病死的,据说是金国来的那个什么完颜王子给毒死的。”一个人状似神秘的小声说着。
另一人气恼的开口,声音微抬,“什么?那他们还要发兵?杀了咱的皇上,给他留条命都是天大的面子了,他们还不知足?”
“说的就是,那金国人可真不要脸啊,蛮夷种族,太无耻了”一个貌似书生的人摇头晃脑的叹道。
“哎,听说皇上要开恩科了,你是不是也准备去试试?”
“不试也罢不试也罢”
“为什么啊?你可是读了三十几年的书了,连个媳妇儿也没读出来,这么好的机会”
书生又叹了口气,丧气的说道:“你可知道去年的科举?三甲都是世间难得的治国之才,结果呢?你们今年还能见着人么?”
说完,又像是遗憾一般,不再说下去。
“说啊,别吊人胃口。”一个粗汉子也凑过来。
顿时,隔着不远的桌子上为了七八个人,都伸着脖子要听书生说。
“全都被排挤的发往边疆啦,试想想,与其到边疆受苦憋屈死,还不如在家乡教书卖字活的自在。”一声叹息,似有不甘。
“哎,别灰心嘛,听说当今的皇上深知民间疾苦,是个明君也说不定呢?”
书生嘲笑一声,“明君?明君又怎样?百年陈腐,朽而不灭,有心无力,难以扭转乾坤。”文邹邹的一席话,顿时有几人摸不着头脑了。
其中一个左右张望了一下,紧张的说道:“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您有满腔抱负,您上朝堂上找皇上说去,别在这害了我们哥几个,我们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
另一人打断了他的絮叨,色迷迷的笑着说:“哎,哎,听说了吗?玉凤楼的花魁要卖初夜了,就在下月初十。”
“噗”幻雪一口茶水呛住,强忍着轻咳了两声,惹来一群人无数白眼。
登时又被被吸引了回去,“你说的是那个只卖艺不卖身,连见一面都要黄金千两的玉姜?”
“那可不?还能有谁?”
“天呐,连见一面都要前两黄金,谁买的起啊?有座金山都不够啊?”一人夸张的叫着。
玉凤楼?花魁?
别人不清楚底细,她再清楚不过了,玉姜可是个男人啊?
他有没有了初夜她不知道,但是,很明白,花魁的初夜,他肯定没有。
这玉姜搞什么鬼呢?
上次他救了君影,临走时还说要常去看他,可是,一直以来奔波忙碌,差点就忘了这么个人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逼迫他?
欠他一份人情,幻雪终究对这怪异的事不能坐视不理。
当下,放下茶杯,大白天的,向青楼走去。
接客累着了
青楼白天不做生意,以至于周边的街道都是冷清清的,幻雪照着上次的记忆,翻过围墙,来到玉姜所在的小楼窗外。
人家都说青楼是晚上工作,白天睡觉,整个院子里静的吓人。
玉姜不会也睡着吧?
他要是敢说昨晚接客累着了要睡觉,她就敢直接废了他。
在窗外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既然来了,干嘛不进来?”一个妖娆的女音在屋内响起,丝丝柔媚入骨,宛若上好的胭脂凝香。
咯噔,幻雪听到这女音,顿时一阵心底发麻,一把推开窗子,跳进屋内。
一扫屋内的状况,吓了一跳,衣衫凌落满地,一双精美的绣鞋东一只西一只,床上被褥凌乱,那凌乱上躺着一个人。
用凌乱来形容屋里任何一样东西都非常贴切,玉姜半躺着在床上,仅着丝质轻薄的里衣,上面有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褶皱,半敞着衣襟,露出光洁结实的胸膛,发鬓几丝垂落,整个就一副被人蹂躏之后的模样。
幻雪手指颤抖,狠狠瞪了玉姜一眼,这副模样,还叫她进来?
“我来的不是时候,告辞。”说完,转身就要走。
“喂,别走啊,就是等你呢。”身后的人急切的出声,生怕她走了一般。
“既然等我,已经晌午了,还不起床?”拿这副样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