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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感觉到昊彦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没有动,心思细腻敏感的她知道昊彦那点小心思,但是,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
能坦然接受吗?
感觉到昊彦喘息渐深,幻雪轻轻地将他放在凉塌上,正要起身,忽感觉腰间一紧,又跌回昊彦的怀抱。
昊彦有些冰凉的唇附上她的唇,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一般,让她没由来的心中一痛,他已经爱她爱得如此小心,她也爱他如此,又在别扭什么呢?
昊彦的舌试探的抵开幻雪的贝齿,感觉到怀中身体渐渐放松,并不抗拒,心中一阵激动。
更加深入这个难得的吻,手上不自觉地在幻雪腰间轻轻抚摸,心中时时传来的颤动让他不能自已。
仅是一个吻,已经让他浑身发烫,已经让他身体的某处疼痛难当。
他,已经渴望了太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嚎啕大哭,哭声越来越近,哭声后面混杂着众人的脚步。
砰,门突然被撞开了
“神仙姐姐他们欺负我呜”一边哭喊着,一边奔向两人躺着的方向。
腾地一下跃上凉塌,直直夹在两人中间,一双手臂,又死死地抱着幻雪的腰,头埋在她胸前,放声大哭。
幻雪手足无措的看着大哭的昊臻,又看看一脸怒气的昊彦,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昊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在身体内翻腾的欲火,冲着门外已经追过来的宫女太监们大发雷霆,“谁解开他的穴道的?朕要扒了他的皮!!”
门外的宫女太监们顿时跪了一地,低低的伏着身子,瑟瑟发抖却都没出声。
昊彦一脸怒气又要点昊臻的穴,幻雪却拦了下来,“别再点了,穴道总是不通,对他的身体有大害。”
“那总不能让他今天睡在这里吧?”
幻雪看着昊彦眼底浓浓的黑影,心疼的说道:“你先去休息吧,一会儿我把他哄睡着了送回去。”
“不行。”昊彦斩钉截铁的拒绝,让幻雪把昊臻哄睡着?万一昊臻就算睡了一离开幻雪就醒呢?那岂不是要跟幻雪睡在一起了?绝对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幻雪也没了办法,哄人,不是她的强项。
“一起睡,反正凉塌够大。”说完,自行脱了外袍,着了里衣,在幻雪另一侧躺下,又起身对昊臻说道:“朕让你睡在这,但是,只许睡,不许搂。”
这是他的底线了,否则,不管是不是对昊臻的身体不好,他也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昊臻止了哭泣,停了半晌,恋恋不舍的放开幻雪的腰,挺直了躺在一边。
昊彦一脸欲求不满的怒火,一把将幻雪揽入自己怀中,感受到柔软的身体,体内的悸动再次不合时宜的腾起,将声音用内力传入幻雪的耳朵,“我很难受。”
幻雪感觉到腿边似乎有一物炽热,翻了昊彦一白眼,轻轻扬起手,手指下方就是昊彦的睡穴,威胁的看着他。
昊彦顿时闭上眼睛,要是让幻雪点了他的睡穴,晚上昊臻占幻雪便宜他醒不过来怎么办?
“赶快把他治好,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他锁在笼子里。”昊彦的声音在幻雪耳中响起,孩子气一般的抱怨中夹杂着浓浓的欲念。
三人同榻,昊彦的帝王起居录上第一页居然留下这样一笔。
三人同榻
几日过去,朝中一切井然有序的运作着,条条利国利民的政令发至全国,短短时间内压制了全部因为新旧交替而产生的小部分动荡,民心开始安定,东华国又恢复往日的繁荣景象。
昊臻依旧是一副小孩儿心性,不过在昊彦与幻雪的威逼利诱下,已经改口称呼幻雪为皇嫂。
三人同榻,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用幻雪开玩笑的话说,就当是他们提前生了个孩子。
虽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在昊彦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欣喜的每日将幻雪抱的更紧,她说到孩子了,她说就当提前生了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愿意为自己生个孩子?
虽然现在三人依然睡在一起,不过,在昊彦的一再恐吓下,昊臻只敢远远地躺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轰出去。
昊彦也再试妥协,每晚能抱着幻雪入眠,他已经觉得心满意足,当然,如果每晚没有那胀痛,他会觉得生活很完美。
幻雪带着月云与兰心在偌大的皇宫中溜达,已经住了十多天了,她对皇宫知之甚少,也该趁此机会了解了解周围的地形。
兰心是宫中老人了,十二岁进宫,已经在宫中伺候了十五年,对宫内大大小小的事了如指掌。
一边走着,一边听兰心讲述着宫里的大小事,宫殿的主人及用处,也算别有一番滋味。
后宫宫殿中都是无主的,先皇的后妃们已经全部送往皇家寺院出家,这让本就偌大的后宫显得更加空荡寂静。
不知道走了有多远,仍旧看不见宫墙的那一头,索性就在一旁的亭子坐下来,她倒是不累,月云有功夫也好说,可是兰心,一路跟着还要讲解,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她也没那么多规矩,让月云和兰心也坐下休息。
时至夏中,已经快到了最热的时候,连续十几天未下过雨,空气干燥得让人觉得心烦。
随着一阵清凉的风,悠悠传来古琴的声音,婉转悠长,清新幽静,似有河水潺潺,又有轻风呜咽,让人不由得心境大开。
是什么人?什么样心境开阔的人才能弹奏出这样的曲子?
幻雪起身,顺着竹林中一条小路,向着琴声走过去。
“主子,前面还是莫去了。”兰心跟在身后,轻声提醒道。
“怎么?这皇宫还有什么禁地不成?”幻雪不由得奇怪,这皇宫都是昊彦的,她有什么地方不能去?
“不是,主子,前面就是姜国皇后的宫殿,落锁多年,平日里除了送饭的人旁人从不来这,有些阴森,奴婢是怕您沾了什么晦气。”兰心赶忙解释道。
晦气?她幻雪什么时候怕了晦气?
既然不是什么禁地,去看看又有何妨?
似乎那琴声一直指引着她,就像一双温柔的手,牵着迷途的孩子,幻雪搜遍脑海中的任何一个角落,也从未发现自己听过这样的曲子,这样的曲调,可是,这份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的呢?
她从来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可是,这曲调,莫名的熟悉,莫名的亲切
高高的宫墙隔绝了视线,琴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
就当幻雪走近了墙边,里面的琴声戛然而止。
心有灵犀
幻雪以为是人多扰了这份清净,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回头吩咐道:“你们,退回去,在刚才的亭子那里等我。”
说完,又对高墙那边的人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高墙内的人似乎莞尔,轻声说道:“不是打扰,而是很久没有人来了,有些惊讶,乱了琴音而已。”声音温柔雅致,成熟的韵味飘扬过墙,就如一缕清风,拂过人的心头,虽只是听音,便不难想象,那是怎样一个柔软有加的女子,柔软中又透着大气,似乎就是人们所说的母仪天下。
“怎么会很久没人来呢?每天不是有人送饭来吗?”幻雪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对这柔软的细音说话,仿佛自己一个唐突,就坏了这份柔软。
“也已经好久没来了”柔软的语调中夹着一声叹息。
“怎么会”转念一想,近来宫中波澜起伏,人人自危,谁又能想得到这里还有个人呢?想必今日弹琴,也是希望有人能想起她吧。
“我去找人给你送吃的。”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听她的年龄应该也不小了,囚禁在此又没人管,那怎么得了?
“姑娘,等等,你可能出得了宫?”墙内的人有些急切,声音略高,但仍旧柔软。
幻雪想也没想,“可以。”
“姑娘可愿意帮我带一件东西回姜国?姑娘且放心,只是信物一件,话语一条,绝无任何有损东华国的意思。”柔软的声音中带着哀求恳切,让人不忍心拒绝。
“你就这么相信我?”幻雪有些怀疑,这么轻易地相信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姑娘相信心有灵犀吗?我信姑娘,只为心中所感。”
心有灵犀?幻雪一愣,刚才自己确实是由心而来,若说心有灵犀,确实有那么一点儿。
“你要带什么?不过,我短时间之内出不了宫,过一两个月才行。”幻雪不愿她抱太大希望,她现在确实走不开。
“无妨,五年都等了,又岂能等不得几个月呢。”悲凉的声音悠悠响起,半晌,从墙内飞出一只手镯。
幻雪接过,非金非玉,上面花纹繁琐,倒有点像她在21世纪见过的景泰蓝。
“你想带什么话?”没有纸条,手镯内也没有暗格,想必只是一句口信。
墙内又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