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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子被废,昊彦已经到了风口浪尖,这个时候,万不能出差错。
昊彦相信幻雪的能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言,点了点头。
幻雪出了房门,刚走了几步,突然转向,飞奔去君影的房间。
君影近来一直呆在房间里,连门都没出过,为何突然杀气腾腾?
无非就是两个,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能刺激他的东西,无论如何,先去君影的房间看看。
君影本身就是个冷性情的人,究竟是什么?能刺激得他连跟她说一声的心情都没有就跑了出去?
当下,飞一般进了君影的房间,许是君影走得急,连房门都没关。
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连把椅子都没有,乍一看,简直就像个空房间一般,很像当年她在夜炎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东西。
只有地上,有几张已经被揉成团的纸,君影会随地扔垃圾?
幻雪一把捡起来,纸张有些脆弱,在被大力捏成团以后已经裂开。
小心的展开,难免还是撕破了,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是几幅画。
幻雪的眼角微微抽动,她知道,很多成年男人喜欢看这类东西,可是
君影也看?打死她也不信。
不对,翻看着手上几张画的惟妙惟肖的男男春宫图,幻雪的脸色登时难看至极,画面上画的,居然是那夜在安庆王府中的情形。
画着的后背是谁根本就看不出,但是,仰面躺在床上的人可是画的入骨三分,凌乱的白色绸衣,就连那褶皱也透着荒糜,白皙修长,被一手缚于头顶的双手,似攥似展,轻开的薄唇,那妖媚诱惑沉浸着欲望的眼睛,迷离的半眯着,不是那天的君影又是谁?
幻雪顿时明白了,手中的画顿时被攥得碎烂缓缓飘落在地上。
安庆王!!
这个时候,太子刚刚被废,宁王手下的人就去刺杀安庆王,不管成功与否,光是这名声,就可想而知后果。
若在平日,宁王府绝不可能有什么动作,如果他们只是找人栽赃,用她的手段,轻易就可以查出真相。
可是现在,真真就是宁王府的人前去刺杀。
真厉害,这君影唯一的痛脚你们利用的真是高明。
这样一来,昊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当下,一脸怒气冲天,朝着安庆王府的方向奔去。
月云看着一脸怒气奔出的幻雪,也懵了,君影的房里中邪了?怎么进去的人好端端的,出来一个个都跟杀神似的?
当即也跑进君影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地上只有一摊碎纸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幻雪一路拼命地狂奔,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君影是她的朋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朋友,她不能任由他做错了事,她不想失去他。
一念及此,脚下更是生了风一般,恨不得时间立刻停止。
刺杀皇族,且不念是谁指使,不管成败与否,君影都难逃一死,就连昊彦也保不了他。
他的腕伤刚好,怎么能敌得过安庆王府众多守卫,她没忘了,安庆王府还有个比她还强的高手。
眼看临近安庆王府,幻雪借着惯性两个踏步,没用飞爪便跃上了院墙。
王府内已经喧嚣一片,大片的火把向一处归拢,四周全是呼声。
“抓刺客!”
来晚了吗?
当下也容不得多想,直接冲向火把集中的方向。
第一次觉得安庆王的王府实在太大了,幻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变得缓慢,道路如此漫长。
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也顾不上跟侍卫手中的火把擦身而过,顾不上哪里有房顶,哪里有墙,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力气,一路直行。
君影,求你,别出事。
君影
舍不得自己死?
刚刚事发,她的速度比侍卫还要快,眼见着君影与安庆王斗在一起,明显,安庆王远不如君影,竭尽全力的拼斗,身上已有了七八条伤口,浅紫色的袍子上些许腥红。
“君影,住手!”幻雪大喊一声,忙抽出匕首,头一次觉得匕首不顺手,怎么就那么短呢?
叮的一声,挡住君影刺向安庆王心窝的剑。
气喘吁吁的挡在安庆王身前,紧盯着君影的剑距离自己的身体只有一步远,仍旧举着,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君影的脸上,此刻除了冷漠只有滔天的愤怒,见幻雪挡了他的剑,又护在安庆王身前,冷声说道:“让开。”
毫不留情,无半点昔日对她的尊敬,就如对着一个陌生人,一个碍了他的事的陌生人。
“君影,跟我回去,安庆王现在还不能杀。”幻雪急切的说着。
希望君影能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现在不能杀,不代表以后不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一时,总有一天,她会把安庆王交给君影随他处置。
安庆王欠君影的太多了,他一条狗命,都远远不能偿还。
已经被耻辱迷了心智的君影哪里听得进,缓缓举起剑,声音冷硬,坚决,喝道:“我说了,让开!”
安庆王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倩影,她在保护他,幻雪在保护他,她居然急匆匆赶来保护他?
他知道,幻雪真的只是误入端木昊彦家里,如果当日不那么对待她,而是对她礼遇有加,那时她和端木昊彦关系并不亲厚的时候,说服她跟随自己身边,自己现在该是何其幸福?
幻雪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深深吸引着他,那么孤傲,那么清冽,那么引人入胜,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拥有?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眷恋那个贱人?!
从小他就看他不顺眼,宫女所生,无名无份,却与他是兄弟,他一次次为这种情缘关系而感到耻辱。
长得比他还要出众,领兵打仗,高他一谋,功夫也胜他一筹。
如今,他是宁王,地位又比他高一等。
就连自己欣赏的女子,都只倾心于他。
凭什么?他一个卑微的贱种,凭什么拥有这些?
这些都该是他的。
没关系,只要他登上了皇位,这些,不早晚都是他的吗?
现在眼前就是预兆,这个女子在保护自己,他不是在做梦,千真万确,她真的在保护着自己。
她舍不得自己死对不对?
看她那气喘吁吁的模样,定是一路狂奔而来,她在担心他?
如果她能在自己的身下也如此喘息,那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
永为侍奴
安庆王自顾自的在那意淫,幻雪和君影定定的对峙着。
“我不会连累宁王,杀了安庆王,宁王就是未来的天子。”君影绝不是那么冲动,他报了仇,同时,也除去了安庆王,皇上再也没有其他的皇子,宁王必定能登基。
虽然他明白,杀了安庆王,必会落人口实,但是破釜沉舟,皇上没有别的选择,哪一任皇帝的登基路上没有血腥?
“你今天杀不了安庆王,王府高手如云,你不是对手,如被擒,你就中了他们的阴谋。”
幻雪头一次苦口婆心的劝导人,如果是往常,她绝对是上去打昏了带走,但是这里是安庆王府,他们两个先斗起来,谁也无法脱身。
“我已经给暗楼送了信,如果被擒,请暗楼杀了安庆王,代价是回暗楼永为侍奴。”暗楼的规矩,接受以命换命,但看值与不值。
暗楼唯一例外的规矩,如果命不值,也可卖身永为侍奴,侍奴,顾名思义,暗楼所有的要求,必须服从。
以他的盘算,楼主不会想要他的命,侍奴才是他能接受的条件。
幻雪没想到君影居然给自己选了这样一条后路,顿时怒不可遏,君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同她一样的冰冷孤傲,但自从出了那件事,他就一蹶不振,如今,为了雪耻,居然去做侍奴?
她不知道侍奴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是,如果凌鸿不要君影的性命却能接收永为侍奴的代价,可想而知,侍奴的生活,绝对生不如死。
她受不了他如此作践自己,她不能容忍他就这样生生将自己的尊严抵价给了这场复仇,她替他不值。
“那我今天就必须抓你回去。”说完,收了匕首,一双纤细的手,朝向君影抓过去。
君影也是铁了心的要杀安庆王,使出了全力,为了不被幻雪捉住,居然式式都是杀招,就这样的实力平衡,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不分上下。
王府的侍卫姗姗来迟,目瞪口呆的看着院内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手足无措的看着在一旁悠闲站立居然一脸幸福的安庆王。
哪个是刺客?抓谁?
幻雪的手飘若无影,角度诡异,招招相连却不相扣,让人无法预知下一步的动作,招招都欲擒住君影,却被他次次躲开,可见,君影的武功并不在幻雪之下,他只是没有如幻雪般狠辣。
交手数百个回合,幻雪终于看到一丝破绽,灵巧绕过几近要夺她性命的一剑,任由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