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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演员都知道什麽叫“解放天性”,在镜头前如果放不开,根本没办法做演员。他在镜头前什麽没做过,吃喝拉撒都要上镜,为了一个生活中的普通动作而特别钻研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本来,这场床戏就是重中之重,他得一边揣摩着B先生的心理,一边顾着台词和表情,一边还要压抑去想艾沫的思绪。
没错,就是艾沫。
说到底,B先生就是艾沫,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B先生的人生令他不可抑制的去联想艾沫当年发生过的事。荣平演得越投入越真,他就越受不了,好几次都恨不得偷空给荣平一拳。
偏偏,他还不能。不仅不能,还要装出一付柔弱深情的样子,配合荣平的动作。荣平不是GAY,许多动作只能套着男女间的模板来,他不得不跟着指点:这里对男人是不一样的,那里看的地方不对。荣平这次下手轻了,另一下可能就重了,他还得忍着,可谓是精疲力竭。
这种情况下,艾沫又在旁边老是卡卡卡的,脸上的吃醋表情挡也挡不住,他看在眼里,立时就毛了。
等把艾沫扔出去後,片场房间才安静下来,一条条过得很快。
当荣平压着他做出性爱的动作时,卓尔衡明显感觉到荣平有反应了,这种事在拍戏很难避免,更何况双方都是男人,这一点上也就不用多加避讳了。如果故意躲躲闪闪的反而不好,容易让人觉得心虚。
卓尔衡尽力表现出迷醉又痛苦的心情,就听荣平在他耳边轻声道:“艾沫生气了?”
“不用理。”他凑近了说,正好录音已经收了,不会收进去,镜头上看起来他们像是在说悄悄话般,倒是挺合适的,“他乱来。”
荣平轻笑起来,吻了下卓尔衡的耳後,摆出用力的样子一边喘一边说:“你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以为你是GAY呢。”
“我是GAY,又不是滥情。”卓尔衡配合着喘起气,不卑不亢的说,“换作你的话,除了戈缙之外的人你能接受吗?”
荣平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导演犹犹豫豫地喊了声“卡”,从镜头後探出头来,轻声问:“荣老师?”
“没事,有点累。”荣平抬起头来笑了下,旁边的化妆师赶紧一涌而上给他们整妆,旖旎的气氛顿时散了不少,“人老了,腰不行了,小卓多担待啊!”
“荣老师说笑了,你来的话,我肯定得享受啊!”卓尔衡躺着笑说。
房间里响起一阵笑声,这样子开玩笑,大家反而觉得没什麽了。
再来一条,这场戏总算是完了,两位影帝各自爬起来去洗澡。荣平离开前,乘着别人不注意,凑到卓尔衡身边小声说:“我和戈缙间没什麽,你可别误会。”
“怎麽会。”卓尔衡笑得很纯良,“戈老师和顾向文最近过得很不错,您不用担心。”
荣平一瞪眼,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他过得好就行。”
这是上一辈的纠葛,卓尔衡不好说什麽,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荣平先行离开,他就在作片场的这间洗了个澡。洗完了,换上浴袍,坐在洗手间里抽了根烟,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妈的”
独处时,卓尔衡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种感觉非常糟糕,沈浸在B先生的情绪中,他只觉得心里的和外在都脱节了。
探出头,看见剧组正在收拾,他便喊过助理另外要了间房。出去把门一拉,看见艾沫趴在门口,一脸无辜的望着他,那付焦急又害怕的神情,只让他觉得欲火上升,理智下降。
人很多,他也不敢说话,只得轻轻地比了一个口型:干死你。
艾沫没有说话,呆呆地趴着,盯着卓尔衡。
剧组陆续撤离,卓尔衡也换了衣服,拉着艾沫走了,从助理那里接过钥匙,领着艾沫直往订好的房间走去。
艾沫走着走着,发觉路不对,奇怪地问:“我们去哪?”
卓尔衡不答,只是拉着他往前走。走着走着,居然又回到拍摄的那一层去了。旅店的房间大多布置都是一样的,卓尔衡带着他走到另一间,进去後,门一关,锁上。
艾沫正对着那张和拍摄时一模一样的床发呆,背後猛然一阵大力冲来,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
卓尔衡的力量就像是野兽,四月了,艾沫穿得也不多,外套和T恤被胡乱地脱了後,他的裤子也已经被扯到屁股下面了。
艾沫又是慌乱又是期待,心脏怦怦直跳,讲话都颤抖了:“你干什麽?”
卓尔衡的回答非常简洁:“干你!”
卓尔衡很快把艾沫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腰线往後一拎,他便变成撅着屁股趴在床边。感觉身後粗重的喘息,还有滚烫的大手,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间涌去,硬起来的分身摩擦着粗糙的床单,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感。
当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臀间时,艾沫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一边往前爬一边喊:“等一下!你戴套了没?润滑剂呢!”
“不戴套了!你还怕我有病?”卓尔衡的回答中满是戾气,令艾沫情不自禁的抖了下,“我今天就要直接干你!”
“你、你想我死啊!”
虽然不戴套的感觉很好,但艾沫还是怕疼得很,拼命往前爬,被卓尔衡按着脖子拉了回来。他又怕又期待,颤抖着等了好一会儿,只感觉背後的身体似乎在不住的深呼吸,蓦地,按着他的重量没有了,房间里响起脚步声。
艾沫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卓尔衡正衣衫不整的床头柜里乱翻,可惜,这是个小旅馆,“装备”哪有那麽全的?
卓尔衡的眼中满是凶气,翻找无果後,随手扯过艾沫的包,找出一管护手霜。
俩人对视了一眼,艾沫困难地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把脸埋到了床上,默默地撅起了屁股。
这时候还需要说什麽呢?
艾沫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力量重新压在他身上,这一次,却不是暴虐的,而是温柔和力量并齐,安静温柔地抚摸着他。从肩胛一直到臀间,直到手指带着滑腻的触感探入他的後穴。
“你说过,你和姓孟的第一次时,就是在这种小旅馆?”
卓尔衡的问话令艾沫一惊,立时扭动起来,却被暴力镇压了:“你问这个干什麽!?”
“我想让你知道。”卓尔衡的声音不急不徐,却坚定无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无论过去的事怎麽样,和你都没关系了。在这张床上,能够干你的只有我,你记住了没?”
艾沫把脸趴进床单里,喘着气道:“我、我本来就知道的唔!”
话音未落,卓尔衡已经侵入了艾沫的身体,就着微微润滑的力量,一直插到最深处。
(11鲜币)第六章 你怎麽舍得我难过(3)
这一下用的力道太大,艾沫被插得大叫一声,又赶紧闭了嘴,不住喘息着。
卓尔衡以往在床上总是很温柔,俩人的体格有差距,有时候稍微重手点,艾沫第二天就会哼哼着喊这里那里疼,长久下来,卓尔衡也不敢太暴力,又惹得他不爽,觉得做不到位。就算如此,事後他还是忍不住撒娇装柔弱,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行为。
这一次,艾沫也不知卓尔衡受了什麽刺激,这麽暴力,但这一下插得他还是极爽,只觉得身体里的痒处被直接按住,舒服极了。但毕竟後穴没有扩张多久,身体还没放开,又不是正经的润滑剂,痛楚和辣感一直从俩人身体交合处蔓延到深处,身体里的那根热棒还用力往里挤了一分,他立刻忍不住呻吟出声,仰起头,抓着床单求饶:“疼疼疼,别再往里了!”
卓尔衡也不答话,悠地往外一抽,放空了的肠道和身体立时不满的叫了起来,抽出来的摩擦还带着强烈的痛感,空虚与痛并行,还不如痛与快感一起呢!
“别啊!”
艾沫的话音未落,卓尔衡已经重新把分身送了进去,惹得他呻吟一声。卓尔衡从未像今天这般暴力过,强壮的手臂直接把他在床上按得死死的,一厘米也动不了,只能撅着屁股被卓尔衡侵犯,那份撕裂身体和被占有的感觉互相混沌着,暴力性爱带来的快感与在小房间引发的偷情感互相交融,激得他的呻吟越来越高。
艾沫的身体被推得往前一耸一耸的,速度越快,他摩擦着就床单的分身就越渴望抚慰。当他忍不住伸手去自慰时,卓尔衡却迅速把他的两只手都反剪到背後,用力按住,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唔,嗯别啊我、我想要!啊啊!”
艾沫的话语支离破碎,心里什麽小思绪小悲情全飞光了,鼻子里充斥了劣质床单洗洁精的味道,满脑子却是卓尔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