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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关昊怒声质问。
“关总夫人不让我们跟着进去,说她很快就出来”保镖生怕触怒老板,颤着声道。
“你们从明天起可以不用再来了!!”
保镖们不敢有任何怨言,默默地退出书房。
邹季轻叹了口气,“我想他们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关昊忿然坐回办公椅上,俊颜冷峻沉肃。
邹季轻声道,“老板,我想您恐怕无法再隐瞒老板娘了”
关昊靠在椅背上,疲累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
“另外罗耶刚刚打电-话跟我说,岛上已经布置好。”
关昊抬头敛下疲累,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有所缓和,“嗯,你下去吧!”
邹季点点头,随之转身离去。
关昊爱怜地轻抚着瞿苒苒头嫩的白皙肌-肤,凝望着陷入熟睡中的娇妻,心底万般不忍自己令害她受伤。
他已经跟陈琳交代好公司所有的事,下半年公司会由副总负责,他不只是有半年的时间陪她他甚至打算以后就这样退居幕后,学大哥一样,世界从此只围绕着身边的她。
他岂会不知道上一次去公司她就已经见到那张入院记录。
当时他生气凶她,可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吗?因为当时他很害怕,怕她会质问他
天知道这一次凶她,他为此在心底懊悔了多少遍?
看到她明明受到委屈却假装毫不放在心底的样子,他又岂会不知道她是有多么努力在维系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只是还在犹豫,但如果早知道今天她会因为误会而受伤,他宁愿从一开始就将整件事都告诉她。
“医生怎么说?”关昊问在他身边同样心疼不已的关母。
“医生说苒苒要是跌得再严重些,可能会有粉碎性骨折。”
“怎么会那样严重?”关昊心疼地攥紧被单。
“保镖说苒苒当时是被酒店的人扶去停车场的,那必然是很痛的。”关母轻拍关昊的肩膀,“没事的,医生说这伤痛是痛,所幸没有到伤经动骨,算是皮外伤,休养几天很快就能好。”
关昊无限爱怜地抚着她的脸庞。她可知道,他的心此刻揪得有多痛。
关母道,“我会吩咐佣人给苒苒煲写骨头汤之类的给她补补对了,苒苒今天一早上就跟清婶在厨房里学煲汤,下午煲好了一盅,说是味道很好,说要等你回来赞许她呢!”
“这傻瓜”关昊摇摇头,眸底皆是自责和愧疚。
关母疼怜道,“苒苒现在受伤了,我看去沫岛的事就暂时搁置等苒苒伤好了再说。”
关昊点头,倏地又问,“禹安呢?”
“佣人陪着他,我正准备下去喂他吃饭。”
“妈,这两天苒苒受伤了,禹安就劳烦你多看顾着点了。”
“当然,我巴不得禹安天天黏着我!”
关母转身临出房门之际,问了一句,“要给苒苒送晚餐上来吗?”
“等苒苒醒来再说吧!”
看着瞿苒苒膝上缠着的纱布,关昊低下头亲吻着她受伤的膝盖,心头皆是自责。
“好。”
关母随之离开,并轻轻带上房门。
关昊精疲力尽地支着侧额,这些天他的脑子就没有一刻停止过思考,他也感觉到很累
这些天每晚醒来,他都会看看身边的她,每次看到她偎在他的怀里甜甜睡着的样子,他这才安心。
关昊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另一边,非常小心地将瞿苒苒的身子拉近,让她靠在他的胸膛沉睡。
每晚都拥着她睡,他已经习惯了闻到她身体独有的馨香味道,他此生都没有办法再接受其他的女人像她现在这样靠在他的怀里。
关昊再一次亲吻了一下瞿苒苒光洁的额头,合上眼,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美好,很快的,他便跟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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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喝一点,这是妈亲自煲的汤,医生说有助于你的膝盖恢复。”关昊舀起一匙汤凑到瞿苒苒嘴边。
瞿苒苒没有跟关昊说话。
自己接过关昊手里的汤碗,一匙匙地放进嘴里。
瞿苒苒对关昊,明显冷漠。
明明是很好喝的骨头汤,送进瞿苒苒的嘴里,却一匙匙都是苦涩。
瞿苒苒希冀自己能快点好起来,这样她就有气力跟他谈乔丝的事,而此时此刻,她受不了他的亲近,只要一想到他的欺瞒,他就会想到他曾经跟她所说的那些承诺那只会让她感觉到不堪和讽刺。
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如果他打算就这样瞒着她,一边跟她在一起,一边又跟乔丝牵扯不清,她不允许。
喝完汤,瞿苒苒苍白的脸色因为身体的热度而稍稍有了些许的血色,她放下碗,开口,“关昊,我想我姐,你能不能让她来陪我?”
关昊狐疑地看着瞿苒苒,“她刚回国不久。”
“我现在受了伤,不能下床,我想她来陪我说说话。”
“我已经放下公司的事,接下去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
瞿苒苒笑笑着说道,“你确定你已经处理好所有的事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底找寻到一丝的内疚和自责,但是,没有,他讳莫如深的黑眸只有他一贯的理性。
“如果你想你姐来陪你,我这两天就让她来。”
“不,我想越快越好。”
瞿苒苒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阴霾,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却全都在关昊敏锐的眸底。
“那我今天就打电-话让她来。”
“谢谢。”
“苒苒,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沫岛。”关昊握住瞿苒苒的手,语调轻缓而温柔。
瞿苒苒淡漠地抽回手,随意地点了下头,“你安排吧!”
“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
“嗯。”
关昊掀开被子,动作尽量轻柔地拦腰抱起瞿苒苒,“如果弄疼了你的伤口,你要告诉我。”
“好。”瞿苒苒的心头涌起一阵的心酸,伤口的疼痛又怎么比得上心底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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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苒苒受伤的第三日,秦梓歆来了。
瞿苒苒因为膝盖上的纱布还没拆掉,所以只能暂时坐在轮椅上。
这会儿,秦梓歆推着瞿苒苒在花园里晒太阳。
纽约的花园跟中国的不太一样,他们不太喜欢种植太多的花花草草,一般都以绿色的草坪为主,当然也有些昂贵的树种,引领着花园的芳草清新。
秦梓歆一边推着瞿苒苒,一边说,“这么大的花园,都可以改造成高尔夫球场了,关昊真不懂得想。”
瞿苒苒失去光彩的眸子凝望着远方,并没有听见秦梓歆所说的话。
秦梓歆注意到瞿苒苒失神,倏地停下轮椅,蹲在瞿苒苒的面前,问,“苒苒,我刚才跟你说话听见了吗?”
“啊?”瞿苒苒一脸的茫然,歉意道,“对不起,姐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秦梓歆呼出一口气,“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失神了。”
“对不起”
秦梓歆轻扶住瞿苒苒细瘦的双肩,语重心长道,“苒苒,不论是直觉还是你跟关昊之间的气氛,都让我感觉到,你和关昊之间出了问题你让我来纽约陪你,一定是有事想要跟我说,而我有预感这不是一件好事。”
瞿苒苒突然伸手抱住了秦梓歆。
秦梓歆紧紧地拥着瞿苒苒,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你心里想什么就跟姐说吧你该知道,我一定能够帮你化解忧愁。”
“姐,我”
瞿苒苒靠在秦梓歆的肩头,欲言又止。
秦梓歆疼惜地抚着瞿苒苒的背,“别怕,说吧”
瞿苒苒慢慢地松开秦梓歆,眸底已经有着隐隐的水光,太阳的折射,更显得波光粼粼。
看到瞿苒苒眸底的水雾,秦梓歆吓了一跳,紧张地问,“苒苒,你怎么了?”
瞿苒苒低下了头,咬唇轻摇了下头。
“是不是关昊欺负你了?”
瞿苒苒默不吭声。
秦梓歆顿时愤愤,“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真的敢欺负你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秦梓歆急欲起身之际,瞿苒苒已然伸手拉住秦梓歆。“不要”
秦梓歆气急败坏道,“你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的?”
瞿苒苒紧紧地拉着秦梓歆,却始终摇头。
秦梓歆攥紧拳头,“苒苒,我发誓,如果你不跟我说,我一定会找关昊问清楚!!”
瞿苒苒送来了秦梓歆,倏地用手捂着脸,难受道,“姐,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