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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吐出来,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著‘石静’。没有动静,他说了这一番话,‘石静’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但是,他没有大意,伸手飞速的在‘石静’的身上点了几下,用他的独门武功点了‘石静’的穴道,让他即使有武功在身,也不能动武。
“主人,有尾巴缀在後面。”那粗哑声音又响起来,‘萧潜’噌的一下子闪出了马车。
昏迷的‘石静’这才动了,一点一点的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扣住掌心。他必须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才能忍得住不一掌劈过去,将‘萧潜’立毙当场的熊熊怒火!
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必须忍耐,忍耐
他几乎要咬碎了银牙,将满腔的怒火压在腹中。只为,不能让‘萧潜’发现什麽异样。
片刻後,‘萧潜’又返回了车厢里,他仍然先往‘石静’那里看过去,很好,没有任何些微的变化。
“二少爷,那人射了一封信过来。说如果我们继续跟著,就要对石老爷和堡主夫人不客气了。”
跟在马车後的,是萧家堡最精锐的侍卫,他们负责守株待兔,等‘萧潜’进了埋伏,再合围。
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眼看著那人就要进入他们布下的陷阱,却又从容逃开了。几乎就是擦著陷阱的边逃开的,没有一丝的迟疑。
当机立断,负责的侍卫队长,带著两名侍卫尾随在其後,想伺机救下‘石静’和石头,却是无功而返。
“发出消息,就说鱼儿不要钩。”萧安立即安排下来,握皱了那张信纸。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他们精心准备了一切,到头来,却是没有用上,真是让人怒火填膺啊!
‘石静’和石头在诚王的手上,他现在是投鼠忌器,只能忍下心头的一口恶气,再另寻其他方法
作家的话:
感冒了,浑身不舒服,嗓子也疼。
66
压著‘石静’和石头的马车进了一家几进几出的深宅,剥下画皮的‘萧潜’再没有半点的温柔,一手将‘石静’扔下马车,让他的手下将他拖到柴房关起来。
一手扯起石头的衣领,拖著他进了房间里,随手将他一抛,让他撞到了门框,也解开了他的穴道。
石头哎呦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富丽堂皇的屋子里。空气中,弥漫著奢华的熏香,害的他连打了两个喷嚏,这香味太浓郁了。
好一会,石头才发觉自己面前,那一双华丽的锦履,虽然这个人的脸,跟萧潜一模一样。但是,他还是露出了马脚。
萧潜虽然有钱,但是他的衣著饮食上,却不是极尽奢华。像这种一看,就非常昂贵的锦履,萧潜是不会穿的。
眨了眨眼睛,石头才慢慢抬起头,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调整到恰到好处,对上了上方面无表情的‘萧潜’的那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穿帮了?还是这人不想再假扮萧潜了呢?
屋子里只有他跟‘萧潜’两个人,不知‘石静’被带去了什麽地方?或是,他已经遭遇了不测吗?
一方面担忧‘石静’的安危,一方面石头猜可能已经穿帮了,就没有再演戏。只是不动声色的跟这人对视著,静观事态的发展。
从这人命令掉头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经起了变化,向著他们所不能预知的方向发展。那麽,就不用再跟这人虚以委蛇了。
这里是这人的巢穴之一吗?没有当场格杀自己,是为了要自己做人质,来换取萧家堡的金山银山。
只要一想到,会成为这人威胁萧潜和萧安的棋子,石头就忍不住想要用上,石静给他的毒药。
可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单单控制住他还不够,他不知道‘石静’在哪里?也没有把握,跟虚弱的几乎走不动路的‘石静’,顺利的从这里逃脱。
“不假扮傻子了吗?”诚王居高临下的望著石头,他已经没有耐心对石头温柔。在想到,可能陷入萧潜布下的陷阱时,他已想到他能假扮‘萧潜’。萧潜也可以,让人假扮石家父子。
而当他看到石头清亮的,但不是单纯到幼稚的双眼,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被萧潜愚弄了,被萧潜弄来的假石静父子愚弄了。他以为一切尽在鼓掌中,想不到却是被萧潜反将了一军。
“怎麽不说话?”诚王的右脚动了一下,堪堪的停在石头的鼻尖上:“萧潜给了你们什麽好处,让你们假扮石家父子。看来,是我低估了石家父子在萧潜心里的分量,才会被他给摆了一道。”
他算准了萧潜有情有义,即使送出石家父子,也不会是真的要摆脱、抛弃他们。但是,他没有算到的是,萧潜对石家父子的重视,竟然不肯让他们冒险。
认为自己被愚弄了的诚王,浑身的杀意是不加掩饰的,如果他手里有真的人质,还能威胁萧潜。如果他手里只有赝品,那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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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呆了一下,这人竟然以为他也是假扮的吗?虽然萧潜和萧安也提议让人假扮他,是他坚持要自己做诱饵。
他初到萧家堡,堡里的人跟他都不熟,是无法演出他身为痴儿时的模样。
可是,他没有想到,萧潜和萧安也没有想到,想要抢夺萧家堡的男人,竟然会将他认成赝品。
要提前用到那毒药了吗?眼前男人已经起了杀心,不,不能。只要这个男人不出手,他就不能用毒。
一言不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石头直接席地而坐:“你说我是赝品,那我就是赝品吧。”
诚王的瞳孔缩了一缩,想要出手的念头,因为眼前人的毫不畏惧而动摇。
这个人是赝品?还是真人?
如果是赝品,怎麽能一点也不怕死!如果是真人,却不是傻子!
是赝品的话,杀了就杀了。若是真人,就绝对不能随便杀了。有人质在手,萧潜才会乖乖将萧家堡拱手奉上,他才能启用隐藏的棋子。
诚王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一会杀气四溢,一会又消失无踪。石头暗暗吁了一口气,他被杀的几率是一半一半,用毒的几率也是一半一半。
“你是萧家堡的堡主夫人?”
“我说是,你也不会相信。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你说,我应该说是,还是说不是呢。”
信或不信,都在这人的一念之间,而不是他能控制的。
现在他处於九死一生之际,如果萧潜和萧安知道了,一定会自责不已。会後悔,没有坚持让替身来假扮他。
如果要问石头後不後悔,他会说,不後悔。怎麽说,他也有一线生机。而如果他们父子都是假扮的,那就会直接害了两个人。
那样的话,他就是凶手之一,对两个人为了他而牺牲,他不可能无动於衷。那样的话,只会让他一生难安,会永远活在愧疚里,会永远背负著罪恶,他不要那样的人生!
“要交给我来判断吗?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吗?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可不要後悔。”诚王说著,一掌拍在石头的头上,一股真气从他的头顶蹿入,他猛的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哎呀!”
诚王的手一拿开,石头就滚倒在地上,痛,无边的痛楚,从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寸毛细血孔里透出来,痛的他想大喊大叫,想以头抢地。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在一点点的粉碎中,他的血肉在一点点的剥离中。好痛苦,太痛苦了,这真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蜷缩成一团,冷汗从毛细血孔里渗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裳,不一会,他就好似浸泡在冰凉的冷水里了。
“很痛吗?这只是开始,後面还有你受的。”诚王的目光好似一条毒蛇,向著石头吐出冰冷的蛇信:“是不是赝品,待会就会有结果了,如果你能受得住这痛苦。”
石头很想破口大骂,诚王太恶毒了,他感到有什麽要强行,将他浑身的骨骼给抻开,要让他的肌肉扭曲,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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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你招还是不招呢?”脚下是滚来滚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让他厌恶的人,诚王心中不可谓不快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