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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敢。”名叫殷承烈的男子应诺着,用评判的眼光大量我,灼灼逼人
中带着苛刻和兴味,“我数数,你固定的已经有了一只小绵羊,一只野猫和一只
丝鹭,啧啧啧,还真是色心不足,这只又该怎么称呼?”
“看来我平时是太纵容你了。”冷如风的星目半敛,却掩不住往外飘出的危
险气息,“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潇林小姐,林氏老总林鸣雍先生的掌上明珠。
潇,你现在面对的是本公司最得力的战将殷承烈先生。”
殷承烈一口酒全喷在茶几上,诧异万分地瞪着我,意外的神色较一楼的前台
小姐更甚,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外星人,怎么一个个那看怪物的眼光看我?奇了
怪了。
冷如风微笑:“潇,这位殷先生是我们冷氏最出色最有前途——”
殷承烈猛地跳将起来,象是听到行刑令一般惊恐万分,直冲冷如风鞠躬,
“承烈知罪了。”
冷如风懒洋洋地靠着沙发,继续他未完的话:“同时也是公司里最能吃苦耐
劳最听话——”
“我的如来佛祖慈悲的耶稣天父好总裁!承烈自己掌嘴还不行吗?”殷承烈
哭丧着脸,果真赏给自己几个耳光——抚摸式的,边打还边骂:“谁叫你胡说八
道!这不是触到豹子爪了?还好总裁大人胸襟开阔如四海,不屑与你小子计较,
搭理你小子的无忌童言都有辱他尊贵的风范,是吧,总裁?”
他一脸的巴结相,我在忍不住咭声笑了出来。
冷如风拿出一支香烟点燃,脸上笑容不改:“承烈,你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
了,别那么客气,公司之所以有今日你功不可没啊,相信下一次的企划会议大家
肯定会一致认为,我们在南非的分公司经理一职舍你其谁。”
“南非!”殷承烈惊叫,“我们什么时候在南非有了分公司?!”
“你去了不就有了?”
“总裁!南非正在自家打自家呢!英明的你不是曾经教导我们,在不稳定的
政治环境下不适宜作经济投资吗?如果势必得流放非洲,那么摩洛哥吧,”殷承
烈跌坐回沙发,半边脸是认命,半边脸是不甘,“摩洛哥怎么样?有金子还有美
丽的公主,公司的前途肯定大大的好。”
“承烈,这你就不懂了,没人跟你说过吗?靠战争致富是最迅速有效的敛财
手段之一,正是因为现在南非内战,才是我们投资的好时机。不过你说的也有道
理,南非局势动荡,你先去做个实地考察;看看我们应该投资在哪些方面,通过
何种途径投资风险最小获利最大,顺便也打通一些必要的关卡和渠道,怎么样?
半年时间够不够?如果你有兴趣走一趟摩洛哥,半年后我会吩咐下去将在摩洛哥
设立分公司的企划案直接寄给你,你也不用再跑回来那么麻烦,意下如何?”
冷如风悠然自得,殷承烈假声呜咽。
而我笑倒在冷如风怀内。他轻抚我的发丝,凝视我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
“为什么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遭天遣?老天爷何其无眼!”殷承烈一经接受
事实,立刻翻脸,“你这个该被吊上绞刑架的无良上司,说吧,这次召我回来又
为了哪一件?”
“本来有个大计划要你主持的,可你现在肩负更重要的使命,我也不忍再劳
烦你了。”冷如风的视线始终胶在我脸上,修长的手指轻描着我的五官。
“没关系没关系!”殷承烈一下子又变得喜笑颜开了。“流放也可以缓期执
行嘛,我可以等这个计划完成再去非洲。”
冷如风熄了烟,双手捧着我的脸,殷澄烈识趣的站了起来,嘴里尤在乞求:
“总裁——”
“再不滚就延期一年,记住,每周给我一个电话报告你的行踪和进展。”
“重色轻友见色忘友有色无友”殷承烈嘟囔着走出去,门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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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迎着他靠过来的脸,我有点笑不出来了,“你的这位下属真有意思。”
“相信我会比他更有意思。”他的声音转向低沉,“希望电梯里的温习已经
使你有所进步。”
“冷如风——”
“如风。”
“如风,我们不能再这样子。”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徒劳无功。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他将我放平在沙发上,倾身压下来,轻抚着我的
脸,“接吻的同时如果辅以一点爱抚,我会使你快活的就像飞上天堂,亲爱的你
想体验一下吗?”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魅惑的眸子:“如风,你在勾引我。”
“我是。”他吻我的眼睑。
体内像着了火,烧得人炙热难耐。
这一次我们被敲门声打断。
如风吐出一窜尖刻的诅咒,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不期然落在我袒裎的上半
身,它的视线再不肯移动。
“如风——”我难为情。
敲门声再度响起,他一把扣住我欲要稍作遮掩的手臂,呼吸愈见急促。
“谁敢进来谁倒霉!”他俯首将脸埋在我胸前。
“如风——”我抑制不住逸出一声嘤咛,隐约又听见敲门声。
“喜欢吗?”他的声音继续抵死流连。
突然地他长躯一挺,急扯下沙发上的外套在一瞬间将我盖个严密,动作迅猛
如捷豹。
“我没有允许你进来。”他说,口气薄如寒霜,语毕才不紧不慢地回过头去
望向来人。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一把女性的清柔嗓音,夹着竭力隐藏的
颤抖。
我悄悄撑起身子,避开沙发的阻挡望向来访者,见到一张堪称绝世的容颜,
在同一刹那她也看见了我,清盈的大眼内立时水汪汪地闪起更深更明显的幽怨。
“出去。”冷如风淡声道,回头瞟了我一眼,眸中未散去的冷淡寡情让我心
神一凛。
我没有乖乖躺回去,倒索性坐了起来。
他直视门后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语气更加阴寒,犀利。
美人儿显然受到了伤害,娇躯微抖:“如风,你不能这样对我。”
“纤衣,你违规了。”
纤衣的脸上立刻惊努与羞愤交加,她猛地伸手指向我,“那她呢?她不也违
规了吗?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不可以一—”
我不再去观察冷如风似刀雕石刻般的冷硬的侧面,迅速借着他外套的遮挡整
理衣裳。
他徐步走到办公桌后:“我会通知秘书把支票送给你。”这才扣上衬衣扣子。
纤衣踉跄后退,背抵着门,连连摇头:“这不是真的”煞白的脸色显示
她宁死不信。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找人来请你出去?”冷
如风在宽大的办公椅内坐下,淡然地拿起桌上的一只签字笔把玩着。
“你——你——”豆大的泪珠从她小巧精致的脸庞滑落:“我与她们并无不
同是不是?到头来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局——两、两年了,我一心一意地守着你,
你一连三个月不约见一面我都不在乎,是我要爱上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原
以为就算你始终不会爱上我,最起码两年的厮守也会让你对我萌生哪怕只得一丁
点的情义,如今看来——如风,我不能相信,仅仅——仅仅因为我撞见了你和别
的女人在亲热,你就像扔掉一件不要的旧衣服一样扔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
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冷如风静默了两秒钟,然后慢慢开口:“我有没有强迫你?”看她摇头,他
又问:“我可曾给你承诺?”
纤衣流着泪,良久,才无言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认为我欠你什么?”
她没有任何反映,只是在哭。
又等了两秒,冷如风摁下桌上的内线电话:“纪秘书,请进来。”
俄顷一位年约三十的明丽女子敲门进来。
“请罗小姐出去。”指令简单扼要,说话完全不带感情。
“你不能这样对我!”罗纤衣攥着两个小拳头,歇斯底里地尖叫。
嫌恶在冷如风脸上一闪而逝。
“罗小姐,请给我出去。”纪秘书搀着罗纤衣的手臂,伸手去开门。
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冷如风,罗纤衣美丽绝伦的脸蛋最终泛起绝望的悲怆:
“如风,我不要你的钱,我最后请求你,我只求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
我?哪怕只得一点点?如风,求你告诉我!”
冷如风放下手中的笔,双手交握靠向椅背,唇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似讥
诮,似不耐,又似悯惜的淡然,那神色让人觉得他遥如晨星,可望而不可及。
纪秘书迅速将哭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