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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吗?”
我摸摸肚子:“有点。”
“来,正好派饭。”
呃?
果然,前面那院儿好多人进进出出,端着盘盏的,拎着饭盒食盒的,还有人直接在院子里角落处坐下捧着碗吃饭。
呃,我们也
凤宜拉我一把,小声说:“我在龙宫吃了两次饭,那都是宴席,这里看起来倒有意思。”
大锅饭有意思?他还好这口儿?早说嘛,盘丝洞天天派大锅饭,他想吃,哪天吃不着啊!
我们到了派饭地那里,那人也不多问,直接拿了两个碗,盛了一碗肉菜混合大锅饭,递给我们。
旁边的大桶里有筷子和勺子,满满地,沉甸甸的堆一起,我拿了把勺儿,,凤宜拿了双筷子,我们俩和其他仆役一样挤在角落里吃起来。
唔,有点腥,咸了点,不知道是什么肉,应该是鱼肉,但是总觉得好像不是太新鲜。
虽然是吃白食,但是这白食地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我没吃了几口,忽然间一个女人进入眼帘,她四下里看一眼,结果那怒气冲冲地眼神儿就定在我身上了,大步流星朝我走过来,伸出巴掌,啪一声把我的饭碗给打掉了。
“臭丫头,小贱人!让你送个东西你居然敢不听话!活儿不干就跑来领饭吃?吃吃吃!你他X的”
得,她发觉衣服没送到来找后账了?唔,她也不算太笨,大家都来吃饭,她也就来吃饭的地方找——而且瞎猫撞着死耗子,还就让她把我给找着了!
饭被打翻后,不少饭粒还有菜汁溅在我身上,她身上也有,可是她明显是没注意,或是没顾上,光顾破口大骂了!
我抹一把嘴,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你谁啊?”
“你?”
“你凭啥支使我干活儿啊?你觉得这里是能撒泼的地方啊?”
她气的脸通红,不过看了下四周,的确有不少人投来了不满的目光。当然了,人家是来吃饭的,她是来找茬的,能满得起来么?
我也不想和她闹,我又不是来大闹龙宫的。
我呶呶嘴,示意她的目光转向我刚才垫在屁股底下的两个包袱:“这是你的活儿吧?要是再耽搁着不送,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责罚你啊?我要是你,就先去送了,要找麻烦呢,你送完再打找,我等着你!”
我还以为她要暴走,没想到她面目狰狞眼放飞刀的白费了半天劲,居然弯下腰抱起两个包袱,大步的就走了!
呃?这茬找的,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
凤宜在一旁,一边吃饭一边偷笑。
其他人的目光,还有地下一片狼藉,我也实在没胃口吃东西了。出来时凤宜说:“你不是说等着她回来再找茬?”
“我是说了啊,”我看看他,奇怪的说:“但我没说要在这儿等啊。等她再找着我再说吧,还别说,我觉得我和她挺有缘的,说不定一会儿还能碰上。
”
虽然发生这样的小插曲,我心底还是压着疑虑:魔宫的人,到底想在龙宫干什么?
我总觉得魔宫,离我挺远的,但是,又会不经意的发现,身边或多或少,都有他们渗透进来,心情极好的时候,那片阴影不知不觉就会在视野中闪现。
子恒这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还有三六,也不知道她给我回信了没有,想起来也挺挂念的。
我们进不了内院,也不能去前殿,别人来来往往的看起来很忙,我们脚步也加快了,看起来似乎是正要去某处办某事的样,满象那么回事儿的。转过一道墙,忽然前面传来女人的哭泣和低声斥骂声。
一八六 呃,开会了开会了
正文 一八六 呃,开会了开会了探头瞄一眼,又飞快的缩了回来。
凤宜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心虚
那个被打骂的,不就是想支使我跑腿儿没成功,刚才还来找过麻烦的宫女嘛!
“小蹄子!我叫你躲懒!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让你送个衣服还敢给我”
“姐姐,姐姐!我也是没办法啊,屋里没人,我又得去给馨玉姐取药,我让一个小宫女替我送的,可是她直接拎着衣服去领饭吃了”
呃,我看看凤宜,我们还是绕路走好了。
可是没等我们走开,身后传来凄厉的一声叫。
我吓一跳,顾不上麻烦不麻烦,两步奔出去。
那个倒霉小宫女捂着头斜斜歪倒。我先快速扫一眼,没生命危险,这就好。
虽然说没什么交情。可是她挨揍说起来也有我地原因。
那个打人地拿着棍子。也楞在那里了。看到我冲出来。居然先结巴着对我解释:“我就想敲打她两下。我想敲背地。没。没想敲头。”
“先给她止血包扎嘛。”我又没要追究她打人地责任。
我有法术可以给她止血。不过没敢明目张胆地用。趁那个女人手忙脚乱要给她裹伤地时候悄悄用手指划拉一下。血一下子止住。再缠上布条什么地。没大碍。好在她给敲晕了。挺顺利。
功成身退。凤宜笑话我:“又当滥好人去了。”
“唉呀。我是天秤座嘛”
“什么做?”
我捂嘴笑:“走走,有空和你细说。
”
这个水晶宫一点没有看上去那么美,一样有鸡毛蒜皮,一样的乌烟瘴气。
我小声问凤宜:“喂,你是不是就是知道后院大了没好处,所以才勉强的洁身自好啊?”
凤宜一本正经:“其实我外强中干,穷的很,家里人要多了,可养活不起。”
我愣了一下,又不能放声大笑,憋地十分辛苦。
我们绕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新鲜的事情看了,最后我说:“算了,不然我们这就去前殿吧,老这么转来转去水族的大宴应该快开始了吧?你觉得是我们是待在梁上好?还是躲在墙上好?”
“嗯,梁上吧,看地清楚。”
梁上君子?
呃这个,好吧,偶尔客串一次也没关系。
我们偷摸进前殿,这殿堂真大,和魔宫那大广场的面积相比,也不相上下了。我们刚摸到主梁上坐好,我的眼皮就开始乱跳。
“哎,眼皮跳,什么意思?”
“左还是右?”
“都有。”
凤宜嗤地一声笑:“你算了吧,人小胆儿更小。人都说胆小如鼠,你是不是和大毛相处久了,近墨者黑啊?”
我小声嘟囓:“不是那么回事儿,上次去看热闹,你就看成了重伤。我就是心有余悸。”
“别悸了,我保证,我现在可没那么大意了,不光你不会受伤,我自己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他这话乍一听象玩笑,可是仔细品,话语淡然,意思却是认真的。
我缓缓握住他的手,凤宜穿着和下面那些忙碌侍从一样地衣裳,很难看的青蛙绿,我身上则是珊瑚红。可是凤宜这副风仪容貌,就算给他套上麻布口袋,他也是傲睨天地的,那个俗的要死地绿色穿在他身上,看起来也象是一汪绿水似的从容淡然起来,衬的脸如玉,唇如丹。
美啊都说秀色可餐。要真是可餐,那天长日久,我肯定要变成超级肥婆!
我们脚下面,水晶宫的那些仆侍们来来去去的忙碌,已经有人来了,互相打招呼,笑里藏刀不,不是藏刀,是笑里拔刀。我这个人一向比较迟钝,连我都听得出那些人相互说话没怀好意,那就不是藏刀了,已经明晃晃的拔出刀来厮杀上了。
我觉得有些心寒,这些人可都是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地称呼的无比亲热,但是实际上,全是在争夺利益。什么你地地盘大了我的小了,你地
子恒在这样的家族里想找亲情,那不是缘木求鱼吗?
他到底有多努力,又失望了多少次呢?
直到现在。
前些天和我们在一起时,他还总是在微笑着地。但是回到应该称为他的家的地方,他却将自己紧紧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也不理会外面的一切。
这里的一切,已经让他失望透顶了吧?
底下那些人露出来的丑态越多,越虚伪贪婪,我越觉得我这次是来对了。
再为这些人委曲求全,接受那些违心的安排,子恒迟早会抑郁而死的!
虽然他在面对我们时总是在温和的笑,可他的心呢?他从来不把自己的失落和抑郁显露出来。
这个所谓的亲族大会,听起来整个就是一个分赃大会。他们议论着死了的病了的老了的同族,话里话外明示暗示着如何分配那些利益。他们说的越热乎,我心里那股气就越堵的厉害。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哪象亲眷族人?对了,红楼里面探春说的很对,一家子骨肉,一个个乌眼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