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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叔亦把時香拉起来,说:“走吧。我给你做饭。”
時香惊喜异常。抱着叔亦的胳膊。边往外走边确认道:“你亲自给我做么?”
叔亦挑挑眉,说:“我倒是觉得青菜肉丝盖浇饭不错啦,如果你吃得惯的”
叔亦话还没说完,便被時香打断:“还是你给我做吧!你做的饭最好吃了!吃了你做的饭。我都吃不惯别人做的了!你最好了”
時香眼睛都在放光,她挽着叔亦的胳膊,飞快地把他拖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素材很多,叔亦大致看了看,挑了几样,便把袖子稍微挽起,开始动手。
以前俩人一起做饭,時香总会帮叔亦打打杂,包揽例如淘米。洗菜之类的非技术含量的活,这次虽然厨房有热水供应,叔亦还是说水凉,没让時香帮忙,時香就只能退到一边。欣赏着叔亦忙忙碌碌的背影。
叔亦专心地切着辣椒,背部的黑色衬衣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時香看着看着,不禁出了神。叔亦的身材一直很棒,身高腿长,腰部曲线柔韧,肩膀很宽,像能承担起一切,温暖坚实,很值得依靠。
時香忍不住靠前,从后面伸手环住了叔亦的腰。
叔亦的动作一停,却还是任由她抱着,低低的声音很是温柔:“怎么了?”
時香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時香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叔亦转过身,手上有点脏,于是他伸直了手臂把時香揽住,声音带着笑,有着安抚的味道:“宝贝,别担心,也别害怕,一切都交给我,不会有事的。”
時香很少主动对叔亦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所以叔亦以为她是因为眼下的危险处境觉得害怕了,時香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多愁善感起来,或许只是因为叔亦让她觉得太温暖,她情不自禁就想靠上去。
叔亦似乎也很喜欢她这种举动,小心地把她揽怀里,良久不动。
门外不知有谁轻咳了一声,時香从叔亦怀里转过头,抬眼便看见门边站了两个人,神色莫测的安娜,以及神色同样莫测的安娜她哥——靳坤。
叔亦似乎对他们俩的出现有点不满,很不高兴地说:“就不能待会儿再来么?!”
靳坤笑得痞气十足,大步走进来,边说:“这可是公共厨房,我们想来就来。”
被安娜的视线扫射着,時香总觉得不自在,从叔亦的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啥,还是先做饭吧。”
叔亦只好继续中途停下来的活计,安娜和靳坤俩人却没有出去,站在時香的另一边看着叔亦,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叔亦不为所动,時香有点防备地问道:“你们有事么?”
安娜只是盯着叔亦没说话,靳坤似笑非笑地说:“来观摩一下。”
時香没有再说话,靳坤怎么样她无所谓,她比较担心的是安娜,安娜看似面无表情的表象下,似乎有什么情绪如烧红的岩浆般在缓缓流动,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火山爆发。
虽然被六只眼睛包含着各种意味地持续关注,叔亦还是不疾不徐,淡定自如,一派优雅从容。時香暗想,叔亦从小到大,都是目光的焦点所在,他应该已经习惯了被各种目光包围吧。
这么一想,時香又忍不住心里默默尖叫,叔亦怎么可以这么帅
当叔亦熟练地炒好了两荤一素,问時香“味增汤可不可以”时,安娜终于语气酸涩:“你真的会做饭。”
叔亦只“嗯”了一声。
“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安娜看了一眼時香,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一直都会,”叔亦说完,停了停,又说:“不过,只给時香做过。”
安娜嘴唇动了两下,还没说话,叔亦却语气淡漠地说:“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只给她做过而已,也只想给她做。”
叔亦这种未卜先知的回答,真的是直白地血淋淋,安娜的神色很复杂,像是痛心,像是很难接受,又像是早知如此,她只说了一句,“你果然从一开始就”
時香看着这样的安娜,心里不禁也觉得有点不忍心,于是她试探性地说:“叔亦,你别说了”
安娜闻言,却看着時香冷笑了一声,既不屑又轻蔑,好像時香是那种得了便宜卖乖的贱人。
時香被这笑容刺得心里很不舒服,也不再说什么,由得她去。
“安娜,事到如今你还在不甘心什么?”叔亦突然不耐烦起来,“我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现在这么震惊,难道是因为以前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不相信我么?”
安娜笑了两声,才说:“是,一直都是我贱,这么多年来,你口口声声说心里有个得不到的人,我还觉得那是你花花公子不想负责任找的借口!我还各种犯贱地说无所谓!现在倒好,你跟你那个‘得不到’的人在这里亲亲我我,我们这些贱人都叫自作自受。”
安娜这番话,说得伤人伤己,哀戚万分,時香听得都难受起来。叔亦闻言,皱起了眉,却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安娜,说:“安娜,你还不明白么?”
“你说我需要明白什么?”人真的伤透了心,才能心里满是泪水,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安娜笑着对叔亦说,“反正我已经贱到这个程度了,也不怕再贱下去,告诉你,叔亦,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要娶的只能是我!而時香,她永远会是你得不到的那个人!”
安娜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平缓,却是斩钉截铁,那句“而時香,她永远会是你得不到的那个人”里面所蕴含的意思,让時香遍体身寒。
安娜已经出去了,時香还是觉得有点动弹不得。
叔亦过来,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望着自己的眼睛,叔亦说:“時香,你害怕么?”
“害怕,”時香无法掩饰自己的惧意,安娜那句话的意思昭然若揭,她无法不害怕,“叔亦,为什么你要这么一直刺激安娜?”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要刺激她。”
時香搞不懂叔亦到底想干什么,她甚至怀疑眼前的叔亦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头脑清醒的叔亦,总觉得他现在做的一切都像是在找死。
叔亦大概察觉到她的动摇,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時香,你相信我么?”
時香深深地望进叔亦的眼睛里,那里有她熟悉的温柔,宠溺,深情,还有她未曾见过的痛楚,自责,这些情绪通过他的眼睛也传导到時香的心里,像潮水般,起起落落,夜夜唱着哀歌,時香对于那些痛楚也感同身受。
時香定了定神,看着叔亦的眼睛说:“我相信你。”
叔亦如释重负地笑了,那笑容中甚至有点感激,这样偶尔小心翼翼的叔亦,時香是最没有没有抵抗力的。
是的,不管叔亦做了什么,只要他需要,時香总会选择相信他。或者说,不管叔亦需不需要,時香是打心眼里没有理由的相信他。
時香想了想,又说道:“你给我交个底吧,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安娜?我不相信你是真的想伤害她。”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谊
时香的眼神告诉叔亦,她是如此信赖着他,对于叔亦刚刚那么绝情的举动,她却说:“你给我交个底吧,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安娜?我不相信你是真的想伤害她。”
时香无条件地信任着他,叔亦没想到梦想了千万遍的事,居然有成真的一日。
叔亦垂下了眼,语气如隔世般悠远,他说:“安娜,估计我这辈子亏欠最多的人就是她了,即使知道我不爱她,她也一直在我身边,一待就是七年。”
“那七年是我最混蛋的日子,你知道我对你然后你又”叔亦看了看时香,语焉不详,时香却知道他的意思,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他也反握住时香的手,然后说,“那时,我就像心里有个洞总填不满一样,整天追逐着各种各样的女人,没心没肺,很乱对她也是,各种嫌她烦反正我就是很混蛋,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叔亦想了想又说道:“说不定她离开过我,只是我不知道。”
叔亦看着时香笑得苦涩不堪:“那时候反正我也无所谓,她在不在身边,我都”
叔亦在国外开放甚至是放荡的私生活,时香早已在王大妈的只言片语中,有所未闻,所以她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表情,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地“嗯”了一声。
见时香没多大反应,叔亦明显松了一口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