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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迪看了看,拍拍時香的脸,问她,“你以前肚子痛怎么办?”
時香咬着嘴唇,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说:“以前有叔亦”
韩迪立马给叔亦打电话,电话里叔亦的声音冷冷地:“有事么?”
韩迪被这种零度以下的声音冻了一下,然后才说:“你不会真以为我跟她有什么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以为我会坐在这儿接你电话么?”
韩迪挑挑眉,心里默默地说:那你现在这么冷言冷语的干什么。
叔亦似乎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语气阴冷,说:“可是我还是生气。”
韩迪汗了一下,只听叔亦还是超冷淡地说:“还有事么?”
看叔亦这么酷,韩迪故意干巴巴地说:“時香生理期,现在好像痛得不行了。”
叔亦果然停了两秒,才说:“确实是今天”
韩迪又忍不住汗了一下,以前听一些男人说自己能记住女朋友的生理周期,韩迪还觉得这人能不能再无聊点,没想到天上天下的叔亦居然也会去记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一下子有点想笑。
叔亦果然语气有点着急了,在电话那头说:“这样,你给她熬一点红糖水,把生姜切片,然后算了,我马上过来,你先给她拿热水敷敷。”
二十分钟不到,门铃就响起来了,估计叔亦是飙车过来的。
ps:
发没发现,韩迪的脸总是因为梓昕直接或间接地受重伤
第九十七章 山不转水转
叔亦问了厨房的位置之后,也没跟韩迪客气,直接钻进了厨房。
叔亦动作利落地给時香熬姜汤,加点红糖水煮蛋,韩迪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忙上忙下,感觉受惊不小,虽然早听時香说过叔亦会做饭,可是亲眼看到,总觉得冲击力颇大。
叔亦边熟练地点火烧水,边问韩迪是怎么回事,他知道時香以前要生理痛,所以他特别问过医生之后,在饮食上给時香调理了大半年,時香后来确实也没有痛了,不知道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韩迪用颇老实的表情,憨厚的语气,平白的叙事手法,把前一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选择性地省去了其中一些环节,让整个故事听起来就是纯洁的红色革命情谊版本。
叔亦听了韩迪的叙述,皱着眉说来例假之前大量饮酒已经是大忌,之后又被水泡过着了凉,不痛才怪。
叔亦的眼神在韩迪身上一剐,韩迪的小心脏缩了一下,然后弱弱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啊。”
叔亦挑挑眉,颇不高兴地说,“我这不是在告诉你了么?还有,这几天要保持心情愉快,情绪紧张焦虑只会加重肚子痛。”
韩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今早她是挺紧张焦虑啥的。”
韩迪说完,立马就唾弃自己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叔亦从进门开始就没提那件事,按他的阴险程度,按估计是正变着方儿想要收拾自己呢,这不是自己送上门了么
要不是这还在他自己家的话,韩迪就闪人了,天地良心啊,他只是想到早上時香给叔亦打完电话之后确实紧张焦虑。后来还被自己挨揍的事情吓到,才这么顺嘴一说,真心没想那么多。
叔亦闻言。果然笑了一下,韩迪紧张地等他下文。叔亦却没再说话,继续手里忙活着。
韩迪却心里都在抓狂了,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这么软刀子磨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折磨人!
叔亦面无表情地把熬好的红糖水给時香端过去,告诉自己不要给時香好脸色。就像他跟韩迪说的,就算知道真相是怎样的,他还是生气,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就生气。
韩迪很识相地没有跟过去当这个电灯泡。
時香估计是疼惨了,看到叔亦之后虽然有点诧异,还是乖乖地端着碗喝着,一口一口地,很是乖巧。
这还是叔亦第一次进入她现在住的房间。他有些好奇地四处打量,時香喜欢的小物件零星地散落在房间里,叔亦视线突然落在她的床头柜上,那上面只放着一个八音盒,他认得的。如果打开那个八音盒,里面会有一颗圣诞树,圣诞树旁有着戴红色帽子的小雪人,那是叔亦送给她的“星之所在”的八音盒。
只在这一瞬间,叔亦的眼角眉梢都温柔起来。
時香把一整碗全部喝掉之后,才犹豫着说,“叔亦,那个”
叔亦的语气里是掩也掩不住的宠溺,他摸摸時香的脸,然后温柔地说,“其它的事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
叔亦又给她换了个热水袋敷肚子,在床边陪着她睡着,之后又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出去带上门。
韩迪正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他。
叔亦看着韩迪的脸,问道:“脸没事吧?又在浴室里磕到了?”
韩迪不自在地笑笑,没有说话。
叔亦也没有再问,过了一会儿才说,“能帮我把時香留下来,谢谢你。”
韩迪闻言,毫不意外,只笑了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
韩迪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也不是为了帮你,我也有自己的原因。”
“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叔亦顿了顿,说道,“只是那个梓昕,跟時香走得有点近。”
“是因为時香么?你会付出代价的。”韩迪回想起梓昕的话,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不要牵扯到時香,到时候我应该不会看你的面子。”叔亦语气淡淡地,像谈论天气一般,只从眼神里散发出某些危险笃定的信息。
韩迪停了一会儿,突然问叔亦:“你爱時香么?”
这是个很突兀的问题,叔亦虽然有点诧异,却毫不迟疑地说,“我爱她。”
韩迪的笑容很淡,语气也很淡,“你怎么确定你爱她呢?”
叔亦看了他两秒才说:“这就是你留下她的另外的原因么?”
韩迪不置可否,叔亦也没追问,只是说:“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从来没问过自己是不是爱她。”
韩迪静静地看着他,叔亦说,“如果说有的话,我也是说服自己,我不爱她。”
叔亦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却有点苦涩,“可是这种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那只是一种本能,当我本能地做出爱她的那些行为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爱她,我才知道我原来如此爱她。”
韩迪表情更淡了,若有所思,叔亦看着他说,:“韩迪,我不知道你的心结到底在哪里,不过爱不爱这种事,不是靠说服,它只是一种认知,一种后知后觉,不如跟随自己的内心,顺其自然。”
“不是说服,是后知后觉么?”韩迪咀嚼着这句话,表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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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香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又活过来了”,韩迪还是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只说叔亦已经走了。
時香垂下眼,过了几秒之后,又抬眼问:“那包裹呢?”
“你真是”韩迪失笑道:“没拿过来,不过如果只是为了包裹的话,我劝你不要现在打电话过去。”
叔亦居然就这么回去了,時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瞪了韩迪半天,韩迪都被她看得快要发毛了,她才一字一顿地说:“你、这、猪、头。”
韩迪好端端地坐着。突然被如此言语攻击,眉毛都忍不住抽了两下:“你、说、什、么?”
“还没听清么?”時香走到他面前,叉着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你!这!猪!头!”
韩迪气不打一出来。搞不明白時香怎么刚睡醒了就发神经,过了几秒,他突然反应过来,语气微妙地说:“你不会还为了早上叔亦打电话的事在生气吧?”
時香“哼”了一声,说,“才没有。”
韩迪语气更微妙了,带点诱哄的意味:“我刚跟叔亦解释过了。”
時香明显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嘴硬道,“谁叫你解释的?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说完,時香便在另外一个沙发上坐下来,手里抱个抱枕有点不自在的样子。
韩迪笑容更大了:“确实。我解释了也没用,他还是挺生气的。”
時香闻言,呆滞了两秒,然后把抱枕捶了一下,狠狠地对着韩迪说:“你、个、死、猪、头。”
韩迪也恶狠狠地回敬她:“你、个、死、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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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時香就去公司报道,销售部的经理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左右了,人看起来很和善。
销售部新来的人都不能独立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