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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实在是太可笑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懂的这个,冷子辰的眉头一挑,吼道,“就是你是我的亲妹妹,你也不要想着我会停下来,不会!”
他扯过旁边的灯绳,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给绑在床头上,又按住她的双腿,**的高昂早已经蓄势待发,可是说真的,他不管多狠、多着急,他也没有真正的跟女人做过,他只能双手亲自掘开她神秘的幽谷,仔细的寻找着入口。
这样的羞辱真的让卉卉想要死去,她清楚的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不断的在她的**寻找着,当她想要**时,他就又将她的双腿被迫打开,如此的承欢让她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一下,只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
“该死!”
他终于找到了貌似是入口的地方,冷子辰轻扶一下自己的兄弟,猛的向前一挺,便沉侵到了卉卉的体内,虽然他的动作很快、很粗鲁,可是那一层薄薄的阻隔还是令他惊喜万分,原来她的身体还是他的,他的!
‘当——’
十二点的钟声划过,她十六岁的生日便在她的一声惨叫中到来。
“啊!”
嘶哑的声音穿破了整幢别墅,可也不及她身体万分之一的疼痛,她想要将冷子辰推开,可是他的身体宛如磐石般坚硬。
‘轰隆隆、轰隆隆’
闪电宛如蜘蛛网使在天空中布下紫色的蔓帐,伴随着大作的雷声,黑色的夜晚终于迎来了初春的第一场雨,邓迪带来的人根本就无法进入守卫森严的冷宅,雨滴无情的浇在他的挡风玻璃上,雨刷再快都无法扫开来势汹汹的暴雨。
“殿下,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邓迪看着外面黑茫茫的一切,明知道这一夜会发生什么,他是那么的不甘心,可今晚上他已经大动干戈,想必冷子辰也不会如此善罢干休,卉卉还在他的手上,他必须得先想办法把卉卉救出来才行。
“辙!”
他得好好想想,回来之前他也调查过冷家,这几年冷家发展的很大,几乎横距整个东亚的金融、地产、外贸,冷森然更是与最近在东南亚崛起的‘暗杀’走的很近,虽然盖尔家族与法国的黑手党颇有渊源,可这里毕竟不是欧洲。
而卧室里,冷子辰的身体肆无忌惮的律动了起来,他是在用身体惩罚她,明知道她的身体稚嫩的宛如一朵含苞未放的栀子花,却偏偏要将所有的美好全部扯摔,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卉卉死去。
被绑住的手腕几乎挣扎的滴出血来,雪白的床单上已经全是血,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流出来的,冷子辰强而有力的不断挺进她的身体,她觉得身子像是被撕成两半一样,钻心的胀痛顺着小腹蔓延到全身,她也顾不得羞耻大叫着,只希望能够有人来救她。
走廊里,管家恭敬的站在冷子辰的卧室外,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到大理石地面上,连他都听得受不了了,他早就料想到会这么一天,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惨烈。
“管家,你想想办法吧,小姐这样子下去会死的,她流了那么的血,根本就承受不了。”
平妈跪在地上,希望他能够帮她,可是管家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少爷想做的事情,谁也别想阻止,而且就是我们阻止了,少爷会用更重的惩罚来惩罚小姐的,更何况,女人都会经过这一次的,平妈,你就下去休息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小姐才十六岁,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小姐,呜”
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嘶叫声,平妈的心都快要碎了,虽然卉卉不是她生的,可这十年来,她一直照顾着她,虽不是母女,但却亲如母女,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管家挥了挥手,让人把已经快要哭晕过去的平妈给扶下去了,他更纠结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如何向冷森然汇报,如果他说了,他不知道冷森然会怎么样对少爷,十年了,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吗,而这对父子都是极像的,如果要得到什么,那就必须完全的占有。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卉卉觉得眼前的冷子辰已经变得模糊了,她不知道这样子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哭不出来了,也叫不出来了,全身上下都是伤,她疼的快要受不了了,可是冷子辰还是不停下来,他不断的索要着她的身体。
血,顺着她的双腿慢慢的流了下来,算算日子,她的生理期本来就快到了,而冷子辰的这番折腾让她的生理期提前来了,可她已经感受不到了,只觉得全身都冷,冷的都麻木了,渐渐的,卉卉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晕迷中,而冷子辰也终于将全部精华洒入了她的体内。
“呼!”
他长出了一口气,抽出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嗜血的双眸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黑色,汗水顺着他条理分明的肌肉滑下,他抬起头来看向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2’,他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冷子辰带着魇足的笑将她揽入怀里,伸出舌头轻轻舔食着她身上的伤口,淡淡的血腥混合着栀子花香弥漫在他的嘴里,他就像是一头吃饱了的狮子般宠溺着自己的猎物。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这一回,谁也不想跟他抢她,从头到脚,他都已经烙上了他的痕迹,庚皓轩、邓迪、冷森然,你们谁都不要想再抢走她!!!
第三十七章 叫我主人
乌云遮天蔽日,此许的光芒透着阴沉的灰色,橙色的灯光映在大床上的身影上,强而有力的身体将柔弱的雪白揽入怀里,丝毫不给她一点点舒展的余地。
倚在门口的管家不断打着嗑睡,却不敢睡过去,看看时间,少爷平时这时候已经起床了,可今天他却错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当’
当九点的钟声回响在房间里,冷子辰这才慢慢抬开眼皮,长长的睫毛划过乌黑的长发,痒痒的,他这才侧了侧头,让给卉卉一点空间。
‘轰隆隆、轰隆隆’
一声巨雷在天空中响起,还在熟睡的卉卉吓的身子就是一缩,又主动躲进了他的怀里,冷子辰满意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叫道,“还不起床!”
“”
她没有答应,小手依旧紧紧握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微微打着抖,好像有点冷,体谅她也是第一次,身上又都是伤,冷子辰难得大发慈悲没有再动,当雷声渐渐平息,他才轻轻的将她的头放到枕头上,准备自己先起床。
可就当他坐起来的时候,蔓延在卉卉双腿间的大片血迹立即刺伤了他的眼,“卉卉、卉卉”
冷子辰不断拍打着卉卉的小脸,可是她一动也不动,那血好像还在不断的流下来,想到昨晚他的粗暴,冷子辰一时之间也懵了。
“来人,快去叫医生!”
他衣服都没顾得穿,拉开房门大叫起来,正倚在墙壁上假寐的管家‘腾’的站起来,睁着双眸无神的眼睛随口说道,“是,少爷。”
“那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医生?”
“医、医生少爷,怎么了?”当管家看到沾到他双腿上的血时,吓的立即就清醒过来了。
“不是我,是卉卉,要那个女的过来。”
这是他能够容忍的最大极限了,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男人碰她的,所以家里的医生也是有男有女,管家当然也知道他一向霸道,立即跑去叫女医生。
冷子辰重新折回卧室,找了床新被子给卉卉盖上,又随手拿了件浴袍给自己穿上,他很紧张,坐在沙发里拿起水壶想倒水,却发现里面早就空了。
“该死,你们这些佣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里面连水都没有。”
他把水壶从卧室里直接飞了出来,吓的佣人连气都不敢大喘,他的房间除了卉卉之外,谁敢进去呀,而昨天卉卉被邓迪带走了,里面有没有水,谁也不知道。
管家带着女医生来了,当她踏进去的时候也是犹豫了一下,可还是顶着发麻的头皮进去了,昨天的事,整座冷宅的人都知道了,也没听说过谁会因为破\处而死的,应该是少爷大惊小怪了吧,可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吓了一跳。
“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直流血!”
冷子辰的目光如箭般盯在医生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刺透了,可是破\处也不可能流这么多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