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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六岁的年纪,少年的生命是如此的好奇。
甄意头在发烧,一边给他吹风,一边解开他衬衣的纽扣;等察觉到他回神想阻止,她索性一排扯开,双臂钻进去,牢牢箍住他的身体。
一瞬间,她的心剧烈颤抖,呼吸全乱了,喘着气,蛮横地反咬一口:
“你要敢推我,弄出动静,让他们发现,我就说是你诱拐我的。”
“”
而事实上,他并没有想推开她。
热气层层包裹,她柔柔地贴过去,轻吻他的嘴唇,细咬他的耳朵。
狭窄的滚烫的柜子里,少年和少女的肌肤比空气还滚烫,无声,神秘,偷偷地摩挲。
她轻轻脱下内。裤,掀开裙子,跨坐到他的腰际。腿钻进他敞开的衬衣,脚趾轻轻磨蹭他微湿的腰腹的曲线,男孩子的肌肤,那样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她的手摸到他的腹部,忽然一用力,扯开他的裤子,小手伸了进去。
那里热得几乎沸腾。
狭小衣柜里的热空气瞬间凝固,让人无法呼吸。
言格猛地一颤,去抓她的手腕,可她的手深深钻了进去,紧紧攥住。她指尖的力度懵懂而生涩,抓得他有些疼,就是那一瞬,他浑身僵硬。
她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看着他,羞怯而又虔诚。
她的胸口,汗珠滑过。
“言格,不许推开我。”她难受地蹙眉,抓住他的手,托住自己的臀部。
他额前的碎发全湿了,一簇簇的,鬓角也湿透,晶莹的汗珠像小河,淌过脸颊,顺着他白皙的脖子缓缓流进衬衫里。
甄意把他的裤子往下拉,腰肢带动着双腿贴过去。
他脸红得几乎透明,黑湛湛的眼睛像星星,表情有些痛苦,很难受,仿佛生不如死,声音极低,嘶哑而干涩:“甄意,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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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意想着那件遥远的事,蓦地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夏天衣柜里令人窒息的热度仿佛穿透时空来到现在,分明是下雨天,她却热得难受。
推开落地窗,风吹进来,她一个激灵,命令自己不要再想。
为了分心,她在房间里四处看。
这其实不是治疗室,而是言格的休息室。刚才她躺的地方就是他平时休息的床。这种待遇。。。。。。她算是他的特殊病人吧。
房间整洁而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她百无聊赖,无意间拉开一个抽屉,一下子就愣住了。那里面躺着一堆钥匙扣。
她不可置信。
那年,她累死自己,在运动会上拿了7个第一,她无比骄傲地对言格说:“厉害吧,7份礼物哦。”
言格:“既然都是一样的,我拿一个就行了。”
甄意瞪他:“不准!”
“。。。。。。好吧。”
她兴致冲冲拿着奖状跑去领奖,结果体育老师搬出七大袋雕牌洗衣粉。
甄意傻了眼,悲痛欲绝:“这个怎么能做奖品?!!”
体育老师说:“别急,还有呢。”
于是抱出七桶洗洁精,七捆卫生纸,七块香皂,七瓶洗发露。。。。。。全是住校生才需要的。
甄意要死要活,差点儿拿刀砍人,她哪有脸送言格洗衣粉洗洁精和卫生纸?
就在她即将暴躁要揍老师的时候,言格慢条斯理地说:“这个可以。”
甄意定睛一看,卫生纸下边压着七个钥匙扣,扣坠上印着周杰伦版的洗剪吹。做工粗糙,要多劣质有多劣质。
她备受打击,简直快哭了,没想言格把那七个钥匙扣一个不剩地放进口袋,平淡地说:“正好我家钥匙多。”
甄意当年没想过,钥匙再多,一个扣子也足够。
那时,她都觉得丢脸,哀痛地说:“你可以把它们扔掉。”
而现在,7个钥匙扣串成一串,静静地躺在抽屉里。上面挂了大小不一几把钥匙:他一直在用。
她想不通这么丑的东西,他为什么还留着,一直带在身上。
门把手缓缓转动,甄意回神,关好抽屉转身站好。
下一秒,言格出现在门口。
身形修长的白大褂,分明和离开的时候没有不同,此刻落在她眼里,却牵动了她的心。这一瞬,她恍惚地想,如果能回去,回到过去,那该有多好?
言格关上门,抬眸问她:“还想哭吗?”
本来不想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微微痛了。
她摇了摇头。
“这是我的手机号。”他走上前来,递给她一张纸条,清隽的字迹,写了两个号码,“第一个是工作号,第二个是私人的。”
甄意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说打不通他电话那一事介怀。
她存了号码,准备告别。
“等一下。”言格说,“甄意,如果这个案子,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她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如此关心她。
“我今晚想重回案发现场,你能和我一起吗?”
“可以。”
“谢谢。”她走一步,又回头,“你不鄙视我吗?虽然我不太记得,但我很清楚我没有阻止表姐他们,还旁观了全过程,中途似乎,”她揉太阳穴,“似乎还指点了一些。”
原本想借着假帮忙的机会找出真相;可她似乎只假帮忙了,没有找真相,结果变成了真帮忙。这是甄意对昨晚发生事情的理解。
言格听之任之,简单地解释:“甄意,你醉了酒,意识不清醒。我认为,这不是你的错。”
甄意心里一震,压在胸口的重石仿佛就这样被他的一句话粉碎了。
她鼻子再度发酸,但终究忍了下去。
“谢谢。”她说完,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心却像是被他抽屉里的七个钥匙扣攫住,她紧紧握着门把手,
“言格?”
“嗯?”
心里,真的好遗憾!
“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分手?”
☆、chapter 34
“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分手?”她问。
“。。。。。。”
“言格,你把我一个人留在那个鬼地方;没回去救我,也没再出现。”
“。。。。。。对不起;我的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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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度假村酒店后边的这栋别墅里;没有一丝光亮。
甄意蹲在地上,手探进门口的地毯下摸啊摸。
陪她前来的言格低声:“你干什么?”
她终于摸到;抽出来给他看,一把钥匙。
“是我叫崔菲这么做的。”甄意说,“我告诉她;万一警方查出这里是案发地,可以推脱说戚家人不常来这儿;钥匙放在地毯下,猜到钥匙在哪儿的都可以进来。但其实,我有私心,我想过如果当时找不到足够的线索,也可以重回现场调查。”
言格不说话了。
其实那晚一开始,尽管疲惫,尽管醉酒,尽管震惊,但甄意的潜意识里有很明确冷静的处理方式。如果甄意有他的手机号码,如果那晚上,他接到了甄意的电话,或许,现在的情形会完全不同。
是他害了她。
关上门,别墅里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半明半暗,有些吓人。
甄意小心地打开手机手电筒,偷偷潜上二楼,穿过走廊,找到案发的房间。推门进去,艾小樱陈尸的地方早已清扫干净。
言格问:“除了尸体不在,这里和案发那晚有什么不同吗?”
甄意摇头,这里其余的布置还和案发那天一样。
言格和她都推测爷爷不是凶手,但没有证据,这次来,就是想试着找一下。
两人分头行动,细细查看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崔菲和姑妈的清扫工作很到位,都被清干净了。
房间太黑,手机的光束有限,两人找得有些辛苦,没什么进展。
甄意坐到地毯上,揉揉发痛的眼睛,叹气:“迟了。”
言格到她身边,站定:“你说,你没有帮忙清理?”
“嗯。我准备假装帮忙,一边查线索,一边故意留一些蛛丝马迹,不让她们全部清理掉。但后来,我好像累得走不动,靠在沙发上睡觉了。”甄意说。
言格思索半晌:“如果只凭她们两个,清理工作一定会有遗漏。”
甄意抬头:“要不,我们现在就报警吧,让警察来找!”
“你呢?”
甄意一愣,隔一秒,低下头:“虽然我一开始是假意支招,准备调查真相;但事实是,我给她们支招了,却没有继续调查和阻止。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参与了一部分吧?我。。。。。。”
她完全不记得,她设计了一场天衣无缝的抛尸。
“你该记住以后别喝醉了。”他轻描淡写停止了她的自责。
“那现在。。。。。。”
“先不要报警。”言格说。
现在报警自首,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