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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兄在那里等我们呢。”
那双漫画般的晶亮双眼闪了闪,“王兄会亲自到港口来接我们吗?太好了!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出来的。嘻嘻,我要叫姿犸送最好看的项链过来!”她抱了抱久也,然后笑着说,“王嫂,等我一下。”
没等久也说话,就一溜烟跑了。
女人一笑置之,缓步走向甲板。
纷杂的欢呼和器乐鸣奏的声音已经可以听得清楚。阳光逐渐变得更为明媚,照得这片尼罗河水和坦尼斯港口更加犹如神城。这沉淀着历史的地方,将会记载希腊皇妃芙尔塔娜第一次回到埃及的一切。
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无法抑制的思念'VIP'
。。捋开贴在眼上的蓝丝,久也眯着眼来减轻阳光刺目带来的不适感。距离还很远,看不太清港口上人群的脸,但那凌乱的呼喊和歌唱却明晰极了。
越来越多的新鲜花瓣和整朵整朵的荷花顺着水流游到船的附近。
“做得还真是不错呢。”久也对于埃及人们的工作效率十分认可。撒花欢迎虽然是个看来相当过时的习惯,可是能够沿用千年的仪式部分,总有它独特的魅力。这种游淌在花河里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目测一下,按现在的速度大概十五分钟就可以完全停到港口了,而到达港口的距离大约还有十分钟的路程。
仍然看不清岸上的人们,但她知道,那个站在临时高台上的,一定是她深爱的男人。
伊塔图刻。
渐行渐近,繁闹而车水马龙的景色由纯粹的声音和模糊的画面慢慢变成了清晰的各色声音和明了的场景。那一张张热情的笑脸是底比斯和旅行者的真挚而感恩。
“皇妃殿下万岁!女神大人万岁!”
“欢迎公主殿下回到埃及!”
“埃及与希腊永结同好!”
“希腊王要在埃及好好享受啊!!”一个男青年奋力大喊,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
他憨憨地摸着后脑勺,在大家的笑意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噱。
尽管如此,千百种声音糅合的呐喊,仍可见一张又一张年轻或老迈或稚嫩的脸庞上干净的快乐和兴奋。
其实人们要的很简单。无论是公主省亲还是异国的王来拜访都与他们没什么大的关联,但是为这些身居高位的人准备的所有仪式和活动,他们都能或多或少地粘到一点光,即使只是这愉快和欣欣向荣的气氛。
所有的一切欢迎和祝福都被久也隔绝在世界之外。她海一样深邃的蓝色眼瞳定定地滞在正前方————那个高台上持剑而立的,神一样丰伟俊挺的男人。
这是她的丈夫,她的世界的中心。
她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那么仔细地看他了?为什么她没有在在意到他红润饱满的脸颊竟有了几分消瘦的痕迹。他还是那样俊美,有着阳光的迷人和黑夜的妖异的俊美。欣长的身材在那仅有他一人傲立的高台上更显匀称和完美。乌丝如墨泼到了空中,那般随性地任由尼罗河吹去的风儿将它们吹扬。
就算看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的绝俊容颜,就那么一个不甚明晰的身影,她也能猜得到此刻他眉间的弧度,眼里的光芒,唇角的刚毅。
伊塔图,你是不是也像我这般痴迷地望着你一样,热情地看着我向你靠近?
另一端,那个被她注视的男人。
“你回来了。”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连对象是何都难以辨清。是久也,还是芙尔塔娜?但若沿他的目光而去,必会看到那个被他凝望的精灵,不是激动地跳着喊着向他挥手,六年未见的娃娃脸公主,而是仅仅分开了一夜就让他担心得难以入眠的沉默女人。
终于,可以看清对方。
一边是毫无掩饰的炽热,一边是含蓄浓郁的温然。视线已经接触,就仿佛是燃起了炸弹的导线,很快便会引起一场宇宙性的波动。
船行得前所未有的慢。明明已经只差几秒就可以靠上岸了当着万千群众和希腊来客的面,怀着身孕的皇妃女神提着裙摆,快跑到船沿在隔着进两米的距离上直接从船上跳向了高台!
冷气倒抽的声音统一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就连埃尔利斯都错愕地看着这令众人意外的场景。
伊塔图的心跳都几乎暂停,下意识地扔开剑立刻动身,伸开双手,将从上面落下来的女人接住。她安然无恙,自己却很凄惨地被压倒在地。
两人构成一直线的一刹那,那种绝处逢生似的感受冲击着所有人的感官,爱情的美丽像是彻底爆开的炸弹,勾起了滚滚尘土,变态难平。
伊塔图顾不得失不失形象的问题,关心地查看着女人身上有无损伤,“傻女人,干嘛跳下来?你要吓死我吗?”他实在无法忍住不去批评她。刚才那一瞬间,他看着她落下来的时候,会失去她的感觉几乎就要把他杀死了!
女人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就扑进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伊塔图,我想你。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好怕跟他接触呜呜呜你都没来帮我”
心,顷刻间轻柔如天使翅膀上初生的绒羽。
“久也”他抚摸着他深爱的柔软发丝,搂着久也,“我爱你。”
法老起身,带着公主抱。旁边,希腊王埃尔利斯和芙尔塔娜已经下了船,正向他们走过。
“伊塔图,放我下去”久也心虚地开始反省自己太过明目张胆甚至是不经大脑思考的行为,不过显然现在才思考是迟到了一些。她抓了抓他的衣袖,企图挽回一些形象。
她被他勾得魂都没了,竟然就这样跳下来了这样可不行。
男人却不为所动。
久也有点急了:“放我下去呀”
他淡淡地笑了笑,安抚道:“没关系。我来对付就好了。”
靠近高台的人群里有人开始胆大的发出“哦~~”的意味深长声。立马招得久也羞红了脸,埋首进他怀里再不敢面对群众。天哪!羞死了!
埃尔利斯走到面前,小行一礼。“皇妃殿下没事就好,刚才真是惊险。”
“让希腊王见笑了。她很孩子气,如果路上有什么不当的言行还请原谅。”伊塔图不着痕迹地避免了使用敬语,一如久也所想,他并不喜欢屈居任何人之下,即使这个人是个相当厉害的长者。
希腊王笑了两声:“令妃告诉我三世陛下年轻刚强,怕是言行有失才派她迎接。看来你们夫妻都太过谦虚了啊。”
话里有话,久也听出来了,伊塔图更是不用说。
“呵呵,她就是这样的。”四两拨千斤,避开话题就是最好的应对。
一旁被忽视了很久的芙尔塔娜冷着脸开口:“王兄好久不见。”
“芙尔塔娜,”伊塔图温和地看着这个小他一岁的王妹,多年来也没有什么改变,还是这样的娃娃脸,跟母后一样,“欢迎回来。”
芙尔塔娜本是生气地看着他,却不知为何又慢慢地缓和过来,最后轻轻应了句“嗯”。
这个公主已经踏上故土,究竟为何会有希腊王随行?想必很快就会有答案。
难言之隐'VIP'
。。伊塔图和久也共乘的御撵在前,希腊王夫妇的客撵紧随其后。从港口到皇宫的路上,花瓣的抛撒就没有停止过。
人头攒动,过多的围观者使得秩序不得不依靠军队的力量来维持刻。
久也已经彻底失去面对埃及人民的脸面了,一直窝在伊塔图怀里不敢出去。殊不知这样反而找来了更多暧昧的目光。
至于后面那两个。埃尔利斯带着深刻的笑容四处打量着接受人们的友好欢迎。被久也认为是精灵的活泼女孩芙尔塔娜却反常地看着前面,面无表情。
“我说了你比不上她。”埃尔利斯轻声地调侃她。
她薄怒地瞪他一眼,却又不让人看得明了。
“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那我就等着看了。”希腊王幸灾乐祸似地又别过头去,向某个无名的美人招了招手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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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
埃尔利斯已被安排去客房。应芙尔塔娜的要求,她会住去她未出阁时的宫殿。这对法老夫妇就有了一小段时间可以相聚一下了。
“讨厌你。”久也脸上的红色霞光还是没有褪去。“你怎么这样”她怯懦地躲过想抓她小脚的男人,连忙往床中心退去。
伊塔图坐在床头,没有追究她逃走的行为。“你还那样了呢。”暗指之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