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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俏的脸似乎没有由于血滴而变得邪恶,只是眼里的忿恨和戒备隐隐透露着他的心里根本不想认输。
好一个瓮中之鳖。
伊塔图抱着怀里的纤细人儿,在士兵让开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定定地走,不疾不缓。心理战术,大概鲜少有人可以用得比他更娴熟。他与他的目光从法老出现就未分开,就宛若两道电光,不停地搏击于空气中。
三世面无表情,僵硬如死尸的脸上仅那双眼涣着神采,那是愤怒么?
“你的脏手碰过她哪里?”他停在他面前,声音冷得像是身陷北极寒冰之中发出的。然而两人身高相当,没有居高临下之意,但很显然,落魄的败者和从容的王者之间的落差不只如此。
这个问题出乎久也的意料,水蓝的眼瞬间睁得极大,紧张地抓着他的脖子,有些委屈地开口:“伊塔图没有他”
“久也别说话。”法老对侧妃的语气就仿佛是哄骗要吃零嘴的孩子。
“伊塔图”她还想说,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他需要发泄口,她懂的。所以不管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放过他的。这已经不是解释不解释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了。
伊克兹冷笑着用染血的手擦了擦脸颊,适得其反地在面颊上抹上了更多猩红。“法老,你来得太及时了。害得我连让你伤心的机会都还没有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猖狂地低声笑着。
“我会为此感谢拉的。”三世看上去并不那么在意对方的了无怯意。他的玩笑开得极自然,但同样地,很没温度。
儒雅男子被对法老的完全平静惹弄地微恼:“法老,我没有输给你。”
“伊克兹,你输了。而且一败涂地。”
“谢提!”伊克兹被触了痛楚,大吼了一声,随即又冷静下来,“我想,赢我的不是你吧?”
伊塔图不再回答,哼了一声转身欲离开。
“王,怎么处置?”有法老在,活口的处置都要经过询问。
法老顿了顿步,往后瞥了一眼,淡淡地说:“不留活的。”
“不行!——”夏原久也极力挣扎着脱开了他的怀抱,满脸恳求地看着他。
伊塔图不悦地皱眉,他不喜欢她离开他。“久也,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嘟起嘴,紧紧抱着自己来保证披风不会脱落,快步走向战俘的方向。
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你难道还要亲自动手么?”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是她的行为实在很怪异。对方可是刚刚还想占有她,要不是他快马加鞭正巧赶上,她就完了。居然现在屡次阻止他她怜悯伊克兹吗?还是她喜欢他?
“怎么?”伊克兹见到她回来同样是满腹疑问,不禁想逗弄她一番,“觉得法老的侧室不好当决定跟我一起死么?”
“去你的一起死!我也想狠狠地让你知道被威胁是什么滋味。”她说完还伸出雪白的柔荑——狠狠地送了伊克兹一记暴栗。“这是我报的仇。我放你走。”
“久也?”法老不解。
“什么?”皇子惊异。
“女神!”埃及兵惊呼。
“啊?”鲁比残将更是难以置信。
“我说,我放你走。”久也没管众人的费解,又重复了一次。
伊克兹仔细打量着眼前可以说是狼狈不堪的传说中的女神,“条件?”
“鲁比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埃及。整个鲁比都要迁移,并且不得主动与埃及发生任何矛盾。完全开始新的生活。”她自信地莞尔,这不算是个太过分的要求。“另外,埃及不会主动跟鲁比发起任何形式的挑衅和压迫。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对于鲁比来说,伊克兹就是鲁比未来的一切。杀了他和放了他都有隐患,还不如借此机会做个人情,更能免除后患。
法老沉默下来。
伊克兹看了看左右受伤程度各不同的手足或子民。屈服于她来换鲁比的安好么?可不可以相信她?这个女人
他摇着头笑了,“女人,你果然聪明。”与她对视,“我同意。回避和迁国,我都答应。一旦埃及下后手,我哪怕变成魔鬼也会拖你同葬的!”
久也尚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功德得意地回话就被揽回某个怀抱,只听耳旁传来的动听男声:“以拉的名义发誓。”仰头便是一双深情地望着她的诱人瞳孔。
久也脸一红,又垂下首,没了半点刚才那谈判时候的气度。该死啊,她怎么被他一看就控制不住了?自己难道变成了花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呼吸困难么?她企图偷偷地瞄他一眼,谁知对方根本就一直低着头盯着她看。
偷偷摸摸还被抓到的感觉很不好,她慌乱地扯紧有着他味道的华丽披风,佯装无碍地把目光不知撒到何处游弋去了。
“久也”全然不顾广大群众还在场,他以暧昧至极地姿势附到她耳边,轻轻地吐气道,“你脸红了。”
“我!我没有!”被拆穿的某女困窘地不再看他,还试图挣开他自己走人。
伊塔图大笑:“亚尔塔,接下来的事情你负责吧。我带侧室先赶回皇宫去了。”言罢,揽腰提起久也,就像是用手卷着一个包袱一样,心情大好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小情画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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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神被劫,埃及狂热的子民们甚至组织了民兵团轮流在皇宫附近,使得亚尔塔不禁感叹道:“女神的魅力啊这比征兵还方便啊。”
由此可见夏原久也在埃及人心中的崇高地位已经未必低于法老了。伊塔图还问过自己,要是自己敢对久也不好,那他的子民会不会把他推翻了让她当女王。
他的心腹——亲爱的宰相大人很严肃地回答:“放心吧王。他们顶多把她当女神供起来。至于您呵呵呵呵呵”那张白净的脸完全挂不住威严的模样,笑了个彻底。
三世因此找了个借口赖在久也的寝室一夜,让她无语了半天。
其实谁不知道这法老爱惨了有女神之名的侧妃殿下呢?那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融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咳,好吧,没这么夸张。至少这两人之间的斗嘴还保持着之前的频率。
久也趁着下午没事,叫人备纸笔想学写埃及文字。因为很奇怪的是,所有楔形文字她都认识,但是不会她写出来的还是日文。
还以为玛尔会拿一堆黏土板过来,不过拿来的只是一些很粗糙的纸张。她想起来了,这是古代埃及平时用来写字的莎草纸。至于每次看到伊塔图看黏土板因为那些都是类似于奏折的正式记录。
她郑重地将纸放在大理石地上,内心还不禁还埋怨着这纸真是没手感。
在玛尔的教导下,她开始了楔形文字的初步学习。
至于学习的效果,呵呵呵——她彻底无语。
埃及文字可以横写也可以竖写,可以向右写也可以向左写,到底是什么方向则看动物字符头部的指向来判断。玛尔说在一个字的部分上则怎么匀称美观怎么写,只要不影响意思,上下左右都是随便她安排的。这未免太难明白到底该怎么写
难怪楔形文字被称作圣书体,不是那么好学的东西。久也扔开对她来说长得非常诡异的笔,很自暴自弃地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玛尔十分尴尬地说不用太急,今天就练习她教导那些。久也羞得脸都红了——她到现在才学了五个音的写法。玛尔叫她练习,她就又忘记了两个。
莎草纸散在周身,歪歪扭扭字不成字的埃及的偏旁散在至上,还写得巨大。久也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当初学写字时候。
当她再抓起笔打算写的时候,已经只记得两个部首了。她窘得一塌糊涂,就在莎草纸上随便涂涂画画起来,竟因此有点想画画。
她突然笑了笑,趴在地上,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握着笔在最大的莎草纸上轻轻重重地画起来。笔色肯定是没有彩色的,她选择了类似素描的画法。
“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几乎把她的七魂六魄都吓飞。
“你你你怎么来了?”尽管他一向都是这样,但是她做贼心虚啊!往前一扑用身体遮住自己的画作,仓惶地撩了撩两个月来长得垂到颈间的头发。
伊塔图挑眉,“给我看看。”他看到了好东西。
“没!别看!”她抱住有着她墨宝的莎草纸,弹跳起来,在四处奔逃躲避某人抢画的魔爪。这要是让他看到那还了得?她这么想着更加没命地逃。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这个!
脑子看似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