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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们在胡乱的喊叫。
三个大汉拿着匕首威胁乘客交出身上的财务,黑漆漆的夜里他们的刀锋发出格外耀眼的白色冷光。大娘惊魂未定的不住发抖,夏如意看了看大娘的腰包,立刻动手揭下来绑到了自己身上。她们二人位置靠后,以夏如意的推断来看,劫匪上车抢劫的时间并不充裕,到最后如果稍加反抗,受点皮外伤还是能把大娘的救命钱保住的。
“把钱交出来!”
匕首先劫匪率先出现在夏如意面前,夏如意晃了下神,立刻捂住腰包厉声道:“不给!”
其中有名劫匪看了下时间示意夏如意面前的胖劫匪赶紧撤离,可看到夏如意如此宝贝自己的腰包,胖劫匪觉得一定有大宝贝在里面,开始与夏如意撕扯。此时其他两名劫匪已经完成了自己所负责的区域准备撤离,胖劫匪一把揪住夏如意的领子拉出了车。
走到车门的位置夏如意两手死命的抓住扶手不肯松手,胖劫匪推了两下没推动,气急败坏的揪住她头往车门上猛地磕了几下。车上的乘客从惊慌中抽身出来,开始想要上前帮忙从背后袭击胖劫匪,胖劫匪为了摆脱夏如意,漫无目的的从后刺了夏如意一刀,夏如意的手在一瞬间抓扶手抓得更紧,可下一秒就失去了全部力气,被胖劫匪轻而易举的推下了车。失去了夏如意的阻拦,胖劫匪跳下车与同伙汇合,临走前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夏如意,扬长而去。
车上的乘客急忙下车查看夏如意的状况,纷纷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东北大娘冲到夏如意跟前,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夏如意背上上伤口止血。
夏如意抬手碰了碰腰包,“大娘,给你保住了。”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掺杂在一起,同样扑通扑通扑通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姑娘,你还有身孕啊!”大娘发现夏如意身上更多的血开始涌了出来,□已经被彻底染红,两条生命的血毫无章法地肆虐了公路,“快救人啊!”
夏如意已经不觉得疼,眼前有好多的影子晃来晃去,车上的乘客拿着手电筒、衣服在四周来回走到,最近几天她一直没睡,有好多事情要她一个人去面对。也是她该休息的时候了,解决所有问题,回到自己一直以来遨游的地方去。
“总之她现在浑身都是血,孩子恐怕也没了,快来救救她啊姑娘,电话通了你快醒醒啊!”
“夏如意你又闯什么祸了!”
“你把我吵醒了。”
“在我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之前你不许睡!听明白了没有!军令如山!”
“都这样了,情调要说些我以后都听不到的话,比如说我爱你”
“你快给我清醒点!要想听我说就立刻打起精神来!夏如意!”
“严栋瀚不管发生什么我爱你”
“夏如意!夏如意!”
☆、潜伏之祸(3)
潜伏之祸(3)
等到夏天恒赶到医院的时候,夏如意已经接受完手术躺在了病房里。严家所有人都在场守着,他只身前往的士气虽说小了些,可这次发生的恶性事件夏家的错误只占百分之零点零一。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人现在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严栋瀚早就知道夏天恒一定会是这种反映,可他自己现在也只能理清楚两人的合约事件,至于夏如意受伤的事,他除了心碎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释的话语。
严将军赶在严栋瀚承认错误之前说话,立起自己一家之主的样子,“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严家实在是没脸见你们了。”作为一个长辈对夏天恒说出这种话,自然没人敢做出否定或质疑,“不过做错事就像埋下祸根一样,当初两个孩子签下假结婚的合约欺骗我们这些半只脚迈进棺材的长辈们,就自然该想到会有被揭发的一天。现在你的女儿我过去的孙媳妇已经受到了惩罚,自然这惩罚同样也会降临到我罪孽深重的孙子身上,已经确定的内部队伍调整名单,严栋瀚已经被调离部队改任文职。”
面对夏天恒质疑的眼神,严栋瀚把脸测到一边。他宁愿承受所有或是加倍的惩罚来祈求夏如意的平安,还有那未出生孩子的平安。
“看来这两个孩子是真——”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我们两家都为此付出了代价。你的外甥我的重孙子——”严将军眼角闪着泪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如意,重新恢复了军人冷酷的本性,“既然夏如意爸爸来了,我们严家守护她的责任到此结束。改天我会派律师来协商离婚的具体事项。我们先走一步了。”
严栋瀚此刻一步都不想离开夏如意,可他知道此时不能激动严将军,否则两个人的未来只会更加遥遥无期。他只能在心里默念:夏如意,记住我是爱你的。夏如意除了听到严栋瀚一遍一遍的呼喊,意识模糊期间她只听到了严将军铿锵有力的“离婚”二字。
夏天恒不再为女儿做什么争取,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结束这段让双方累心累身的瓜葛。作为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还谈何去保护自己的家庭。
第一最好不相见,从此便可不相恋。
如果时常用这句话自我暗示,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是成功摆脱心中牵挂的?从夏如意出院开始,谷月就在家里反反复复的朗诵这句话,说是社区要举办朗诵大赛,可一个中年妇女上台不朗诵歌颂祖国美好未来的诗歌,反倒想要不相见了,说不好会传出什么夫妻不合的传闻呢。
“我现在是专职老妈子,在家伺候你还得去你姐那招待着大肚婆。你快把汤给我喝了,下午陪你去把凶宅的东西整理喽,咱们就算是重新开始了!”
离婚协议书签好后,用最方便不易产生正面冲突的快递方式寄回了严家。谷月从此以后便给夏如意当初的新房定义了新的名字:凶宅。
夏如意把桌上的鸡汤端起来,这种满满的一碗已经喝了半个月了,实在难以下咽。她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趁谷月不注意把脸揉出红光,“妈,我身体好很多了。现在就去家里整理东西吧。”
自出院以来这是夏如意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出门,不管脸色如何谷月都高兴地同意了。走过这一坎儿,新生活就开始了。就当夏如意戴好帽子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时候,谷月接了个电话着急自己出门。
夏如意虽然一直很抗拒提到有关于严栋瀚的事情,心里还是希望能早点了结,“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你爸找我,你就安心在家呆着,我们改天再去凶宅。”谷月把夏如意重新推进客厅,给她调开电视,“你就在家看看电视。”
等谷月走后,夏如意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电视综艺节目的声音吵得她烦心,穿着外衣出了一身的汗,索性起身出了门。当初闯祸是自己,有什么脸面要求别人陪她一起解决祸端。去家里整理东西又有什么难的!
小区保安见到她非常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询问最近怎么不见她回家。夏如意只打一招呼飞快的进了小区。她站在大门外尽力在大脑里屏蔽掉这间屋子里发生过的所有让人觉得心底泛起一丝甜蜜的过往,可偏偏记忆力在这时候变得超群。
夏如意决心进去收拾完东西就走,绝不留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没想到她压根不被允许有这些时间。家里空空荡荡的,家具都已经被蒙上了防尘白布,她的东西都被打包好放在鞋柜旁,只要一弯腰她就能拎走所有回忆。
如果在以前能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这个人一定不是夏如意。可现在的她已经经历了生离死别、爱恨分隔,现在的她有足够的勇气拎着这一包行李出门,连带屋子的钥匙一起扔进垃圾箱内,头也不回的打车回家。
她做到了。
两天之后谷月实在没有办法把已经上班的夏天恒叫回家里,夏如意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了,整整三天不肯出门,任凭大家怎么劝,房里的人就是不肯出声。就在大家打算找开锁公司的时候,夏如意竟然自己穿戴整理,画着淡妆出了房门。
这种情况谷月更不放心,只好把夏天恒叫回来盯着,生怕出什么事。
“孩子不是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