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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意忍着胃里的绞痛去付了款拿了药,好不容易走到注射室找了个位置坐下,心里又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看遍这注射室,从年轻到年老都有个人在旁边守着,就她自己独身一人拿着大堆注射单据坐在角落里。
夏如意心有不甘的想给严栋瀚打电话,可想到天亮他还要早起训练,还是垂下了脑袋拨出夏吉祥的手机,回答她的是无比温柔的话务员小姐——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她只好去打扰徐媛媛,徐媛媛是夜猫子,电话那头还是酒吧里的吵闹,夏如意把电话拿离开耳边一点距离。
“这么晚了怎么了?我们在城西玩呢。”
“我自己在医院呢。”
听到夏如意这么说,徐媛媛打了个招呼从包间里走出去,“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哪去干什么?”
夏如意想自己要是让徐媛媛从城西花一个半小时过来陪床,难免显得矫情,只能干笑了两声说:“睡不着逗你玩。”
徐媛媛想凭夏如意的智商倒是干得出这种事,可半夜睡不着不是她的风格,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可包间里有人出来催,她跟夏如意说了句“好好睡你的大头觉”就挂断了电话。
夏如意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在护士的叫号声中挂断了电话。夏如意不想再跟这一屋子成双成对呆在一起,向对面的护士询问道:“我能要个床位吗?”
护士头也不抬的把针打完,站起来调好了速度,才开口回答:“没问题啊,找你家属再去交一次钱。”
“我就自己一个人。”
护士倒是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把点滴从架子上拿下来,又把夏如意扶起来,“把另一只手举起来,”夏如意照做,护士把点滴瓶塞进了她手里,“自己举高点儿去交钱,拿着单据回来我给你安排床位。”
护士此刻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是温柔,屋里的人全都抬头看着夏如意。夏如意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与否,只能体会到胃痛头痛外加悲凉的心痛。
躺倒床上后夏如意也不敢睡,只能盯着点滴打完护士把瓶子收走。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天都大亮了,刚才的睡意也被窗外投进的光线一扫而光。她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刚按了一个键屏幕就黑了,自动关机。
走廊上开始有护工出动的声音,夏如意拿被子蒙住头,憋得慌又把被子拉起来,反反复复了几次把自己热的够呛,这样折腾下来倒也让她眯了眼睛。
可夏如意刚睡着就被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吵醒,Daniel气喘吁吁的跑到她床边,眼泪汪汪地抓起她的手。
“如意!我来晚了!”
夏如意被吓得不轻,虽说她自己呆在医院里可怜了些,可毕竟也只是一个常见病,Daniel这阵势像是探望一个不久于人世的重病患。
“Daniel,我没事。”
她使劲往回缩手,可Daniel紧紧的抓着她不让她动摇一分。原来男人都有这样一面,只是Daniel偶尔才会发作而严栋瀚时时刻刻都这样。
想到严栋瀚夏如意觉得自己已经有怨妇的气质,重新发力把手缩了回来,大声道: “Daniel,我想喝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是不是早一些~
我今天才有种开始正文的感觉,是不是很欠修理
突然想起来是不是没自我介绍过,大家叫我福气、福福都可以~
☆、猪鼓励痘(3)
等粥的功夫夏如意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睡了个小觉,可屋里霹雳扑棱收拾东西的声音实实在在把她给吵醒了。睁眼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会不会是得了病后失明的症状。适应了这光线后,也知道是自己吓自己。
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沾了一层汗,可她不愿意把被子拉开来。外面忙活的脚步声是Daniel发出的,她生病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如今呆在医院里也只有他来探望。先不说那个夜夜笙歌的最佳损友徐媛媛,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知道跟着洋鬼子跑到哪里去了,更不消说应该时时刻刻守在身边的老公严栋瀚。
夏如意郁闷的蹬了蹬腿,脚丫子伸出了被子。弄出声响才惊觉自己是在装睡,刚想神出鬼没的把脚收进被窝里,一个大手就抓起她的脚塞进了被子里。这手的温度她倒是觉得熟悉,原来温度也不是唯一的,Daniel也有如此温暖的大手。
“你想装睡到什么时候?”严栋瀚拉开被子看到夏如意一张像新生儿一样扭曲的脸,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连眼睛都没睁开,他拿手拍了拍夏如意的脸,“睡醒了就起来吃饭。”
坐在一旁的Daniel看到这一暴力举动急忙上前劝阻,摆着手说:“不要打如意,这种家庭暴力是不允许的!”
夏如意躺在被窝里不知该如何插话,瞪着眼睛只想验证床边这个被Daniel指责的人不是自己的幻视,而真的是严栋瀚的真身!她跟严栋瀚直线距离是两个市的距离,就算是马不停蹄地开车也得整整八个小时,昨晚通话的时候心里面还有回声,现在居然就看到了真人。
严栋瀚看着夏如意的表情觉得好笑,可再转头看到Daniel这起就不打一处来。给夏如意擦汗的时候故意用纸巾在她脸上使劲儿揉了下,扔掉纸巾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出怪相,一旁的Daniel又要开口指责时,严栋瀚才拿出面若桃花的笑脸回答他说:“家庭暴力?我们夫妻之间这叫打情骂俏,果然老外中文不在行。”
Daniel知道严栋瀚是故意在他面前摆出这副老公的样子,不想让夏如意受委屈,只好承认说:“严先生说得对,我的中文没有您在行。”
这副绅士的样子一度让场面陷入尴尬,为了缓解僵局夏如意只能撑着床坐起来,露出一副她刚才丝毫没有闻到火药味的样子,享受着Daniel帮她升起的床头和严栋瀚帮她垫好的枕头。
“你们怎么找到我在这儿的?”夏如意心里打着小九九,想象着两个人奔走在夜色中到处找医院病房的样子,美滋滋地笑容浮上脸颊,“我谁都没告诉啊。”
“我跟媛媛她们昨晚在一起喝酒,她回包间后跟我说了情况,不放心我就来了,因为不知道具体的病房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Daniel因为刚才被指责中文的原因,把经过说的明明白白,面子上也理直气壮了些,“我去给你买粥,回来就看到严先生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这摆明了是对严栋瀚在这里呆着的质疑,连夏如意听起来都杀伤力十足更何况是严栋瀚本人。严栋瀚的前科可不好,先是打了中医师接着又打了自己的黑人大姐夫,夏如意赶紧捂着胸口发自肺腑地咳嗽了一声,使劲儿抓住严栋瀚的手不让他动。
严栋瀚看夏如意吓得得瑟的样子,不想生病的她被闲人打扰,对Daniel的话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又礼貌地伸出手去,说:“嗯,谢谢担先生对如意这么伤心,不过现在有我陪着我家夫人,就不麻烦您了,单先生。”见夏如意和Daniel对这个称呼皱眉,严栋瀚依然一副淡然,“鄙人不才,没学过多少英语,这英译中我也不擅长,叫您担先生冒昧了。不过我看这称呼也合适,担先生如果没有中文名的话不妨考虑一下用这个姓氏。担就是担心的担,总是担心别人家事情的担,在中国是个少见的姓。”
Daniel比Andrew在中国的时间长,自然不会把这么一长段理解为赞美。他看了看时间,借口说有工作在身就离开了病房。虽然走了,并没有灰溜溜的感觉。
夏如意打心底里佩服他这般撒谎不眨眼的理直气壮,有工作怎么会在前一天晚上聚堆喝酒。另外她也确实对严栋瀚的中文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你以前有偷偷想过Daniel的姓氏问题吗?他还真是一直都没有中文名字,如果用同音字担的话起什么名比较好?”
“你就只想到这个吗?”严栋瀚先给夏如意倒了杯水,又把Daniel准备的粥递给夏如意,“担不适合他。趁热把粥喝了吧,担先生买的。”
“不适合你刚才还解释那么多。”
“夏如意你还在发高烧吗?”严栋瀚惊奇的伸出手去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他不应该姓担,应该叫惦记别人老婆。”
夏如意一整天都被严栋瀚压在床上,不过非常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