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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拿出了长老的派头来,阻止黄大庆鼓捣李天根出村的事。
“别听你巧云姐的,我正谈得起劲呢,天根,那你教教我怎么辨认阳宅,我想学。”
黄大庆向李天根求教起来,态度那是十二分的虔诚。
34。我们去房间去
“你学这个做什么?挣钱用,这玩意一时半会也学不全啊,就那什么太极、阴阳、五行、天星、九宫、奇门这些基础没有个三年五载也别想学好的,还有什么天干,地支,八卦什么的,就是把这些学到手了,还要实地考察什么点穴命理,难着啦,我对这些也没有深究。”
李天根说的一套一套的,把个黄大庆说得是云里雾里,顿时,黄大庆对李天根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那你说说我这房间里有没有不合风水的?”
巧云见李天根说得玄乎玄乎的,就来了精神了,反正,两个男人在场,又不好说那些事,大庆也是她心中喜欢的男人,她在村子里就这么一个相好的,不能说为了李天根而得罪了黄大庆吧。
“你们家啊?”
李天根转头环顾了一下,认真打量了起来,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们家那个床有问题,首先床头不可紧贴窗口,因为窗户为理气进出之所,所以床头贴近窗口容易犯冲,另外你床边也不能摆那些花花草草的,因为这床头摆花花草草,就预示着这夫妻两个有花花肠子,终究会散火的。”
李天根说得当然是头头是道,因为这些东西以前跟着师傅都背诵过。
“天根,你咋对巧云床这么有兴趣呢,你睡过那张床?”
黄大庆发现了问题,笑着开起了玩笑。
“你个死大庆,瞧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撕烂你的脏嘴。”
巧云双颊飞红,冲过来真要打黄大庆。
这一打,可就让巧云打动心了,本来要不是黄大庆来了,她就和李天根成了好事了,可恨的黄大庆早不来晚不来,来了就破坏了她的好事,她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和李天根搞那事,老牛吃嫩草的美事当然比黄大庆这个软不拉几的身体好多了吧,所以巧云还真想把黄大庆打出门去。
“你个婆娘,真舍得下手啊,你当真打啊,你打死我,谁帮你去火?”
黄大庆被打得有点恼火,说话也就没了准头。
李天根多聪明,一听黄大庆这口误,就猜到巧云跟黄大庆有一腿,不过,他看得出来,巧云今天晚上是想和他好的,既然何梨萍死火不肯跟他搞那事了,去别的人家又要看机会,巧云刚才差点就跟他搞上了,李天根决定今天晚上就搞巧云了。可是,这搞巧云,黄大庆一直赖着不走人,要是一个晚上他都不走的话,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下面已经胀过好几次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两回的经历,现在这*弟弟老想搞进女人身子里去呢。
“大庆哥,我们哥俩好久不见了,我们来好好喝几杯吧,这家乡的米酒,想必你在外头不一定能喝上,我们先来喝两杯。”
李天根想把黄大庆给灌多了,他是法师,虽然村里还没正式开大会承认他,可是他手上的功夫却都已经学到家了,什么办法都有,整一个黄大庆那还不是在鸡笼抓鸡崽似的简单容易吗?
“喝酒?天根,你大庆哥可是酒桶,你喝得过他吗?大庆还是回去吧,你媳妇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明天见了又要闲话了。”
巧云认为李天根酒量不是黄大庆的对手,拼起来,李天根肯定先倒,就不同意两个男人拼酒了。
“巧云,人常说后生可畏,你怎么这么了解李天根,人家现在又是大法师,又是警察,这双料子身份,可了不得,喝酒是要练练的。”
黄大庆赞成李天根,因为他有必胜的把握。
巧云虽然心里还 是不乐意,但是,她也不能把事情挑明了,她还没有浪到那种程度。
这李天根就跟黄大庆拼起了酒来。
梨花村一般家庭里的堂屋原先都是土地,最近几年,出去打工的村民看见外面现在人家都是地板砖,都觉得地板砖铺地好看,这大山里面就是石头多,有人就专门做起了这石板生意,当然,他们因为工艺的限制,不可能象山外人那样烧制地板砖,而是在山里采现成的石板,然后,帮有要求的人铺地面。巧云家里堂屋用的就是这样的石板地面,跟山外城里的瓷砖地面不一样的是,这石板的缝隙就很大,进个什么水啊,转眼就被流进去了。
李天根的手脚快,这是他练习法术所必须要的基本功,快到一般人无法看清他手脚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村民中间作法。这不是说他骗人,这是师傅教给他的,乡亲们需要这个东西,没有这个东西,乡亲们还觉得日子过得不安稳不踏实呢。
要说喝酒,李天根两个三个也喝不赢黄大庆,无论是猜拳,老虎杠子鸡,两个人都是一对一半输赢,黄大庆输了当然就直接喝下肚子里去,而李天根却不往嘴里喝,而是全部倒在石板上,流进缝隙里去了。
这黄大庆有个坏毛病,就是酒多了,喜欢乱说话。
“小天根,在村子上没出息,跟哥去城里,城里女人一个个都洋气,身上香香的,搞起来不知道有多爽人。”
黄大庆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说话的时候还在做着手势,就象是在水里面划水的姿势一个样。
“难怪你这么喜欢进城打工啦,原来是到城里去玩女人啊,你个色狼。”
巧云听了,伸手就揪住了黄大庆的耳朵,又是拽又是扭的,骂着黄大庆。
酒坛里有五斤米酒,黄大庆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两斤,这种米酒虽然只有四五十度,可是劲道却不小,一旦上了头,比五十多度的白酒不差哪里去,黄大庆被巧云这么一拽一拉的,就伏到了桌上,没动静了。
“巧云姐,大庆哥多了。”
李天根几乎跟喝酒前一模一样。
“小天根,你酒量怎么这么大?都把大庆给灌昏了,姐真小看你了。”
巧云推了几把黄大庆,可是,黄大庆都开始打呼了。
“其实,我那方面比大庆哥更厉害啦。”
李天根这也算是酒话,不是酒壮胆子,跟巧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一定说得出口的。
这一句话把巧云身子全说软了,她一下子就扑倒在李天根的怀里。
“是吗?那我想瞧瞧,走,大庆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去房间去,捣我一把,我痒死了。”
巧云就来拉李天根。
李天根也正想了,就跟着巧云进了房间。
35。热乎乎的感觉
巧云真是急不可耐了,一边往卧房里走,一边就在脱衣服,感情就把李天根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样了,那么无拘无束,那么肆无忌。连李天根看了都觉得有些离谱。
不过,李天根要是想想,巧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男人碰她了,那片干枯的地早成沙漠一样了,而她才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村子里像样的男人又难找到,她不心急才怪呢?
到了床边,巧云就剩下肚兜和内内没脱了。
“天根,快点脱撒,我忍不住了呢,想了你三四天了。”
巧云伸手递向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巧云红红的肚兜和内内,那鼓鼓的大乃子,细细的腰身,雪白的肌肤,说话的时候,身子还扭动了一下,都能看见乃子的颤动了,他看着巧云的那对圆鼓鼓的乃子,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巧云看着李天根在脱衣服,心里一阵阵地燥热,象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她的体内爬行一样,这些虫子从心里就爬到了下体那里,那里有些热乎乎的感觉了,她极力地在想像着李天根压在她身子的感受和待一会儿擦进她身体里的感受,她想得一阵阵地发慌。
李天根把全身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下面那个大东西昂然挺立在巧云的眼面前,巧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一把就抓住了李天根的东西,象是要吃掉那东西似的,馋得口水和下面的那水水疯狂地在流淌着。
“上来,天根,捣我,快来捣我,我痒死了。”
巧云躺到了床上,四脚朝天,两条腿张开,在迎接着李天根爬上她的身子。
李天根把巧云的肚兜掀了起来,两个雪白的大乃子露了出来,他抓住了两只乃子,使劲地揉捏起来。
“啊…,天根,我的小亲亲,用力抓,用力揉,恩…。”
巧云扭动着身子,面部表情十分夸张地在扭曲着,五官都变了形。
李天根咬了一番乃子,就把巧云的内内给拉了下来,巧云山丘上的毛毛十分旺盛,黑压压的一大片,对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