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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三丫头还魂节
云雾缭绕,山峦叠嶂。
这是大陵山深处的一个古老村落,因为村子四周全是梨树,每每到四五月份,满山遍野全是梨花,故名梨花村。
梨花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三丫头还魂节。
三丫头还魂节有两个关键性人物。一个是圣女,另外一个就是大法师。
所谓圣女也就是在村子里选出一个少女来,这位少女一定是村子里最漂亮的未婚女子,年纪大约是十五六岁,然后,由村子里的大法师作法,将三丫头的阴魂请上来,附在这位少女的身上。三丫头一请上来,所有的女人都跟着这个少女唱歌舞蹈,场面非常令人震撼。
自古到今,梨花村里的人都笃信三丫头还魂节可以给梨花村带来人丁兴旺,五谷丰登,平安吉祥,可以这么说:三丫头就是梨花村人的精神寄托,梨花村的人就靠着这个三丫头还魂节活着了。
今天就是梨花村一年一度的三丫头还魂节了。
可是,就在三丫头庙里正轰轰烈烈地做着各种请神的前期准备工作时,突然传来了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坏消息,大法师突发脑溢血,人事不醒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梨花村怎能不举办三丫头还魂节呢?三丫头还魂节又怎么能少得了大法师呢?
“叫李天根回村,快,我们三个人马上去请。 ”村长何梨萍对另外两个村里的长老很果断地说道。
李天根是村里法师的接班人,今年十九岁了,此刻,李天根正在离村七里外的圣庙寺。因为村里的长老,村长和老法师都认为李天根这小青年身上有不少的孽根性,所以在两年前,由村子上出钱把李天根送到了七里外的圣苗寺去学经习道去了,希望通过圣苗寺的道法管束住李天根。
李天根是个孤儿,七八岁时,父母就相继过世了,他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今年十八九岁的李天根也不能算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就是行为上有那么一点不正,喜欢跟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开那种荤玩笑,什么摸个人家小媳妇的屁股啦,跟人家大姑娘说几句下流话啊,偶尔偷看个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啦。
“村长啊,不是我多嘴,小天根那孩子连女人是什么样都没见过,更别说碰女人了,这要是在古庙里乍看到圣女的身子,那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差错呢?”
长老珊玛担心地问。
长老珊玛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三丫头还魂节上,圣女是要脱光光的,就是过去的老法师,定律那么好的人,看见了这圣女的光身都有些抵挡不住,偶尔据说还会偷偷抹鼻血的,那李天根是个未婚小青年,他要是看见了圣女的光身,那结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如果法师要是当堂轻薄了圣女,那会给村子里带来灭顶之灾啊!
“可不是吗?珊玛这话真不错呢,那孩子平常看女人都流口水,让他现在主持还魂节怕不中呵。”
另外一个长老巧云支持珊玛的意见。
“看看我,把这事给急糊涂了,可是,老法师人事不醒,今天晚上就是还魂节的良辰了,梨花村怎么能不过还魂节呢?”
村长何梨萍焦虑了起来,她紧皱眉头,半天没说一句话,头脑里在想着解决的办法,这想着想着,何梨萍突然脸红起来了。
村长何梨萍脸红的原因是她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母亲和老法师之间的那些事来。
何梨萍的母亲就是梨花村的前任村长,这是梨花村的风俗,村长一律由女人担当。可是吧,前年她的母亲瘫痪在床,二十二岁的何梨萍就继任了这个村长职务,梨花村的村长并不是世袭制,但是,何梨萍和她母亲长得一样的绝色天骄,她的性格和她母亲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敢说敢干,办事雷厉风行,识大体,不拘小节。所以她这个村长也是村民们和前任老法师选出来的。
何梨萍记得,前任老法师每年在三丫头还魂节前夕都会和她母亲睡上一觉,即便是当年她父亲在世的时候,老法师都会叫上她的母亲去古庙来商讨三丫头还魂节事宜,当时,每次母亲都带上她一起进庙,后来,何梨萍才知道老法师和自己的母亲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带上她的,但是,她虽然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却对男女那事也有些朦胧的了解了。
她记得母亲和老法师一进古庙,老法师先是作个法,又是喷火又是烧纸,作完法之后,老法师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庙堂里玩耍,还给了她许多的糖果啦饼干啦之类的食物,老法师就领着母亲进入后室。
何梨萍八岁那年偷偷跟进了后室,看到老法师一件一件地脱去了母亲身上的衣服,然后,把母亲放在床上,老法师再自己宽衣解带,爬上了母亲的身子,接着,两个人就开始搞起了很大的动静,把床都搞得咯吱咯吱响,期间,母亲还会哼叫几声。
“村长,你办法没想出来,怎么这脸涨得这么红呢?”
珊玛感到很奇怪,就问还沉浸在回忆中的何梨萍。
“我想到一个办法出来了。”
何梨萍红着脸,带些神秘的说道。
“快说,是什么好办法?”
巧云急忙问。
“我们先让小天根作法,万一到时候,小天根撑不下去了,我们三个人中要有一个人帮小天根度过难关。”
何梨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梨萍说的帮小天根度过难关就是她们挑一个人来跟小天根搞那事,这回轮到珊玛和巧云脸红了,她们两个人听了何梨萍的办法后久久都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
2。抓阄助难关
“这事难办啊,小天根不一孩子吗,跟他那个还不羞死人啊。”
珊玛脸红通通的,就象是看到了李天根的下身似的害燥呢。
“孩子?你没看小天根高高大大的,都比大老爷们还高了,那身板硬的。”
巧云也脸红,可是心里想的慌慌乱乱的。
巧云是个寡妇,今年也才二十七岁,比珊玛小一岁。这巧云的男人前年在山上追杀一头野猪时,一不留神掉到陷阱里去了,死了,巧云就成了寡妇,因为生理上现在得不到满足,男女那事就想得更加勤,每个晚上都要用山药搞一次,可是光靠山药也缺少和男人的交流,所以她想这事自然想得激烈一些。听了何梨萍的办法,她的心里就活动开来,她倒想和小天根搞那种事。可是,搞那事也是偷偷摸摸的事啊,这都摆到桌面上来了,巧云也不能开口自告奋勇地说要去和小天根睡觉啊。人家妓女在公众场合跟男人说那事还有脸红的时候呢。
“那巧云就你了。”
何梨萍张口说道。
“怎么是我呢?我也没说这话啊,还是珊玛吧。”
巧云这是在客套,心里当然想答应下来,但是,嘴巴上却说不出来。
“还是你吧,我不有男人吗,你正好补补。”
珊玛立即反驳了一句。
何梨萍虽然看了巧云一眼,但是,她也猜不透巧云的心事啊,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小事,她这个村长总不能逼着巧云和李天根睡觉吧,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全村人还不把她这个村长给骂死。
“都别争了,我们三个人抓阄,谁抓到就谁,不准反悔。”
何梨萍怕错过了时辰,边说就边准备纸笔,撕了三个小纸片,两个画了圈,一个打了勾。
何梨萍把三个纸片揉成团,扔在桌上,说:“抓到打勾的就陪小天根睡,谁赖帐谁就滚出梨花村。”
巧云伸手就抓了一个纸团,她想抓到打勾的,她十分想和小天根睡觉。但是,她打开来一看,却是个圈。
珊玛迟迟不敢伸手,村长何梨萍抓了一个纸团,一打开,就她那张是打勾的,她心里也是一个咯噔,心想,怎么是我呢?
“村长,你是勾还是圈啊?”
珊玛怕怕地问,伸手要去看村长手里的纸条。
“那张是你的,你自己打开看啊。”
何梨萍也不告诉珊玛结果。
珊玛还以为自己这一个纸团就是勾呢,闭着眼睛把纸团拿到了手上,心里一个劲地在念着勾字,她一咬牙,打开了纸团,结果,她笑了。
“萍子,是你。”
珊玛如释重负地说了声。
“我就我了,为了村子,为了三丫头,我认了。”
何梨萍的声音小了下来,许是心里也不是很情愿和小天根睡觉的,但是,作为一村之长,她自知道责任重大,三丫头还魂节可以压倒一切,她也就不得已而为之了。
紧接着,村长和两个长老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七里外的圣庙寺。
村长就把老法师突发脑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