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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指着那轮皎洁的明月,不禁诗意大发。
“哦,亲,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浪漫了?”
俞辉抚摸着金星光滑硬实的胸肌,娇嗔地说道。
“其实,我从小就是很浪漫很感性的人,我对环境和情绪的敏感度很高,可以说属于那种多愁善感的人,现在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痴望家乡那轮皎洁的明月落水时的情景,还记得在秋天的旷野中那种落寞难耐的思念年轻人的感受。”
金星抚摸着俞辉光滑圆润饱满柔软的ru房,对着月光痴痴地说。
“难怪你那样痴情那样细腻,原来天生就是个情种。”
俞辉说着,紧紧搂过金星的脖颈,把金星的头拉向自己,伸出滑润温热的舌尖,在金星脸上慢慢舔舐着。
不一会儿,金星的舌尖也搜寻起来,两人的舌尖相触之后,便像灌满汽油的干柴和烈焰正旺的火苗,立刻剧烈地燃烧起来。
两人的手也在奋力探寻,几乎同时,两人分开对方的凄凄芳草,直接触到了各自感兴趣的神秘地带。
轻柔地抚摸,低声地呻yin,加上两人不停地赞美,两人很快找到了感觉。
“走,上床去。”
俞辉拉着金星的宝贝,往床上拉。
“你看,他不同意,俞辉,咱就在这里,就在月光下,别有风味呢。”
金星说着,紧紧地搂住了俞辉,更用力地抚摸起来。
接着,金星让俞辉弯下腰去,将圆润的tun部递到金星面前,金星不由得更加兴奋,双手在俞辉光滑雪白的tun部飞快地来回游动。俞辉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明亮的月光下愈加雪白娇媚,显得更加诗意朦胧。
“亲,我来了。”
月光下,金星的宝贝似乎也格外兴奋,他昂首抬头,警觉待命,不一会儿,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袤的草原里恣意奔驰,俞辉雪白娇美的身体更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令人涌起无尽的美感。
“亲,真美啊!是你迷醉了月光,还是月光诗意了你?”
金星站在俞辉身后,边运动边说道。
“嫦娥害羞了,我也害羞了。”
俞辉感受着弥漫着浓浓诗意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没害羞,你看她没走,她在努力学习,你看她的眼睛睁得多大,回去该去找吴刚了。”
金星没有停止,边说边动。
不一会儿,俞辉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脚站立不稳,金星仍未停止运动,双手却紧紧地环住了俞辉纤柔的腰肢。
“啊!真好!”
俞辉终于大叫一声,金星也低吼一声,将一串密集的子弹射进俞辉柔软的潭水里。
窗外,嫦娥仿佛真的害羞了,一缕白云掩住了月亮那张光洁明亮的脸。
两人回到床上,平静下来,金星忽然想起自己在狱中那些艰难的日子,在狱中,月光是最好的慰藉,有月亮的夜晚,金星常常扒着铁窗望着月亮,表情黯然,思绪翻飞,想过去,想亲人,想未来
此刻,魏军(绰号九指)、刘卫东(绰号小黑)和王超(绰号面瓜)还在狱中苦熬时日,他们,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对着月亮神思飞涌呢?
俞辉的身体柔软光滑,她把两条修长的腿蛇一般紧紧缠绕在金星身上,金星紧紧地搂住俞辉,心思却飞到了狱中那几位顶替自己的弟兄身上。
转眼间,自己出来已经几个月了,而九指、小黑和面瓜还在为自己担当着,九指还得十多年才能出来,小黑和面瓜还得几个月才能重见天日,想起这些,金星总有一种痛彻心腑的愧疚感。
“俞辉,明天我要出门,去看几个人。”
金星搂着俞辉,低声说道。
第八十七章 感情义金星探监牢 报大恩帅男遇靓女
第二天一大早,金星开着那辆已经属于自己的北京现代,去探望仍在狱中顶替自己的九指、小黑和面瓜。
金星已经打听明白,九指现在在距兴德二百多公里的一个劳改砖厂服刑,小黑和面瓜则在兴德西郊的一个军鞋生产厂劳动改造。
金星决定先去看九指,便驶出市区上了高速。
车况不错,路况也很好,金星驾车一路狂奔,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新生砖厂。
金星看见,高高的大墙门口,两个执勤民警一左一右笔挺地站在大门两边,高高的墙角也有武警来回巡逻。
金星停下车,走上前向哨兵说明来意,恳请门岗武警让自己进去。
“对不起,先生,今天不是探监时间,请周六来。”
两位武警战士面无表情,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离这里很远,来一趟不容易,麻烦您通融一下。”
金星站在武警战士旁边,苦苦央求。
“对不起,这是规定!”
小战士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无奈之下,金星只好给自己才结识的公安局副局长张广义打了电话,张广义给看守所大队长通了话,不一会儿从里边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狱警,领着金星向监狱长办公室走去。
“这个九指我认识,名字叫魏军吧,正好在我们中队,他一直很低沉,很少说话,我和他谈过话,好像他很惦记自己的父母,前几天还和人打了一架,关了几天禁闭”
来人自称姓孙,是一位中队长,在路上滔滔不绝地向金星介绍九指的情况。
金星暗自惊讶,颇感愧疚,心想,都怪自己这些日子忽略了对九指等几位弟兄的探看和安慰,以致使九指这样的好弟兄出现这种委屈绝望的悲观情绪。
“你好,我姓马,张广义我们是老朋友。”
监狱长站起身,握着金星的手自我介绍。
“哦,你好,杨金星。”
金星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明了自己此行的来意。
“哦,九指魏军是你的弟兄,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们会尽力照顾好他的。”
马监狱长很爽快,听完金星的话之后便痛快地保证。
“孙队,你去,把魏军叫来,说有人来看他了。”
监狱长说着,吩咐孙队长去叫九指。
“哦,不用了,我去看他,孙队领我去就行了。”
金星觉得有些话在监狱长面前不好说,便决定亲自去见九指。
跟着孙队走了十来分钟,便来到了砖厂工地,虽已十一月天气,可阳光强烈,又对着一个大大的烧窑,工人们有的竟穿着t恤汗流浃背地推着砖坯或运着红砖。
孙队指了指前边一个推着满满一车砖坯的工人,对金星说道:“就是他,魏军,2057号。”
金星慢慢向九指走去,只见九指弓着身子,吃力地拉着一辆平板运砖车,不停地用一个脏黑的毛巾擦着脸上不断流下的汗水。
金星喉头哽咽,几乎落下泪来。
“九指!”
金星叫了一声,紧走几步,拉住九指的手。
九指却面色冷漠,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九指,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些日子很忙,不过以后好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金星热情地说着,想尽力给九指一些安慰。
九指的目光分外冷峻,丝毫没有了当初决定顶替自己时的那股豪情,仍是一言不发。
金星很理解九指此时的心境,十多年,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就要在狱中白白地耗费掉,一生能有几个十年,所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激奋情义过去之后,便是自己在狱中的深刻反思,加上几月来自己和李冰又都没有及时探望,九指的冷漠是可以理解值得同情的。
“九指,你放心,以后我和李冰以及李总他们一起会想办法为你减刑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出去的,只是现在,还得在这里受苦,我们心里也颇为愧疚难受啊!”
金星说的是实情,而九指听来,确觉得颇为虚伪。
“是真的吗?当初,我们没说二话,没提条件,承揽了你的罪名,于是,我们一次次地接受审判,一次次地承认罪行,到这里,忍受着管教们的侮辱甚至殴打,忍受着犯人们的嘲讽和欺侮,可你们呢,是否想过我们,当你们和亲朋好友一起肆意狂欢的时候,我们得忍受管教们的大声训斥,连大气都不敢喘;当你们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美酒咖啡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啃着干硬的馒头;当你们搂着光滑柔软的美女肆意欢愉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
九指终于爆发出来,把几个月以来积郁心中的一切怨怒都发泄出来,毫不留情地向金星喷射而来,九指此时的表情,就像《第一滴血》中的越战老兵兰博愤怒之后的第一次愤怒表白。
金星低着头,心痛万分,他从未受过如此无情的训斥,可他心里明白,九指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