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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络腮胡连续用力,四声喀吧喀吧的响声过后,金星的五根手指都已断开。
“妈的,看你还挣扎!”
络腮胡说着,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金星右手的五根手指悉数被剪下,一截截的惨白手指落在地上,煞是可怖。
金星早已昏死过去,五根手指流出五条血线,一直流成五条印痕。
同样,不到一分钟,左手的四根手指也被齐刷刷剪掉。
“妈的,真不是东西啊!”
脸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金星捆在脚上的铁丝。
两人一起将金星的西裤裤管挽起,金星长满黑毛的白皙的小腿露出来。
“我靠,这只是假的,该着咱省点事儿。”
络腮胡微笑着,将金星的假肢取下,扔在一旁,然后拿起了金星的另一只脚。
赤脸大汉已经将那把雪亮的剔骨刀递到了络腮胡手中。
络腮胡拿过金星的脚,看了一会儿,忽然动刀,在金星的脚踝上十厘米处划出两道距离七八厘米的血痕。
接着,络腮胡用剔骨刀的月牙突起的刀刃,将金星的皮肉和筋络全部剔除,直到露出白生生的腿骨为止。
络腮胡动作娴熟,表情专注,非常认真,不到十分钟,金星的右腿脚腕已经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剔除皮肉的环,就像夏季被环剥的树皮,只在白生生的骨头上流着上边流下来的细细的血线。
“还没醒过来,别死过去。”
赤脸大汉说着,看了看络腮胡。
“没事儿,不会死的,再呆十分钟,准保醒过来。你去拿点云南白药,别流血过多。”
络腮胡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赤脸大汉将两个药面小袋交给络腮胡,络腮胡在小袋上方用刀一划,将袋中的白色粉末倒在金星已经不再渗血的十指上和仍在往下滴血的白骨环上。
“宁哥,过来吧。”
络腮胡冲着宁涛喊着,又返回车上拿过一把喷壶对着金星的脸喷了几下,又拿过一哥小包,将白色粉末撒在了金星的伤口上。
金星猛然醒来,大声叫着,声音恐怖苍凉,在深谷里回荡着。
原来那小包中的白色粉末是盐面。
“即可刺激,又可以消炎。”
络腮胡说完,见宁涛已经来到身旁,便轻声问道,“宁哥,走吗?”
“走吧,这里再往西就是山西晋州一带,隔三四公里就一个自然村,把他放到那里的路边,让那些善良的百姓多喂他几天。
“还放到后备箱里吗?”
赤脸大汉看了看天色,问宁涛道。
“粘上嘴,放后备箱里。”
宁涛轻声说着,又来到金星身旁,弯下腰去,对金星说道,“伙计,对不住了,想想自己做过的孽,你心里就平衡了。”
“啊!”
金星目光如炬,看着宁涛,嘴里只发出难听的啊啊声。
“哦,等一等,承业还叫我录一段视频呢,我录几分钟,让他看看。”
说完,蹲下去,拿过手机,让络腮胡举着应急灯,脸部特写,嘴部特写,手部特写,脚踝特写一处处或鲜血仍旧往外渗,或露出白森森的白骨,煞是可怖。
“这东西让他看会吃不下饭的。”
宁涛笑笑,关闭手机,络腮胡和赤脸大汉将金星抬起,继续捆住手脚,扔进了后备箱里。
这次络腮胡和宁涛以及塞在后备箱里的金星在一辆车上,赤脸大汉自己开着宁涛的车,两车相距二十米远,同时发动,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往前走去。
鸡已鸣叫,天已微明,车子已经过了几个小村,宁涛从车里往外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扔在前边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似乎不小,让他多活几天。”
络腮胡停下车,后边的赤脸大汉也赶上来,两人抬起金星扔在了一堵高高的土墙外边,金星的目光里有绝望,有恐惧,有愤怒两人根本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金星蜷缩在那堵墙下,无奈地看着两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太阳即将涌起的连绵峰峦之间。
“宁哥,回哪里?”
络腮胡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回北京吧,别去兴德了,那里也没咱事了,一会儿我给贺童打个电话,就说人渣已除,让她也别再想这件事了。”
宁涛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这小子也不能活多久?”
络腮胡还想着金星,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谁说得清,记得四川那个老板吗,一年了还蜷缩在那个砖瓦窑边,这样的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哪如早死啊!”
宁涛仍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罪有应得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这小子,行吧宁哥。”
络腮胡一边加速,一边和宁涛聊着。
“很精神很潇洒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人彘,可悲啊!这都源于他的可恨。”
宁涛睡不着,索性和络腮胡热聊起来。
“人彘,什么人彘?”
络腮胡看着宁涛,茫然问到。
“你也真是,知道不知道汉代的历史,刘邦的老婆叫什么?”
宁涛睁开眼睛,得意地问道。
“不知道。”
络腮胡摇摇头,他真没听说过。
“刘邦的老婆叫吕雉,吕雉当年为了和戚夫人争宠,把戚夫人的眼睛熏瞎了,把她的手和脚砍掉了,把她放在厕所里,称为‘人彘’,这彘就是猪的意思。”
宁涛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越说越来劲儿。
“咱们对杨金星还算不错,留了他的眼睛,留了他的手掌,至于腿,咱也只是为了刮净他体内的毒素啊,呵呵”
络腮胡很为自己的比较而得意,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留着他的眼睛,让他再看看这个可爱的世界,看得越多,悔恨也越多。也让他好好反思前半生的罪恶,让他忍受这种复杂的煎熬去吧!”
宁涛说完,又告诉络腮胡,前边是个小镇,有著名的油泼辣子,三人去吃点儿。
快到北京时,已是六点,天已大亮,宁涛给几位美女打电话:“喂,姐几个是大功臣,贺导说过,每人奖励二十万,我没要。”
宁涛笑着,没了下文。
“讨厌,宁哥,真讨厌,你有钱就不管我们,用我们时好话说尽,不用我们时连点报酬都不给。”
吴萌说话有力度,连宁涛也敢笑骂。
“我准备用我自己的钱,每人三十万。”
宁涛大笑着,很为自己卖的关子而得意。
“宁哥,有人冲锋陷阵,有人后方支援,这二者的待遇能一样吗?”
吴萌表现出非常不满,娇嗔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正要说呢,给你五十万,何如?”
宁涛笑着,慷慨说道。
“不怎么样,那个变态恶魔忒能祸害人,我付出的太多了。”
吴萌仍旧撒着娇,想在争取一些。
“好,再加十万,如果不要,就一分不给了啊。”
宁涛亦真亦假,对着手机说道。
“好,多谢宁哥!”
吴萌适可而止,六十万就六十万吧,也不错,那个家伙还是很能令自己**的,那种荡气回肠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颤抖。
“吴萌,你们一起回北京吧,兴德的任务你们已经完成,那里没你们的事了,回来后到长城饭店集合,贺导要给你们庆功呢。”
宁涛说完,挂了电话。
就在此时,兴德市承业别墅里又传出了小乖大声的喝骂声。
而别墅对面的山坡上,兰东正端着望远镜有滋有味地看着——哇塞,好大的胸啊!好白的肌肤啊!好俊的脸孔啊!
兰东看着,嘴里不断地往下咽吐沫,心想,真好啊,哺乳期的女人就是别有风味。
兰东反复看了多遍,确定了小乖及其两个幼子居住的位置,回去之后开始准备。
晚七点,兰东准备完毕,他想给金星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可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
兰东纳闷儿,又和冀春学、吕纯等几人通了电话,就是打不通。
“又和那几个小狐狸鬼混去了,现在大哥听不进话去,真替他着急担忧啊!”
吕纯对范宗军说着,满脸忧戚之色。
“有什么事吗?”
宗军赶忙问道。
“没什么事,我也是,不放心了,打听打听。”
兰东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兰东背上四十斤炸药,驾驶一辆摩托车朝着李承业的别墅疾驰而去。
“五分钟后,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李承业,对不起了,人各为其主嘛,他交代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违背的!”
兰东边骑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承业的别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