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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军真是悔恨,悔恨当初没有听从舅舅的话。
现在,两条命消逝在自己的枪下,金星又是这样冷血,他觉得自己像被悍匪绑架一样,没有了任何自由。
“大哥,我不是这块料,你找别人吧。”
宗军看着金星,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宗军,怎么这样磨叽?记住,兴德市是我的天下,白道有公安局长罩着,黑道有三四百弟兄帮着,你还怕啥?可如果你离开这里,你就是一个孤独的杀人犯,几天就得没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金星知道,宗军现在骑虎难下,这种矛盾可想而知,便又收回刚才的冷酷,耐心地分析道。
宗军跟着金星下了车,走进金星的豪华别墅里。
“你也二十好几了,该有个像样的房子了,这栋别墅,是我多年打拼的成果,而且你知道,现在,我的房子不只这一套。宗军,跟着我干,用不了两年,你也会拥有这样的房子。”
金星坐在纯白色意大利沙发上,看着宗军说道。
宗军的双眼环顾着四周,这里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如此奢华,别说这样的房子,即使普通的楼房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金星知道,宗军已经心动,便继续说道;“你已经帮了我两次忙,我不能白让你干的,明天,先给你打进五十万,以后,吃喝住玩,我包着,怎样,今天睡一觉,明天去伊甸园,那俩小美女也该想你了吧。”
金星笑着,看着宗军复杂的表情。
“多谢大哥,我就是怕,其实我也知道,跟着大哥有吃有喝,有玩有乐,真挺好的。”
宗军听说自己即将拥有的一切,心下已经松动。
“好,记住,一切没事,在兴德,我说了算。”
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对宗军说道,“洗个澡,睡一觉,明天的太阳又是新的,我们也是新的。”
第二天,金星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广宇的电话。
“金星,说实话,广场血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广宇和金星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绕弯子。
现在,金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广宇联系了,一来有些行动广宇不太支持,金星不想让他知道,二来出于对广宇的帮助,他不想给他找麻烦,以便让他顺利地经过考察期,丰盈羽翼。
“怎么,血案?广宇,我手上可好长时间没有血腥了,不是,广宇,怎么?怀疑我啊?”
金星故作惊讶,接着表白。
“呵呵,手痒痒了?金星,昨晚广场发生一起血案,死者是城西建材城老板吴胖子,刑侦科已经勘验完毕,死者身中四枪,头上胸上都是弹孔,调监控也看不清楚,那里是个盲区”
广宇向金星通报着案情勘察结果,希望金星能提供帮助。
“哦,吴胖子,这个人我好似听说过,兴德市有名的色狼啊,光公开的情人就有三四个,是不是情杀仇杀之类的。”
金星真认识吴胖子,和他有过交往,记得当年装修现在这栋别墅时,自己去过他的店,那是个身高一米八八的大胖子,红赤脸,大嗓门,据说很浪荡也很招摇。
“现场还有一个女人足迹,别的线索没有,我以为是你做的,或者你能提供一些线索。”
广宇不慌不忙,坦率地说道。
“不是,要是我我会和你商量的。”
金星本还想说什么死有余辜之类,怕增添广宇的怀疑,便住了嘴,没再说下去。
是吴胖子,看来,昨晚的行动很正确啊!妈的,睡我的女人,还那样跋扈,活该!金星微笑着想道。
“刚才和我通话的就是公安局局长,你看,他有事都得问我,记住,跟着我没问题,包你吃喝玩乐样样高档。”
金星放下手机,见宗军正听着自己和广宇通话,便对宗军说道。
“起床,去燕福祥吃早点。”
金星说完,起床穿衣。
承业沉浸在新生儿的诞生给金子带来的幸福中,两个小家伙太可爱了,那娇嫩的肌肤,纯净的眼睛,细细的手指,都是那样精致,承业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一切保护好自己的这一对宝贝。
他想起了博文,博文当时被金星派去的刘志东绑架,历尽磨难,好在后来安然无恙;还有那个小芳生下的可爱宝贝,仅一个月大就被杨金星夺去了生命自己的这对宝贝,决不能在有什么闪失。
看来,以前家栋说得对,杨金星存在一天,李家的安全就没有保障,那时一条穷凶极恶的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家栋要做掉他就让他做掉吧,看来,采萱现在对他也已没了招数,或者说,他对采萱的边氏集团早已构成了威胁,以他的贪婪,不会面对一个庞大的集团产业无动于衷的。
金星心里还惦记着边氏,他在尽力修复自己与姐姐采萱的关系,他知道,姐姐急于需要帮手,尤其是自己这样的帮手。
可他也明白,自己过于冷酷,这也是姐姐对自己的忌讳,所以,他想在姐姐面前装得温和一些,善良一些,以彻底改变姐姐对自己的看法。
他知道,这些都需要时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
他还尽力保持着自己与米雪的接触,可米雪似乎对自己已经绝情,总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现在,每隔一两天他就给采萱打个电话,有时也见一面,关心一下姐姐的情绪和其他状况,他尽量不提集团事宜,以免引起姐姐的怀疑。
“年龄大了,有些事做得的确糊涂,现在,我明白了很多。”
金星多次在姐姐面前感慨表白,以引起姐姐对自己的看法的改变。
可姐姐采萱似乎仍对自己有戒心,从说话到办事都异常谨慎,不让自己插手。
金星虽有些着急,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几天来,想起刘楠,金星就觉得颇为丢脸甚至绝望,他觉得,李承业一定认为自己真是蠢到了极点,偷鸡不成蚀把米刘楠被救,一定又和荆浩一样,成为李承业麾下的骨干。无论何时想起,金星都觉得李承业赵家栋等人都在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刘楠肯定也在一件件地说自己的事,那时,他真想找到个地缝钻进去。
“真丢人啊!”
有时他竟会在自己独处时自言自语。
每当此时,他对李承业的愤恨就会增加一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所想的一些对付李承业的一系列策略动用国家监管部门的,自己暗中派人下手的,都被承业及其党羽一一粉碎,想起这些,金星就会产生一股绝望的情绪。
一定要继续斗下去,李承业,我一定要踩在你的头上,一雪以前所有的耻辱!
吃完早点,金星照例给米雪打了电话,两人还是无关痛痒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今天的计划,继续约会张戴,顺便推动与贺童的关系,想到这里,金星又觉得自己的心里充实了好多。
九点多,范宗军回家了,金星又给了他一笔钱,原来沮丧恐惧的情绪好了很多。
送走宗军,金星开始给张戴打电话。
张戴和一些演员住在距演出场地不远的一个独院里,除了一些回兴德的演员回家住宿外,其余的一百多人都住在那个院子里,个别演员白天练功,晚上演出,不过白天的要求不高,许多人都会请假回兴德游逛。
贺童有专车,演出完毕就有人接她回宾馆。
金星打电话时,张戴还未起床。
接到金星的电话,张戴的思维和情绪立刻被集中到一点床上。
因为自己此时正**裸躺在床上,接到心仪男子的电话,张戴的手很自然地有一到了一点之上,一笔那引逗着金星一边摩挲起来。
“我还没起床。你敢来吗?”
张戴的话语软软的,娇娇的,充满诱惑。
“怎么不敢?我最不怕美女的挑衅。”
金星见张戴说话放肆,也大胆起来。
见其他姐妹都已起床离开,房间里只有自己,张戴便娇纵起来,觉得这大好时机不能错过。
“我还没穿衣服,你敢钻被窝吗?”
张戴在引逗着金星说自己最想听的话,手的运动也越来越快速。
“我不钻被窝,我直接揭开被子,然后”
金星笑笑,心想,果真是位荡女,如此放肆啊!
“然后什么,怎么停住了,说呀!”
张戴的手继续运动着,娇滴滴地催促金星往下说。
“然后狠狠地做你喜欢的事,很猛。”
金星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张戴最想听的话,只是含蓄地表述着。
“对,我喜欢,怎么猛啊?”
张戴仍不罢休,继续娇滴滴地问着。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