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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浪漫,很温馨,可也觉得有些单调了。
把车停到车库,金星快步走入电梯楼门,他的心里不知怎么有种隐隐约约的失落感,心里空落落的有些难受。
快步跨入房门,见张正在沙发上玩着电脑游戏,金星的心才落了底儿。
见金星进来,张急忙起身,向金星伸出双臂。
金星也向张伸出双臂,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张没穿文胸,只穿一件薄薄的小衫,圆挺的胸乳柔软温热地贴在金星只穿一件衬衫的胸膛上,金星立刻觉出一种温馨浪漫的美妙氛围。
“今天陪武汉几个客户,酒有些多。”
金星歉意地说着,帮助张脱掉了衣服,其实,他刚和辛蕊一起饮完酒。
“告诉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身体是你的。”
张帮着金星褪掉衣服,金星弯腰抱起张,走向那张松软的大床。
两人陶醉地抚摸着,张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金星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两人都吃了一惊。
“哎呀,告诉过你多少遍了,把铃声换一下,调小点,这个声音太吓人了。”
张转过身埋怨着,以为又是他哪个朋友弟兄打来的。
“金星快过来,你姐夫出事了。”
手机里,是姐姐采萱带着哭腔的声音。
“怎么,他上周不是回家了吗?”
金星一听,立刻坐起来,急切地问道。
“是,飞机失事,在暹罗湾出事了,你和我去一趟吧,这就去北京机场,那里有给家属准备的专机。”
采萱已经泣不成声,勉强把这几句说完。
“好的,姐,你别急,我这就过去。”
金星说完,赶忙穿衣。
“我姐夫遇难了,我得赶快陪姐姐去暹罗湾,说不定还得去马来西亚,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处理完事情我就回来。”
金星简短地嘱咐着,装好假肢飞速下楼。
“姐,你多注意身体,许多事情还得你去办理呢。”
金星扶住姐姐,对不停抽泣的采萱说道。
“昨天还打电话,说今天回来,晚上得到消息,说飞机出事,机上一百六十四人全部遇难,大部分是中国人,有十九人是马来西亚人。”
采萱抽泣着,讲述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火车已经错过,金星只好自己开车,载着姐姐驰往北京机场。
机场候机室里,哭声一片,已经有七十多位家属齐聚机场,他们或是遇难者的父母,或是遇难者的妻子儿女,有的头仰靠在椅子上,双目紧闭,有的呼天抢地捶胸顿足,每人都悲痛万分。
金星把采萱扶到长椅上,去向有关负责人问明了飞机起飞的具体时间,返回到采萱身边。
“边锋的弟弟和父亲已经到达了出事现场,边锋的dna已经检验完毕。”
采萱闭着眼睛,无力地说道。
“你一定要挺住,人死如灯灭,死者长已矣,活着的还得继续生活,另外,姐夫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金星是想提醒姐姐,注意边锋的财产,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在,我心乱如麻,人家丧子失兄的也很难受,许多事就让他们随便处理吧。”
采萱知道金星的意思,现在,她哪有心思想这些。
“不行,姐,有时,一句话,就是几百万,你的后半辈子还得用钱呢。”
金星看着姐姐,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了,金星,你让我静一静,先别谈论这些好不好?”
采萱依旧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采萱的脑海里,全是边锋那张端正善良、醇厚朴实的脸孔,他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印在了采萱的脑海里。
当初,自己孤独落寞的时候,是边锋向自己伸出了温情的双手,采萱不会忘记,她从三亚回到兴德市的路上,边锋每隔一个小时一次短信,唯恐她有什么闪失;采萱更不会忘记,边锋不远万里,从马来西亚飞到中国,又找到自己的瑜伽馆,抱着一大捆玫瑰花向自己求爱时的情景;生活中,采萱总是处处体贴,时时关爱,用自己的真诚爱着自己
昨天,他还和自己通电话,告诉采萱又有一笔大生意,做完这笔生意后,他准备把房地产的项目建设完毕,不再进行再投资,他要领着采萱游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好好享受人生余下的时光。
可哪想到,今天他竟魂飞西天,与自己阴阳相隔呢?
采萱总觉得,边锋就在自己身边,不曾远离,或者就要回来,不曾出事,因为这几年里,她与边锋太融洽了,边锋对她太体贴了。
一个小时后,山东的两位家属也到了,北方的七十三名家属悉数到齐,三位相关领导领着满脸泪痕的家属登上了飞往暹罗湾的飞机。
飞机到达遇难地时已是凌晨三点,负责人要大家天亮再看现场,先去休息一会儿,可大家都不肯,三位负责人只好和现场有关负责人联系,领着七十多位家属在茫茫夜色中分乘两辆大巴去往事发地。
采萱和金星坐在大巴上,采萱的脑海中,开始想象边锋此刻的样子。
那张英俊慈祥的脸孔,此时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像其他空难遇难者一样吗?会很恐怖很难看吗?
正想着,大巴车停了下来,采萱和金星还没站起身,就听见了呼天抢地的哭声。
采萱也着急起来,她想马上见到边锋。
可前边人太挤,人们走动缓慢,大家都很着急。
金星挤到到前边,帮着维持秩序,不一会儿,大家都下了车。
原来,出事地点在暹罗湾海岸边的一个小镇旁边,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一半已经被拖上海岸,另一半还扎在浅海里。
第七六一章 生死挚情
极品御凤图原来,出事地点在暹罗湾海岸边的一个小镇旁边,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一半已经被拖上海岸,另一半还扎在浅海里。七点多,我定做的棺椁就送来了,装殓之后运回去。”
边锋父亲扶着采萱,声音低沉。
边锋家族是华裔,丧葬还按照华人风俗,现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的西山西侧,还有一大块华人墓地,边锋家族去世后就葬在那里。
边锋父亲来时雇了一辆豪华大巴,让随从和其他一些遇难者家属休息。
“走吧,采萱,去车里休息。”
边锋父站起身,慈祥地说道。
“爸,你们走吧,我和边锋说说话。”
采萱哭着,不肯起身,边锋弟弟站在一旁,无奈地摇着头。
“走吧,让姐姐待一会儿吧。”
金星知道采萱的脾气,也知道采萱与边锋的感情,边锋虽是采萱的第二位男人,但采萱对边锋是很真诚的,尽管有时心里会出现承业的影子,“边锋,你说过,你要领着我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现在,你走了,我怎么办?”
采萱泪眼婆娑,声音嘶哑。
“边锋,你喜欢孩子,我还没给你生个一男半女,我对你充满愧疚啊!”
采萱跪在松软的地上,泪水一串串滴落在沙滩上。
“这些年来,你什么事都依着我,依着弟弟,边锋,你等着我,来生,我要好好地做你的妻子,和你完完整整地相爱一辈子。”
采萱越说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大。
“采萱姐,回去吧,爸爸不放心了。”
边锋的弟弟走过来,拍了拍采萱的肩膀,低声说道。
“走吧,姐,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好好保重自己。”
金星弯腰抓住采萱的胳膊,把采萱拽了起来。
“你们上车吧,我陪陪边锋,我不哭了,在这里和他说说话。”
采萱站在原地,仍不想离开。
边锋弟弟和金星只好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地上焦黑的一团。
早晨七点,事故调查组和善后处理委员会领导悉数到场,向家属们征集了意见,初步确定每人赔偿三十万元,有些家属不同意,继续要求谈判。
边锋父亲找到组委会领导,要求自己把尸体运回,至于如何赔偿,他们都没意见。
金星想说什么,被采萱制止了。
边锋父亲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对采萱说道:“我朋友派一架飞机来,让老二跟着坐这架飞机。采萱和弟弟咱们坐另一趟飞机回去。”
“爸,让我陪边锋吧。”
采萱流着泪,固执地要求着。
“行了,让边锋弟弟留下,咱们走吧。”
边锋父亲说完,告诉金星把姐姐叫上,三人一起坐上了那辆豪华大巴,向七十公里外的机场驰去。
边锋父亲和采萱、金星到家时,边锋的尸体早已运到家中。
家人早已在别墅外搭起了高大的灵棚,一个丧葬乐队早已奏起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