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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站起身,拄起那根银亮的拐杖,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大哥你看,人家腿成这样了还这样威武英俊,潇洒从容,比咱胳膊腿完好的还帅气,这就是风度啊!”
苏秦凯望着金星远去的背影,敬佩不已。
大虎等哥五个开始拆卸装运那批废钢铁了。
正如金星所言,这里有很深的猫腻儿,过程运作好了可以底本高利,甚至无本而利,而这一环节的关键在于两个人物一是过地磅时的数字记录员,一是负责销售的主管官员。
如果塞给记数人员一笔小费,或者满足他们的**,明明是一千吨,你可以让他记五百吨甚至二三百吨,这样就可以白白拉走几百吨,无本而利,从而使整个生意盈利翻倍;另一个关键当然还是那个主要负责的官员了,他负责收费,明明一千吨,他收五百吨甚至二三百吨的钱,照样可以交差。
四年前在山西太原,大虎哥几个做个几次漂亮生意,第一次就是买通了过磅的老头儿,老头儿五十多岁,来自吕梁革命老区,老婆二十年前就去世了,自己一人出来打工,由于实诚憨厚,博得老板信任,老板把过磅的重任交给了这个老头儿。
大虎看出老头儿是个色鬼,因为那天大虎带着一位漂亮女子,是负责哥五个伙食的一名女工,老头儿不断地拿眼睛偷窥女子的一举一动,大虎当天就花两千元从太原雇下一名坐台小姐,送到老头儿的住处,老头儿在二十多年后与漂亮女子颠鸾倒凤,激情可想而知。
那一个月,老头儿每夜都在自己那个八平米的小屋里,与女子缠绵不休,大虎哥几个随心所欲,说多少是多少,老头儿根本不看,最后,有一千多吨的麻花钢,也让老头儿送给大虎他们。
那批活儿,大虎弟兄净赚了六百多万。
但如果伺候不好过磅的记数人员,也会招致大麻烦,在石家庄,大虎弟兄就遇到过一次。
那是大虎刚出道干这个的时候,大虎没在意,以为领导都说了便完事大吉,装好车后,开始把车开上地磅,前几车很顺利,老头儿没细看,每车少说了三十多吨老头儿也没言语,第十车后老头儿不干了。
“哥几个,你们在诈磅啊!这车少说了四十多,以前走了十车至少四百多啊!先别装了。”
老头儿脸色一沉,对大虎说道。
“行了,大哥,高抬贵手,多给您些好处,我们也不容易啊。”
大虎说着,赶忙给老头儿掏烟。
“多给,你能给多少?我们的损失太大,你都能补齐吗?”
老头儿不依不饶,大虎只好找收下他们贿赂的领导。
“你们遇到茬子了,这种事我怎么出面,我怎能当着人面袒护你们,你们自己解决,老头儿是华总的亲戚,账目华总要亲自看的,所以你们一定要摆平他,否则生意就做不成了。”
那位收礼官员叹着气,对大虎说道。
最终,大虎多交了八十多万,老头儿才允许装车放行。
以后,大虎他们有了经验,如果负责人能全部说了算,就主攻领导;如果合作单位各个环节严密,负责人不能完全包揽,就主攻过磅的记数员。
这次,金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想必已经把上层主管搞定了,至于那位过磅的记数员,看情况吧。
大虎和弟兄几个回到驻地,细心谋划着。
第五五八章 异域欢歌
转眼间,已经出来十几天了。
惜缘真没和承业、天祥几人一起离开那个小镇,此刻,她完全沉浸在托尼对她的极度温存之中。
起初,惜缘是出于对承业的怨恨才和托尼在一起的,现在,她已彻底被托尼征服。
托尼不愧是**高手,zuo爱专家,每一次,都极尽婉转,用尽柔情,用各种手段把惜缘迷得如坠仙雾,不知所以。
惜缘感叹,都说法国人浪漫,果真不假,这个托尼就是最好的明证。
当然,惜缘也是风月尤物,用尽万般柔情把托尼伺候得如痴如醉,感激不已。
托尼文化水平不高,更不懂中文,可这并没妨碍两人夜以继日地欢娱作乐,每次,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和醉人的呻yin,两人虽都不说话,那步入快乐之巅的浸入骨髓的极度快感仍会迅速来临。惜缘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高挑英俊,潇洒浪漫的法国男子。
将来,和托尼结婚,带回去一位风流潇洒的外国男子,也是很风光很浪漫的事,惜缘这些天经常这样想。
十几天里,承业和艾丽萨也一直沉浸在喷涌的激情之中,共浴在浪漫爱河里,从艾丽萨的家乡到马赛,两人一夜也没停止过。
艾丽萨把承业的激情又带上了一个新奇的顶峰,承业发现,这个顶峰绚丽无比,绮丽多姿,令他流连忘返,难以拒绝,于是,他经常感慨,女人,真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绝美尤物,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种族,竟也有着迥异的风韵和不同的味道。
艾丽萨的**很强烈,前几天还有些顾忌,这几天便狂放起来,她对承业的爱也由感官刺激上升到了理性真爱。
每晚,艾丽萨都与承业独处一室,进屋之后,便脱得只剩三点比基尼,搂过承业便激烈亲吻。
此刻,两人又住在马赛的一家旅馆里,尽情享受着人类这种最原始也最深刻的快感。
承业喜欢艾丽萨的热情,喜欢她的无拘无束,在她的影响下,承业也逐渐喜欢只穿条内裤在室内走动,有时艾丽萨会突然扯掉承业的内裤,承业也不再穿,便像大卫一样来回走动。
“我喜欢**,所以在家里,在学校的卧室里,只要不冷,我就把衣服脱了,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享受。”
艾丽萨经常拥抱着承业的**,这样介绍自己。
承业看着艾丽萨那长长的睫毛,和睫毛下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以及那精致的鼻子和口唇,总也看不够一样端详起没完。
艾丽萨也被眼前的中国男人彻底迷醉。
起初,艾丽萨总觉得中国人和泰国老挝人一样很矮小很瘦弱,很拘谨很猥琐,后来见到中国人在法国暴发户一样疯狂购物,又认为中国人很粗鲁很狂傲,很张扬很莽撞,现在,看到眼前的承业,想到她在北京大学期间接触到的中国人,使她对中国人的看法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承业,你这样高大魁梧,英俊潇洒,又这样浪漫多情,风度翩翩,彻底颠覆了我对中国人的看法。”
艾丽萨紧搂住承业,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承业,深情说道。
“我知道法国人天生浪漫,据说法国女人在家里从来不穿衣服,今儿在你身上得到验证了。”
承业笑着,看着艾丽萨白皙的**。
“你说的不对,有一部分法国人喜欢**在家,这些人都是像我这样漂亮性感的,有些体型不好的,也不总是随便脱衣的。”
艾丽萨说着,搂着承业走向那张红色的大床。
承业喜欢艾丽萨攀到顶峰之后的欢叫,喜欢艾拉萨时而疯狂如疾风暴雨,时而温柔如三月春风的动作,更喜欢她痴狂时那粉色的脸庞和脖颈。
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疯狂的战斗,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动作,艾丽萨时而一边欢叫一边大笑,时而一边小声呻yin一边低声哭泣,脸上和脖颈的颜色也已变成粉红色,越来越鲜艳。
承业的征服欲和身体的各种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
艾丽萨的笑声和哭声也在不断交替着,不一会儿,艾丽萨便大笑着瘫倒在承业的怀抱里。
“李承业,我跟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
几分钟后,艾丽萨赤身下床,为承业端上一杯牛奶,拿来两块牛排,放在承业面前说道。
“艾丽萨,你对托尼了解多吗?他这人怎么样?”
欢娱过后,承业忽然想起了惜缘,抚摸着艾丽萨说道。
“我这几年在巴黎上学,去中国上学,对他真不了解,他追求过我,我不答应他也没说什么,我只知道他懒于读书,不爱干活。”
艾丽萨也抚摸着承业,认真回答道。
“我真怕惜缘出什么事,她太任性,托尼那小子别欺负她。”
承业看着艾丽萨白皙胸部上的青色细小血管,担忧地说道。
“没事,都是大人了,人家也和你我一样,正享受人间至爱呢,哎,你是不是想惜缘了?”
艾丽萨笑笑,把纤细的手指塞入承业口里说道。
“不是想她,是担心啊!毕竟是一起出来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不好交代啊。”
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没事,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