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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两辆车同时发动,直扑五公里外那伙人的租住地。
三点整,三组队员开始行动。
三个组长搭成人梯,顺利翻入院内,然后悄悄打开了大门。
按着事先的部署,三组成员同时分别闯进三间屋内。
这伙人万万没想到,此时已是大祸临头。
三组成员进屋之后便打开了电灯,没等一屋人反应过来,那伙人身上已经挨了重重的几棒。
他们迅速起来,有的一丝不挂便和来人对打起来。
论打架,他们那里是金星这伙人的对手,不到十分钟,打斗即已结束,每间屋子里十来个赤身**的男子在屋里哀号哭泣。
“小子,别忒嚣张了,到人一亩三分地,低调些,收敛点儿!”
左撇子姜威见其中一个大个子满身刺青,身上满是龙虎,便知就是常去志东那儿**不买单的无赖,对他说完,便举起了刀。
“兄弟,留下点儿东西做纪念吧。”
说着,照着他的腰间就要往下砍,“把你那家伙砍下来得了,本本分分做个太监,后半辈别想那事儿了。”
姜威说着,举刀便砍。
“兄弟,您高抬贵手,我们明天就走,以前算我们瞎了狗眼,只要大哥放了我们,来日定将加倍报答。”
大个子忍着身上剧痛,跪起来就给姜威磕头。
“行了,别来这一套,你把我们惹毛了,兄弟,忍着点吧。”
姜威说着,举起砍刀对着大个子的手指砍了下去,大个子嚎叫一声,昏死过去,姜威齐刷刷砍掉了那家伙的三根手指。
其他两个房间也颇为顺利,大个子任刚和小胖郭勇觉得太便宜了这伙人,也太不过瘾,又突然举刀,每人砍伤了两个,然后迅速撤离。
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
金星一直颇为关注今天的行动,凌晨三点半,终于收到了志东的短信行动结束,咱们兄弟安然无虞。
金星终于将心放到肚子里,心想,看起来子自己的弟兄真不是孬种,抓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他们一下。
转眼到了五月,人们的衣服愈加少了,许多女子穿上了裙子。
诗柳的穿戴总能引领县委县政府年轻的姑娘们的新潮,四月底就穿上了下摆飘飘的长裙,更显风姿绰约。
这几天,她又多次来找金星,有事没事和金星搭讪。
“金星,天越来越热,人身上穿得越来越少,人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春情勃发,可做起来也更方便了。”
诗柳坐在金星对面,边说边拿眼瞄着金星。
“做什么?”
金星突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知道诗柳在说什么。
“男和女做的,你说会是什么,‘爱’呗。”
诗柳见金星愣怔在哪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金星看了诗柳一眼,顿觉有些尴尬,没有答话。
诗柳见金星表情漠然,又往前凑了凑,并顺手撩起了自己的蓝底撒花长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金星,何必那样严肃呢?还记得那句诗吗?‘飞光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现在,正是春光无限的大好时光,你的心就没有动过?”
诗柳说着,已经走到了金星面前。
“金星,是不是怕了,没关系的,我们都注意些。”
诗柳呼吸急促,欲火焚身。
“来吧,金星,在这里,没人来的,哪怕几分钟也行。”
诗柳见金星没反对也没行动,继续游说着。
“来,金星,没事,咱这里的土地局局长孙磊,就经常在办公室里和他的办公室主任翻云覆雨啊!”
诗柳说着,紧紧搂住了金星的脖颈,忘情地亲了起来。
金星被一阵淡雅的幽香陶醉,加之诗柳魅惑的眼神和妩媚的面容,本想拒绝的力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得也伸出了手,搂住了诗柳的腰肢。
诗柳见金星已经同意,便飞快撩起来自己的裙子,低声说道,“金星,来吧,可想死我了。”
说着,褪下自己的底裤,背对着金星,伏下了身子。
金星不再迟疑,与诗柳迅疾地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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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色胆包天
事毕,金星坐到椅子上,万分后悔。
自己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抵抗力仿佛越来越小了,竟然子啊办公室里做起了这事儿,万一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呆下去。
他想起自己刚刚毕业时在狱中那位给自己相面的神秘老者说过的话“孔子云,‘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色误大事,伤朋友,损身体,毁前程,千万注意。”
他也想起师父端木春当年对自己的告诫“你面容英俊,以后少不了有些风流女子会觊觎你的风流潇洒,所以在情场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因乱性而误大事。”
正在想着,诗柳蹲下身子,抬起头对金星说道:“亲,有没有卫生纸,得擦擦啊!”
金星忽然觉得此刻的诗柳是那么肮脏,肮脏得不如一个站街妓女。
“快,擦完快出去!”
金星将一团卫生纸扔过去,没好气地低声吼道。
“讨厌,提起裤子就装好人,卸磨杀驴,没良心的!”
诗柳一边擦拭一边嘟囔着,擦完后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看来以后真得提高防范意识啊!真得下定决心,与诗柳拉开距离啊!金星暗暗告诫自己。
以后的日子,金星天天回家,与嘉怡夜夜缠绵,自己越发觉得嘉怡的可爱。
嘉怡每次在家里练功,还是一丝不挂,金星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当此时,金星沏一杯茶,看着嘉怡窈窕光鲜的**随着禅味十足的音乐入境练习,也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嘉怡也觉得,金星的心渐渐收了回来。
“你们男人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抵御不了外面女人的诱惑,也知道不该做,就是改不掉。有的经过我们的教育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有的不听我们的管教,反而与我们反目成仇,越陷越深,最后滑向深渊,万劫不复,以致前程毁弃,甚至命丧黄泉”
嘉怡搂着金星,觉得万分庆幸,多亏自己发现得早,金星也是个明事理的好男人。
“哎呀,赫!看你说的,把女人都当成了教育家,把男人都当成了懵懂顽童,说得这样严重,也太夸张了吧。”
金星搂着嘉怡,笑着说道。
“夸张不夸张你知道,自己怎么做的,你身边的有些官场人物怎么做的,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嘉怡笑了笑,很认真地说。
“男人啊,都是坏小孩儿,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
嘉怡越说越来劲儿,金星赶忙将她紧紧搂过来,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渐渐长了起来,早晨的时间越来越充裕,金星每天5点起床,与嘉怡到南环的橡胶坝打四十多分钟的羽毛球,然后两人去小店儿用早餐,六点半从家里出发,不误上班。
这种很有规律的生活习惯让嘉怡感到很高兴,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胶坝打球。南环橡胶坝全长七八公里,是兴德市今年修建的一个重点形象工程,十几里长的堤坝上栽植了许多外地购进的花草树木,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音箱,音响效果极佳。各种灯饰也是异常绚丽,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闲锻炼的最佳场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边,是人们很少去的偏僻地带,两人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说笑。
所以,打球时,两人很随意很放松,有时内急,两人就到树丛后小解,金星曾戏言,这棵芙蓉树算是摊着了,长势一定错不了。
嘉怡打热了,出汗了,会脱掉外衣,只穿一件练瑜伽时穿的粉色紧身练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随着嘉怡打球的动作波澜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并不在意,在瑜伽馆里和在家里都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害羞不妥。
可近来金星发现,有一个男子的身影总在两人不远处徘徊,行迹鬼祟,不断地往这边偷窥。
尤其令嘉怡气恼的是,有两次嘉怡小解,刚一蹲下,那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坝顶露出一个头向这边窥伺张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别处或赶忙走开。
说不定他已经窥视很久了,嘉怡很气恼,告诉了金星,金星也发现了。
“你长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别理他,让他眼馋去吧。”
金星笑了笑,并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人还是天天出现,天天向两人窥视。
“真执着啊!比咱们还守时。”
嘉怡看了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