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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赶忙起身,来到自己办公室外迎接,把芳蕤领进了办公室。
“你可真行啊,承业,这些日子够快活吧。”
芳蕤愠怒,还没站稳就指着承业的鼻子说道。
“没有你,我怎么快活?再说,集团事务缠身,我哪有空儿啊。”
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这么些天不回去,你就不想我?是自己功能缺失还是我不够漂亮?”
芳蕤声音虽低,可语气有力,咄咄逼人。
“好了,咱回家,别在这里争吵。”
承业皱了皱眉,站起身来。
坐在车里,芳蕤开始反思,今天又有些冲动了,既然如此,大发雷霆又有何用,只能使承业对自己更加厌弃,倒不如和风细雨,慢慢渗透。
想到此,芳蕤的怒气少了许多。
走进屋门,芳蕤大吃一惊,尽管见过世面,芳蕤还是被里面豪华的装修惊呆了。
虽然是很普通的住宅小区,可装璜的豪华却令芳蕤叹为观止。
大红曳地窗帘,清一色红木家具,散发着淡雅香气的台湾樟木地板一切都显得高贵大气,温馨舒适。
凭这份家业,也不能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这匹小野马需要我慢慢梳笼,我要使他逐步就范。芳蕤环顾四周,暗暗地想。
走进卧室,芳蕤的表情开始暧昧起来。
承业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大红窗帘便悄悄合上,卧室里立刻氤氲成一片红色,浪漫无比。
芳蕤走上前,目光迷离,慢慢靠近承业,把自己鼓鼓的前胸贴在承业后背,脸也伏在承业宽阔的背上。
承业没有说话,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芳蕤,委屈你了。”
承业转身,紧紧拥住了芳蕤。
没又羞涩,两人互相给对方解着衣服,不一会儿,两尊纯美的人体雕像便立在了红晕笼罩的房间里。
互相欣赏片刻之后,两人疯狂地搂在了一起。
承业抱起芳蕤,放到床上,芳蕤醉意朦胧,焦渴地等待着。
承业把芳蕤的身体从上到下吻了个遍,令芳蕤心痒难搔;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跳动,昂奋不已。
逡巡片刻,芳蕤已是急不可耐,拥住承业硬实的tun部向自己身体压去。
轻车熟路,两人迅速进入快感淋漓的巅峰时刻。
“啊,采萱,采萱”
承业低声吼着,陶醉在快意无比的云端里,迷失了自己。
芳蕤忽然躲开承业后面的进攻,倒在床上,回过身来对着承业的宝贝给了一巴掌。
两人采用的是小狗式,承业的宝贝被芳蕤雪白圆润的tun部甩开,茫然地向前方挺立着,不知所以。
“什么采萱,承业,你欺人太甚!用我的身体呼她的名字。”
芳蕤抬起头,对着承业怒目而视。
“啊,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感快感”
承业自知语失,慌忙辩解。
这几天与采萱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而每次,承业和采萱都会千百次地呼唤对方的名字,真是成了习惯。战前,承业就有几次险些失误,他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没想到**之前还是出了纰漏。
“行了,承业,你也别辩解,我倒真想看看这个采萱,到底是什么样的尤物,把你迷成这样。”
芳蕤说着,**着下床,走向卫生间。
承业倍感落寞,颓丧地躺在床上。
正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铃声猝然想起,承业慌忙抓起手机,怕是采萱打过来的。
芳蕤也迅速从卫生间里走出,想知道谁来的电话。
承业一看,是针织厂厂长魏仕奇,才放下心来。
“李总,刚才日本那面来电话,那批货又退回来了。”
魏仕奇语气急促,非常紧张。
“没有余地?”
承业也眉头紧锁,异常着急。
“不行了,货已退到海关,让咱速去接运,否则,要收许多滞留费用。”
魏仕奇语调更加急促,认真解释。
承业知道,针织厂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三个多月了,而且其他部门能够拆借的已经都尽了力,银行部门催贷又很急,现在,就等这批货缓解危机呢。
这批货被退回,就意味着针织厂再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债务负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
而这几周,针织厂股票已经连续下跌,如果再殃及集团其他产业,会造成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环效应,如果那样,损失将更为巨大,后果不堪设想。
承业陷入从未经历过的困窘之中,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第十六章 识大体芳蕤善提醒 挽险局承业巧筹谋
芳蕤知道,承业遇到了大问题,凭承业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有这种表情和这种行为举止。
“怎么,承业,出什么事了?”
尽管刚才的承业令自己万分气恼,可她知道,集团的兴衰与自己的荣辱是不可分开的,集团的事物,她不能袖手旁观,况且,说不定,这正是自己展示才能的时机。
“针织厂的事,那五百万件服装又退货了,照此看来,针织厂必须下马了。可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针织厂会成为毁坏我们华晟大堤的那个蚁穴。”
承业颓然坐到床头,焦急地说。
“承业,其实,这些天来,我也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目前集团的经营。我总感觉,现在咱与政府合作太少,你也缺少一些掌握权势政界朋友。”
芳蕤拉过承业的手,平静地说。
“从前五年开始,我来瞧不起那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官员们,懒得与他们交往。”
承业低着头,有些愠怒。
“可他们有时有着你意想不到的威力,他们的一句话,几个字,就够你辛苦一年或几年,所以,要想你的集团航母运行得更加平稳,你必须找到几个得力的官员为你保驾护航。”
芳蕤开始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边穿边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我见不得他们拿腔作势的样子,看不惯他们虚伪浮滑的做派。”
承业觉得芳蕤说得极有道理,可就是从心里转不过弯来。
“其实,以前你与工商局、税务局那些官员们合作得不也不错吗?现在怎么说绝交就断交呢?”
芳蕤也听承业说过,以前集团与许多管理部门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可这几年承业与他们的交往真是太稀少了。
“就是从那几年我开始疏远他们的,觉得那些人总让人别扭。一起吃饭时故意做作,吃完饭后又要洗脚,明明是要去却拿拿捏捏,总之让人心里不爽。”
承业想起与那些人交往的日子,抱怨地说。
“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承业,我觉得,要想度过眼前的难关,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为你出力的政界要人。”
芳蕤穿戴齐整,开始给承业拿衣服。
“可现在让我去找谁呢?”
听说过的官员倒是不少,可还真没有几个认识的,承业皱起了眉头。
“如果需要,我倒认识一个人,就是我三姨夫,他现在是咱兴德市市政府秘书长,他可以帮忙引见一些能够帮咱忙的官员们。”
芳蕤凑上前,整个身体倾压在承业肩上。
“哦,说到这儿我也想起来了,我这里有一张名片,是主抓工业的副市长,姓郭。前几天在市里百强企业表彰会上,他还给我们每人一张名片呢。”
承业说完,开始翻找一套咖啡色西装的衣袋。
不一会儿,承业还真找到了那张名片。
芳蕤凑上前,只见上面写着三行大字:郭崇义兴德市副市长《国风》编辑部名誉主席下边是两个手机号码和一个办公室电话号码。
“说实话真厌烦他,虚伪做作的笑容,盛气凌人的腔调,酒后粗俗放浪的行为举止”
承业对着芳蕤,有些厌烦地说。
“可人家手里有权,权能化钱,能帮你解决问题。”
芳蕤握住了承业的手,耐心地说。
“看来,他还是个附庸风雅的家伙,名誉主席,应该有作品啊,可我真没见过他写的东西。”
承业看着名片,开始考,怎样接近这样一个“大人物”呢?
凭承业的感觉,这些人有一个共性,就是都对两样东西感兴趣钱和女人。只不过,有的爱钱,有的贪色,有的既贪财又贪色。
那么,郭市长贪恋的是什么呢?
明天,我去会会这位市长,承业下定决心,思考具体方案。
“芳蕤,刚才你慢待了我,我的宝贝也受了委屈,补偿一下吧。”
现在,承业已经定下心来,况且,凭着自己的交际能力,不怕那位市长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既然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