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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房子,企业都卖了,别无他途,你和我走吧,去一个从没到过的地方,别人不会打搅我们的地方。”
郎瑞民搂着欣欣,哭着哀求。
“不,我离不开。”
欣欣说得果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郎瑞民搂了一会儿,俯下身来,用舌尖在欣欣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从上到下,没落下一平方厘米。
最后,他停留在欣欣那个芳草掩映的神秘水潭边,认真地舔舐起来。
欣欣不由得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郎瑞民仿佛受到了极大鼓励,继续舔舐起来,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欣欣的呻yin声渐渐加大,郎瑞民舔舐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强,不一会儿,欣欣难以自持,她忽然坐起身,一下将郎瑞民扑倒,跨在郎瑞民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对于郎瑞民的人品,欣欣没什么感觉,可对于郎瑞民的真挚,她还是颇受感动,另外,郎瑞民真能不计一切地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一点,也令欣欣异常感动。
两人颠鸾倒凤,玩儿了好久,直到最后再也没了力气,才双双躺倒,不知什么时候呼呼睡去。
郎瑞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欣欣早已没了踪影。
郎瑞民悔恨不已,忙再次打电话,欣欣敷衍塞责应付几句,便不再接听,郎瑞民陷入深深地矛盾之中。
走,真舍不得欣欣,不走,事已至此,也已没了退路。
临走头天晚上,他又给欣欣打了电话,欣欣接听了,郎瑞民喜出望外,一位欣欣想和自己走了。
“告诉你,咱不是逃犯,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寻找我们自己的幸福快乐和自由去。”
郎瑞民在电话里一遍遍讲着,可欣欣隐隐觉得,郎瑞民一定是非法得到了一笔巨款,想到国外去躲避去了。
“你自己走吧,一路顺风。咱俩的缘分已尽了,感情这个东西,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一些,但并不是那种令我心动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还在寻找,希望你快些把我忘掉,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幸福。”
欣欣说完,挂了电话,再也没有接听。
郎瑞民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欣欣的影子。
第二天四点多,他找到了表弟,趁着夜色,他很顺利地爬到了机舱里,手里提着满满一箱现钞。
直到七点四十分,表弟才和另两位机组人员走进机舱。
“两位,这是我的一位亲戚,搭飞机去旅游,省下几千块钱给咱买包烟,两位多照顾啊。”
表弟向两位工作人员解释着,看了看郎瑞民,郎瑞民会意,立刻拿了两万块钱递过去,口里不停地说着,“烦请二位帮帮忙,办签证得一个多月,来不及了,那边还有一位朋友等着呢,多谢啊!”
“这,不好吧。”
其中一位把钱放在驾驶舱操作台上,迟疑地说道。
“行了,这事不说谁知道。”
表弟说着,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八点钟,飞机终于起飞,迎着初升的太阳轰然起飞。
郎瑞民坐在机舱里,望着渐渐模糊的城市和那轮冉冉升起的大大的太阳,百感交集,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悄然滑落。
第一五七章 偷渡异域
“再见了,我的祖国;再见了,我的欣欣!”
在他的头脑中,仿佛只剩下了这两个概念值得他牵挂留恋,前者使他觉得自己非常崇高,自己还有一颗爱国心;后者使他觉得自己异常多情,还诚挚地痴恋着心目中绝色的美女,想到此,他忽然生出一种悲壮的情怀。
以后,我也许会回来,他默默地想。
可是,这个“以后”会是多久呢?甚至会不会实现呢?他望着舷窗外飘忽的云雾,心内一片茫然。
“已经飞出国界了,表哥,你睡一觉吧,还得十几个小时呢,”
表弟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和郎瑞民说道。
“哦,好的。真困了。”
郎瑞民回答者,闭上了眼睛。
可他实在难以入眠,承业会不会察觉自己潜逃,魏仕奇他们去了哪里,欣欣现在怎样了,表弟的这两名工作人员会不会向警察告密这些问题在他的头脑中反复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没什么问题,表弟原先推辞,见钱之后不也很热情吗,郎瑞民独自想着。不知不觉迷糊着了。
欣欣来追他了,她依旧那样娇艳,那样迷人,黑色的秀发和白色的衣裙随风飘舞,妩媚的笑容就像灿烂的阳光。
她追上他了,他回过头,将她紧紧抱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凑了过去,两人疯狂地亲吻着,陶醉在怡人的春风里。
“表哥,飞机到了巴西首都圣保罗了,要在圣保罗机场加油,你可以下去活动一下,半个小时后飞机起飞。”
表弟走过来,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原来,飞机早已落地了,郎瑞民竟然毫不知觉。
是的,他太累了,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到地方先要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可人生地不熟,能不能找到如意的地方呢,郎瑞民开始担心起来。
“下来透透气,飞机等半个小时以后再起飞。”
表弟见他睡眼惺忪的疲惫样子,以为他没听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哦,不了,我就在飞机上了。”
郎瑞民说着,向四周望了望,打了个哈欠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飞机再次轰鸣着冲上高空,郎瑞民的心也悬得越来越紧了。
“到了,表哥,你去哪里?这里就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若斯埃利斯,人生地不熟的可得多加小心。”
表弟说着,想帮郎瑞民拿行李。
郎瑞民慌忙制止道:“哦,表弟,我来。没事的,一会儿朋友就来接我。你放心吧,谢谢啊!”
郎瑞民说完,拥抱住表弟顿了顿,附在表弟耳边低声说道,“我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讲。”
“好的,再见。”
表弟知趣地走开了,头也没回便走向了机场旁边的一幢三层楼房。
郎瑞民已经知道,北京和这里有十五个小时的时差,现在是当地时间早六点。
郎瑞民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把这些现金分别存起来,再换些当地的钱币阿根廷比索。
在家乡,正值数九隆冬,而在这儿,却是一片葱绿,世界真是奇妙,人也真了不起,一天之前,他还在兴德市里思绪万千,现在却徘徊在阿根廷首都的街头了,真是太神奇了。
宽敞的大街,高大的树木,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只在街上可以看到几个早起者的身影,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胖子带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在慢慢跑步。两个女郎没戴文胸,两粒突起的ru头和周围的红晕清晰可见,圆圆的ru房四处晃动。
这就是我梦想的地方啊!这里,能否像我想象的那样新奇美丽呢?郎瑞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寻找着有中文名字的旅馆。
前方,几个大大的红色大字映入郎瑞民的眼帘,使他倍感亲切,因为那是四个鲜红的汉字颐达旅馆。
郎瑞民提着行李,加快了脚步。
门口没人,里边大厅也没人,郎瑞民只好站在那里,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旁的一个玻璃窗。
不一会儿,里边走出一个趿拉着拖鞋的女子,见郎瑞民提着行李等着,便用浓重的闽南口音问道:“是住旅馆吗?”
“是的,请问你哪里人?”
郎瑞民仿佛遇见亲人,陪着笑脸问道。
“我是福建的,你呢?”
女子脸上有了笑意,抬头问道。
“有没有证件?身份证签证等等。”
女子向郎瑞民摊开手,向他要证件。
“对不起,我一下飞机就把一个小包丢了,这里的小偷很猖獗啊!我正想要补办一些。”
郎瑞民故意抱怨地说着,拿出了一沓钱,“小姐,帮帮忙,让我进去先休息休息,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郎瑞民故作无奈之状,苦苦哀求。
“好的,我会尽力帮忙。”
女子说着,领着郎瑞民走上三楼。
“就住这里吧,这里清静。记住,别接电话,这里的妓女很多,也很欺负人。”
女子热情地交代完,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郎瑞民到卫生间看了看,试了试热水龙头,还不错,热水很热,很充足。于是,他迅速脱衣,先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
四十分钟后,他从卫生间出来,换上旅馆里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起来。
几次电话铃声响起,郎瑞民没敢接,自己带这么多现金,万一让人瞄上,就麻烦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