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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这里就我一个人!”左忆山沉着脸埋怨道:“你怎么才来?”
天魔真人气道:“广陵和传功长老把我看得死死的,他们不走,我哪里敢来?!”
“好了,好了,来了就好!”左忆山不耐烦的道:“快把我放了!”
天魔真人催动真元,幻出一柄巨大的寒冰剑,道:“闪到一旁,让我来劈开你的铁笼。”
左忆山连忙躲在一角,惊慌的提醒道:“小心,小心,千万别砍到我!”
“放心,伤不到你!”天魔真人双手握剑,高举过头,全力劈下。
铁笼溅射出一串绚丽的火花,经由当中被劈成了两半。
左忆山从铁笼中爬了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笑道:“天魔真人,我们之间可是盟友,既然你知道圣刀出世,这样的大事……怎么可以对我家少主隐瞒?”
“唉!”天魔真人假惺惺的叹了一声,道:“老朽本以为天魔宗百年浩劫在即,所以魔刀才会现世。哪里知道现世的会是滔土圣刀,更不曾想,圣刀竟然被陆槐夺了去。如若老朽早知是圣刀,一定会将消息转告三位公子,请公子们派人前来,共取此刀,均分所得!”
左忆山哼了一声,道:“别拿好听的糊弄左某,真若是圣刀摆着这里,你能不对左某偷下杀手,左某就要烧高香念‘阿弥陀佛’了!”
天魔真人摇头苦笑,却也不再解释,催促道:“走吧!现在不是讨论圣刀的时候,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当即带领左忆山行出囚室。
驾舟的是一个天魔宗弟子,而非孤风、绮彤之流的总坛弟子。左忆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感觉魔宗总坛到处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水路曲折,越向前行,左忆山越觉得不对,疑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天魔真人负手站在船头,朗声回道:“圣坛!”
左忆山的脸沉了下来,“天魔,你应该送我离开。”
天魔真人神秘一笑,道:“不,我就该带你去圣坛,带你去见一个人!”
左忆山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济安。令他更想不到的是,圣坛正上演着一场血腥的杀戮。
天魔宗的弟子完全控制了圣坛的各个出口,白羽一手牵着紫嫣,一手旋转着白骨棒,趾高气扬的下达着命令,“不肯投降的一个不留,投降的马上收押……打开法器库,把法器分发给大家。看守好警钟,如果有人胆敢靠近,杀无赦!”
让天魔宗的弟子把守出口,控制警钟倒还可以。但让他们同圣坛弟子杀战,甚至将圣坛弟子全部剿灭,他们还没有这个实力。
有实力的是济安。
攻入圣坛的,都是济安带来的修士,紫焰也在其中。
“三……三公子!”左忆山着实惊呆了一阵,这才想起见礼。
“圣坛已经被我们完全控制。大哥带人去了洞口,防止有人唤醒那些护法弟子。二哥开始清剿总坛各岛,不肯归降的一律除掉。”济安发出一声冷笑,对天魔真人和左忆山道:“剩下的就只有比武场上的几位了!”
“放心,我已经在比武场的洞口外设下了铁笼。洞门一开,不管下来的是谁,都会被囚禁起来。”天魔真人看起来像是胸有成竹,可左忆山却觉得他心里有些打怵。
左忆山递给济安一个眼神。济安立时会意,咧嘴一笑,道:“你们魔宗圣坛的弟子根本不堪一击,那几个所谓的真人更是熊包,连打得过紫焰的都找不出一个来。”他猛地板起脸,“可我知道,金鞭、银锏二位长老修为极深。你们总坛的护法弟子更是骁勇善战。万一被他们逃脱,唤醒了护法弟子,再召集旗下各宗门前来救援,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天魔真人也板起脸,道:“济安,我们可是有约在先,你来帮我扫平总坛,让我顺利接管魔宗。我去助你铲除异己,让你入主道宗。可你现在……该不是想打圣刀的注意吧?”
“真人多虑了!”济安思量一番,还是摇摇头,道:“如果被金鞭、银锏逃脱,我们不仅要对抗魔宗全族,怕是连道宗也绝不会置之不理。到了那时,道、魔两大宗族联手,法宗就不会保持中立,也会驰以援手。我们暗中积蓄了多年的力量,将会面临覆灭的危难!”
“这样好不好?”左忆山提议道:“天魔真人的弟子负责在洞口架设牢笼,三公子的属下在外围警戒。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也算有备无患。”
天魔真人思量一番,道:“那就请二公子把人撤回来,没有渡船,各个岛上的弟子想跑也跑不了。事成之后,我们再前去一一招降。”
济安无奈的笑了笑,叹声道:“好!既然你信得过二哥,我让二哥把人带回来,你们合力把守比武场洞口。”
天魔真人陪着笑脸,解释道:“三公子魔怪,天魔并不是信不过你。但你的人手都在圣坛,一时也无法抽身,所以天魔才想到了二公子。”
“不必解释!信得过也好,信不过也罢。只要事情能够办成,济安绝无怨言。”济安招手叫来一个生有连鬓胡子的大汉,道:“快去找二公子,让他带人同天魔真人会合,共同把守比武场洞口。”
“是!”大汉应了一声,陪同天魔真人下了圣坛,乘舟而去。
稍倾,圣坛下出现数十条小船,一直抵达练武场的下方。天魔真人亲自布置了四个铁笼,埋伏在洞外。
比武场上的挑战刚刚开始便又暂停,人们都在猜测着陆槐的生死,谁也不曾想,一张围杀的大网已经悄然展开。
传功长老见陆槐挺尸般躺在地上,半响也没能动弹一下,禁不住疑问道:“这就是圣刀的威能?”
护法长老也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他将陆槐击倒在地,可他激出的银色气团根本不足以毁掉陆槐的元神。况且陆槐有圣刀在手,真元得以进一步提升,完全有能力抵抗住他的攻击。
就在二人感到奇怪的时候,正在挺尸的陆槐“呼……”的坐了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咧嘴笑道:“真舒服!”
中了护法长老一击,任何人也不会感到舒服。但陆槐的确没有说谎,就在他的护身光罩被毁,想要调集真元对抗银色气团的时候,一股无比强大的真元力瞬时涌了上来。他不知道,这是圣刀的威能,放大了他的真元。可他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真元力,瞬时经脉闭锁,气结于胸。涌上的真元没能凝出,而是堆积在了他的胸口,当即令他闭过了气去。就在这个时候,护法长老击出的银色气团恰巧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淤积的真元击散。
躺在地上,丝丝缕缕真元如同涓涓细流,缓缓的注入他的元神,这令他感到说不出的畅快。等到散开的真元重新汇聚,他猛的坐了起来,这才说出了刚才的感叹。
“舒服?”陆槐的感叹令安庆和南宫离大为恼火,各自幻出金银武士,金鞭、银锏齐出,攻杀上来。
陆槐翻身跃起,幻出护身光罩,手舞圣刀,与二人战成一团。陆槐的护罩上流动着淡淡的红光,每次受到金银武士的攻击,红光就会突然放亮,像是消融他们的威能而做出的反应。
安庆和南宫离的法器上不断射出真元,但均被陆槐持刀拨开。而他们却抵不住陆槐的圣刀,每次出现破绽,圣刀就会击碎他们的护身光罩,逼着他们后退防守。还好是二人联手,一人后退,另一人立即补上,待重新幻出护罩再联合进攻。即便这样,他们也仅仅能保持不败,根本不可能快速解决战斗。
开始时,安庆还气得“哇啦哇啦”乱叫,看他的模样,如果陆槐手上没有圣刀,早就葬送在了他的金鞭下。陆槐的圣刀舞得风雨不透,不仅破绽极少,而且变化繁多。但他绝不随意浪费真元,每到犀利的杀招,必将击碎一人的护罩。慢慢的,安庆的表情变得凝重,继而露出赞许之色。
若是比拼真元,那到简单干脆,三人坐下来,激出真元相对,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既然是挑战,就要各尽所能,不管是招式上的变化,还是轻身躲避,总之可以使自己落于不败之地便好。
陆槐此时的情形便是这样,他灌输在圣刀上的真元并不多,但却保证了出刀的速度,依靠招式上变化使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安庆偏偏与他较上了劲,一根金鞭耍的龙飞凤舞,时而变成一杆长枪扎刺,以真元化成虚幻的枪尖激射而出。时而把金鞭舞成一张圆盘,护在身前,想要将陆槐的圣刀裹挟其内。时而又化作漫天箭雨,劈头盖脸的向陆槐喷射。
如此玄妙的鞭法,偏偏对陆槐无可奈何。陆槐像是天生慧眼,每次都能准确的分辨出虚实。不仅封住他的实招所在,还能将其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