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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打了个哈切,副驾驶位置上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看样子像是睡着的男人忽然睁开眼,“傅歆,你真困了啊?”
傅歆用手背擦了擦因为哈切眼角渗出的眼泪,“你放心吧,把你安全送回去,我还是能坚持的。”
梁晨没再开口,车厢里一片安静,正当傅歆觉得有必要打开车载音响给自己提提神,梁晨忽然开口,“我离开局里时,刚好看到邱意明。”
那么晚了,他去公安局干什么,傅歆非常清楚,他接的那个公安局刑侦大队给他打去的电话,她当时就在边上,虽不是听得很清楚,七七八八的意思却听到了。
“哦。”傅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用了一个字表示她在听。
“暂时还没结果。”梁晨又调整了下位置,视线放在傅歆身上,“如果有了,我一定会告诉你。”
“谢谢你。”傅歆真心实意的道谢。
谢谢梁晨能看懂她的心思,她只是个凡人,终究是念着血脉之情,她这么关心张玲玲的事,也是担心邱意明。
傅歆自认为自己是个不怎么会后悔的人,唯独在邱意明那件事上,她后悔了。
林南风离开时说的话历历在目,张玲玲的死,邱意明真的能脱离得了关系吗?
葛家这一夜也不怎么安稳,本来沈雅文和多年老友会面,看完话剧,心情很舒畅,洗好澡就打算睡觉,没想到人刚躺到床上,房门就传来声音。
这么多年了,她睡觉一直有个习惯,不管家里有没有其他人,她都要把房门反锁。
刚结婚时,葛正龙还不习惯带钥匙,总是要喊她起来开门,渐渐的,他不管是应酬晚归,还是在书房处理文件到很晚,都会习惯的用钥匙开门。
她和葛正龙的房门钥匙,只有他们两个人有。
房门把手被人扭动,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沈雅文不用看,也知道来的这个人是谁?
“葛正龙!”她抓起手边的枕头用力朝那人砸去。
葛正龙没想到她会用枕头砸他,躲避不及,被砸到脸上。
枕头是软的,原本不疼,只是他没躲开,角划到他的眼睛里,一阵不舒适,眼泪都出来了。
沈雅文打开灯,不是床头灯,而是吊灯的水晶灯,赤亮的灯光让一路摸黑上来的葛正龙很不习惯,他被刺的闭上眼睛。
沈雅文利用他闭眼的工夫,飞快在睡衣外披上外套
等葛正龙适应了屋子里的光亮,刚睁开眼,迎接他的又是一个枕头。
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头一偏,躲开了。
沈雅文真是恨透了他,看他避开了,弯腰捡起拖鞋,又朝他砸去。
葛正龙一只手抓着一只拖鞋,看着妻子,恼羞成怒,“沈雅文,你闹够了没有!”
“葛正龙,你居然说我闹够了没有?”沈雅文怒极反笑,扬起食指指着他,“说吧,你这么晚回来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真的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叶雪渝无意当中把他当众打了葛封的事告诉了她,她至今还闷在鼓里。
为了个外面的女人,打亲生儿子,他还真色迷心窍了。
这婚,她还真的离定了!
葛正龙把两只拖鞋都扔到地上,看了妻子一眼,像是心虚,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第二眼,也没了刚才的气焰,“雅文,我今天来是”
沈雅文看着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丈夫,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感觉到恶心,冷笑道:“葛正龙,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好觉得为难的,是你的小情人逼你回来和我离婚的吧?”
葛正龙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各种复杂,“雅文,我”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走到这一步,被林丽逼着连夜回来和沈雅文离婚,他更后悔,可是,有些事和有些话一样,赶着赶着就真的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他很想说,只要你原谅我,不管承诺了林丽什么,他都会反悔。
那么多年的夫妻,沈雅文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一声冷笑,对他伸出手,“离婚协议呢?”
葛正龙把手朝口袋里伸出,他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如果真的把那两张薄纸拿出来,他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正犹豫着,沈雅文走到他身边,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替他把纸拿了出来。
两个人奋斗了这么多年,资产还真不少,她可不能让葛正龙占了便宜。
她看着葛正龙拟定的离婚协议书,一字一句看得很仔细,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
转身去拿笔的时候,她又讽刺了他一声,“还算你知道点廉耻。”
身为过错方,葛正龙放弃了夫妻两个共同的很多房产,只要了一间店铺,外加葛氏百分之二时的股权。
沈雅文签的很快,把签好她名字的那张给葛正龙,又去签另外一张。
相比沈雅文的速度,葛正龙不知道慢了多少,拿着笔的指尖在不断的颤抖。
沈雅文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要睡觉了,早签好早走,你的小情人还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沈雅文的态度又一次刺激了葛正龙,想到小情人对他的温柔体贴,他也飞快落笔。
如果他知道,逼着他凌晨去找沈雅文签离婚协议的小情人,正在和她的情人约会,不知道会不会想撞墙。
傅歆真不知道自己运气是太好还是太坏,将近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居然会在一家酒吧门口看到葛正龙的小情人。
看样子,她喝了不少,脸色酡红,走路摇摇晃晃,要靠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搀扶才勉强能站稳。
傅歆放慢车速,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靠边停下,她拿出手机对着反光镜倒影出来的人影连拍了好几张。
她亲眼见证了葛正龙和沈雅文的恩情,或许是从来没有过家庭的温暖,她不希望葛馨予也像她这样。
林丽喝醉后,带着吃吃嗲笑的声音随风飘到耳边,“帅哥,你今天只要把本小姐伺候好了,钱绝对不是问题,老头子可有的是钱。”
站在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傅歆隔着不远的距离都能看到他们眼底闪过的惊喜,既得了色又得了财,对很多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的人来说,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事。
傅歆关上车窗打算离开,又朝反光镜看了一眼,真是太伤风化了,在大马路上就上演一些限制级的表演。
傅歆收回目光,没再朝反光镜多看一眼,驱车离开。
同样的,这一夜,在同一个城市,彻夜未眠的还有林南风。
对邱意明的忽然出现,他的确非常恼火。
如果他能把傅歆骗到她车上,他就能找到叶雪渝。
下午叶雪渝对他说清很多事后,就起身离开,他像是被吓傻了愣坐在原地,没有起身追,等他清醒过来,追到门外,哪里还有叶雪渝的身影。
他立刻回了公寓,看到叶雪渝的行李都还在,让他长长松了口气,可是,在下一秒钟,当他看被水晶杯压在茶几上的纸头,他彻底疯了,叶雪渝说了什么?
她说,不管她的父亲是欠张清烈一双脚也好,欠他父母两条命也罢,她以她的命来偿还,应该都清了,从此以后,不管是张清烈还是他林南风,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关于他父母的死因,曾经是他心里最大的结,也是支撑他在烂泥污秽中翻滚,闯出今天地步的信念。
也正是因为有了现在的实力,前两年,当他发现自己对叶雪渝动的心思后,又让人去查了当年的事,原来又是一出对叶雪渝父亲,那个国民党最忠心上将的陷害。
可悲的他,那么年,都把仇恨都转移在一个弱女子身上。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他只要她,哪怕她得了绝症,她的墓碑上也一定只能冠着他的姓。
派出很多小弟去找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心烦意燥,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他的助手接到他电话,就一直站在他身后,等他把东西都砸光了,瘫靠在沙发上喘粗气,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老板,其实要找到她,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一夜没睡,林南风头痛欲裂,脸色难看,口气很不好。
助手压下心中惶恐,“叶小姐不是刚和傅氏签约了吗?也许这是让她现身的一个好办法。”
林南风猛地扭头朝他看去。
助手被老板骇人的表情吓的脸色惨白,“老板,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因为害怕声音都带着颤音。
在林南风身边工作,薪水是高的令人发指,同样的承担的风险也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薪高风险。
林南风忽然大笑,起身,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你说得很对,明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