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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把她往外推。
这女人有点不情愿地走了,边走边说:“谢谢你今晚帮了我。以后想我了就找我,我是召之即来。”
看见这女人远去的背影,李参谋长实在忍不住,急忙跑进厕所,“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吐完后回到办公室,李参谋长暗忖:好险呀!这女人不知是价钱没谈好还是慢热,与那男人过去20分钟竟然还没脱衣服。要是被警察抓个现行,她就惨了,我们单位也就完了,说不定还要抖落好多事情出来,不说也得轰动省会。好险呀!幸好赵刚认识我,不然的话落在警察手里能轻易放了你?不要说刑讯逼供,就关你两天,让你不吃不喝,不把你饿死,也得让你的精神垮掉,万一这女人憋不住,还不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好险呀!
后来知道,何晓禾那几天请假离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李参谋长对何晓禾的事只字不提,但有关她卖淫的事还是不径而走。
关于她为什么卖淫有不同的说法,有的说她性亢奋,身边没有男人熬不住,经常与别的男人搞,后来想闲着还不是闲着,还不如挣点钱。有的说她性变态,正常的男人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她得找嫖客,嫖客们花样多,一天能接几个甚至十几个客,既满足生理需求,又挣点钱花,一举两得。有的说纯粹为了挣钱,她这样的女人有文化、有气质,又是文艺兵,价格高,挣钱容易——
正文 第八十六章 破罐子破摔(下)
有多事之人见了李参谋长就问:“你们单位的何晓禾在外面卖淫,被派出所抓住了,你知道不?”
“不知道。这些事不要乱讲,当心何晓禾告你诽谤。”
李参谋长不冷不热地说。
更有人直截了当地说:“何晓禾性亢奋,在外面卖淫,你也不帮她解决一下。”
李参谋长严肃地说:“人家卖没卖过淫你又没抓住,你瞎叨叨啥。再说我身体不行,你想帮忙也用不着跟我说呀。都21世纪了,这些事只要你老婆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不几日,再没人敢在李参谋长面前说这事了,而这件事也渐渐地有所平息。
何晓禾经此一事,蔫了几天,后又在日常生活中故态复萌,甚至变本加厉,见了男人就抛眉眼,有时当着领导的面与男人开玩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帮你疗疗伤?”
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式。
李参谋长知道阴立仁与何晓禾不清不楚,有一天把他叫到办公室训话。
李参谋长说:“小阴啊,最近关于你和何晓禾的风言风语很多哦,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不能出格啊。”
阴立仁摇头晃尾地说:“参谋长,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是军人,怎么能犯男女关系错误呢。”
“还在狡辩,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参谋长,我知道错了。”
李参谋长问:“你到底与那女人发生关系没有?”
阴立仁想了想说:“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
“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你别骗我?”
“真的。”
“为什么?”
“当时,当时出了一点故障。”
“什么故障?阳萎了?早泄了?”
“参谋长,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我得把事情弄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
“ 我告诉你,这里是部队,要讲规矩,要守纪律。条令条例忘了吗?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出了一点故障,你骗鬼去吧。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卷铺盖走人。”
阴立仁唯唯诺诺地说:“是,是。”
李参谋长与阴立仁谈话后,特别是听到何晓禾卖淫的传闻后,阴立仁心慌慌了一阵,据说主要是怕何晓禾给他传染上性病。干“鸡”这一行十之八九都有性病,何晓禾跑不了也是病“鸡”据说有性病的“鸡”口腔也易得性病,因为为了让客人满意,她们有时不得不用嘴裹,有的“鸡”性心理变态,主动进行口交。
阴立仁对别人说,想起这些就恶心,就想呕吐。
有一天我碰到阴立仁,一看他脸色十分难看,便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难看吗?”
阴立仁故作镇静,“李果毅,你少胡说。”
“谁胡说了,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嘛,真的很难看的。是不是加班了?”“加班?没有啊。”
“工作上没加班,其他方面加班嘛。”
“其他方面?”
“你的风流韵事不少啊。”
“李果毅,你少给老子胡说,再胡说,老子给你毛起。”
“好,好,我不说了,但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哦。”
这是我与阴立仁作为战友、老乡在红沟仅有的几次接触聊天之一。
阴立仁虽然放荡不羁,但所做的事情,都是悄悄的,见不得人的。如果有人说起,等于揭他的短,他自然不会舒坦。
与何晓禾的风流陷入不尴不尬的境地,听说阴立仁把注意力转向了广播室的温雪玉,与旷山峰上演了一场兄弟情战,从此埋下了他们两人几十年的恩怨——nul
正文 第八十七章 阴立仁记得居延海(上)
后来,阴立仁打来电话,说晚上吃饭就安排在“居延海”吃点羊肉,回忆回忆往事。
我问:“J市有这样一家酒店吗?‘居延海’?”
“有,就在J山上。有蒙古包、有烤全羊,还能跳锅庄。”
阴立仁说。
“跳锅庄?蒙古族也跳锅庄?”
我不解地问。
阴立仁笑着说:“李果毅啊,你就是一土鱼。成天就知道上班,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地精彩。锅庄,不是属于哪个民族的,它是属于消费者的。只要消费者需要,哪个民族酒店都可以跳。普通人哪知道蒙古族跳不跳锅庄啊。”
“也是。”
我说,“但天气有点热了,吃羊肉好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人家一年四季、一辈子吃羊肉都没事,你怕啥?”
阴立仁说。
“怕上火。”
“那就想办法去去火啊。”
不知道怎么的,阴立仁让我感到怪怪的,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架子,态度谦虚、诚恳,说话也不那么阴森了。
他选在“居延海”吃饭,意味深长,让我想起了在部队时有一次与他同行的事情。
那是一个冬天,我与阴立仁还有其他几个人陪同李参谋长到中蒙边境的额济纳旗去考察。阴立仁是军务科参谋,陪同参谋长考察天经地义,而我却是一连队干部,虽然也在司令部系统,但总是隔了一层,能陪同首长考察,全是因为李参谋长对我印象不错。
一路上有很多令人难以忘怀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沙漠中的冰湖,印象尤其深刻。
巴丹吉林沙漠干旱,但水位很高。很多地方挖一米多深就会有水,只是这些水人畜不能饮用。
当时,我们站在巴丹吉林沙漠深处,面对着突然出现的一个冰湖,面对着一汪凝固了的苍凉,深感意外。
“哇,这湖还不小呀!”
李参谋长惊叹道。
是的,这湖宽约五十米,长至少有一公里,围成了一个圆环形,两岸零零落落地长着一些红柳枝,湖边也有一些干枯了的水草。
这时李参谋长变得像个小孩,他用他那粗壮的手拾起一个石头,向冰湖掷去,冰面溅起一个白点,并同时产生了“咕儿,咕儿”的回声。这回声在冰湖乃至整个大漠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好象有一连串的“咕儿,咕儿”声响起。
它来得那么突然,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把我们这群来自军营的男子汉们惊呆了。于是,大家都从地上拾起石头,向远的近的冰面掷去,随着石子与冰面的撞击,冰湖也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咕儿,咕儿”声。大家你一石,我一石,把“咕儿”声连接起来,一首美妙的歌曲便由此产生了。“呵!”
我们纵情地欢呼,欢呼声与冰湖回音交织在一起,久久地在沙漠里回荡。
“走,到居延海去,听听那里的冰湖回音。”
李参谋长提议。
阴立仁马上附和:“对,到居延海去,那里湖大,那个回音肯定好听。”
北京吉普车在沙漠里突突地奔驰,我的思绪飞回到了少年。J市多塘,塘中长满荷花,某一处荷花比较稀疏的水面,就成了年少时我们戏水和玩水漂的地方。所谓水漂,就是用薄薄的石块或瓦块击打水面,使石块或瓦块在湖面溅着水花漂动起来。石块漂动的时候,水面便发出“咕儿”声。那时我常和伙伴们比赛玩水漂,看谁的石块扔得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