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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是一种召唤、吸引,似乎把我熄灭的青春的蜡烛一下子又点燃了。
在一个沙丘后面,我见到了她。这不是演出队的何晓禾吗?只见她背对着风,专心致志,目不暇顾,美丽而略显娇弱的身体承受着风沙的打击,一曲甜美的歌便是从她的喉咙里飞出。
在这灰蒙蒙的早晨,她象是一朵荒野的蒲公英,是那样的纯净、干净,给人一种纯真和光明之感,或者说像瀚海里的一朵荷花,在波涛上亭亭玉立。何晓禾不是拉大提琴的吗?怎么会唱歌,而且歌声还这么美好?何晓禾还能这么纯净?而且给人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感觉?世间的事情真是错乱啊。周围的干部战士都说她是“戈壁滩的云雀。”
“你的歌声真美。”
我鼓足了勇气对何晓禾说。
“是吗?”
她似乎才发现了我,“作为一个演员,总希望她的演唱能得到观众的承认。”
她是开朗的,还有点哲学家的机智。
我问:“你不是拉大提琴吗,怎么还唱歌?”
她说,唱歌是她的主业,拉琴是她的副业。从小她就喜欢音乐,遍访名师,练成金嗓。在市里组织的歌唱比赛中,她一鸣惊人,夺得冠军。在很多人都认为她该想想怎么挣钱的时候,她却入伍当了一名文艺兵。“为什么要当金钱的奴隶呢?人生的道路应该选择艰苦和曲折。”
她淡淡地说。
“那你到部队后能适应吗?”
我问。
“刚开始的时候是不适应。环境的艰苦、生活的不习惯,令我痛苦和失望。”
她说,“但每当我站在舞台上为战士们歌唱的时候,每当我沉浸在那暴风雨般的掌声中的时候,我的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她显示着一种青春的美,青春的力——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何晓禾卖淫?(下)
不知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她的风骚。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何晓禾。
俗话说,蚊子不盯无缝的蛋。我不是蛋,更没有缝。当然,何晓禾也不是蚊子。
总之,那天早上何晓禾给我的感觉是美好的。
当我们分别的时候,风渐渐小了,戈壁滩开始显现出清澈和明朗。东方露出了一片红晖,浩瀚的戈壁在晨晖的反射中;色彩斑斓;宛如碧波荡漾的大海。这时,一只云雀忽地腾上空中;拖着明丽的歌唱;仿佛要把这沉睡的戈壁唤醒。我突然想起雪莱《致云雀》中的几句诗——什么样的物象或事件,是你欢乐乐曲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涛、山峦?
什么空中陆上的形态?
是你对同类的爱,还是对痛苦的绝缘?
我默背着这几句诗,直到走进营房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像何晓禾这样各方面都不错的美女,为什么和阴立仁搞在了一起。
人就是这么矛盾,美丽和淫烂纠缠,高洁和放浪同行。
不久何晓禾就就做出了了一件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我们部队参谋长姓李,以下是李参谋长的叙述:有一天,李参谋长在省会城市派出所的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李参谋长吗?我是赵刚呀,这有个人要找你。”
接着一个女的接过了电话:“参谋长,我是何晓禾,我这有点事,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何晓禾是美女,李参谋长是认识的。但何晓禾找自己,而且还与派出所有关,他一听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何晓禾在派出所能有什么好事呢?当时,李参谋长急忙问“什么事?”
何晓禾倒显得很沉稳:“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就行了。”
李参谋长急忙要了车,直奔省会赵刚所在的派出所。见了赵刚就问:“何晓禾呢?她怎么啦?”
“老兄,你别急。你手下这个女的,穿得花枝招展的,最近老在几个大宾馆出入,我们怀疑她在卖淫。”
“什么?卖淫?不可能,不可能。”
李参谋长直摇头。
赵刚又接着说:“我们也只是怀疑。今天我们又把她盯上了,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一个房间,过了约20分钟,我们突击检查,他们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上了床。问他们,他们说是在谈生意。”
“这就对了嘛,说不定何晓禾真是瞒着我们在做生意?做生意虽然违反条令,但总比卖淫好啊”李参谋长说。
赵刚脸露不屑之色:“做生意?一个女的频繁地与不同的男的接触,能做什么生意?十之八九都是皮肉生意。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操之过急了一点,没有抓住她的现行。后来问她的工作单位,她倒说了真话,我知道你在那个单位工作,便问她认不认识你,她说你是她的领导。我想,既没抓住她的现行,她又着这样特殊的身份,就是抓住现行我们也没法处理,便打电话通知你。”
听了赵刚的话,李参谋长对何晓禾卖淫的事,与其说将信将疑,不如说深信不疑。但嘴上却说:“哥们,你们干政法的要靠事实,靠证据,不能靠想象,靠推论。你说她卖淫,我还是不相信,她这种身份的人,本身条件不错,收入不少,想挣钱,傍个大款也是很容易的事。”
李参谋长停了停,接着说:“不过哥们很感谢你,你还记得老兄,这姑娘也算运气好,是我的部下,要是别人还不让你们屈打成招。人我就领走了,咱们有情后补。”
“女的可以领走,男的还得留下。”
赵刚说。
“男的既然是何晓禾生意上的朋友,你们留下干什么?你们公安留置时间又不是很长,到时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怎么处理?能住得起大宾馆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事后别人控告你们怎么办?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让我带走算了。”
李参谋长心里想,这男人能留下吗?留下就是一个隐患——nul
正文 第八十六章 破罐子破摔(上)
赵刚好象看出了李参谋长的心思:“老兄,你是怕他留下说点什么吧?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抓住现行,让他交5000元罚款走人。”
赵刚停了停,又说:“不过老兄,你得提醒你们那娘们收敛一点,我们可是把她盯上了,下一次再让我们抓住了,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李参谋长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
何晓禾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这女人穿一身紧身黑衣,披一件黄丝面料外套,胸口很低,可见乳沟,眼圈涂得绿绿的,重重的腮红,一看就是“鸡”见到李参谋长时,她还厚颜无耻的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参谋长,你终于来了。我和一个朋友谈点生意,他们污陷我卖,卖我要告他们。”
这女人最终没有把卖淫两个字说出来,在说“我要告他们”时也明显底气不足。
李参谋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看你穿成这个样子?谁能把你当好人?还不悄悄的走人,胡搅蛮缠什么。”
这女人便不再啃声,跟着李参谋长默默地往派出所门外走。那个男人倒挺乖,二话没说便交了5000块元,在门口与李参谋长他们碰在了一起,走过来抓住李参谋长的手,连连说:“我知道是你帮了我,要不然我起码要被关一二个晚上。谢谢,谢谢。”
李参谋长说:“谢什么,你是她的朋友,我能不帮你吗?”
说着他指了指何晓禾,“你们不是还有生意要谈吗?现在找个地方再接着谈?”
“不谈了,不谈了,以后再说。”
那男人说着拦下一个“的士”匆匆离去。
李参谋长和何晓禾回到部队,一路无语。
回到李参谋长的办公室,李参谋长还未发话,何晓禾便说:“参谋长,我真的是冤枉的。”
说着要往李参谋长身上贴。
李参谋长迅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摆手,示意她止步,然后严肃地对她说:“我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知道你以前干了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人家已经盯上你了,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那就就此收手。为了对你负责,我给你下个死命令,以后外出必须给你们的领导请假。”
“那我要出去买包卫生巾,也要给领导请假?”
这女人简直不知廉耻。
“必须请假。”
李参谋长不容置疑地说。
“有些事宿舍也能干。”
“那我就管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女人说着又要向李参谋长身上靠。
李参谋长浑身的鸡皮疙瘩又暴起,连忙用手推她:“好,好,我是醋坛子。你看你穿成这个样子,万一谁看见多不好。”
边说边把她往外推。
这女人有点不情愿地走了,边走边说:“谢谢你今晚帮了我。以后想我了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