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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家长,怎么就知道打啊?”
张璇老师说。
我手指李翱:“快说,怎么回事?”
“邱八这小子欠揍。”
李翱说,“他仗着自己老爹有钱,是个富二代,成天欺负女同学。”
“你小子肯定是和别人争风吃醋了。”
我说着就抡起了巴掌。
李翱向旁边一闪:“我才没有争风吃醋呢,就是看不惯。”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欺负女同学了。”
“他强行和女同学耍朋友,一月换一个,谁要不答应,他就霸王硬上弓。”
“什么,霸王硬上弓?”
我说,“这还得了,欠揍。”
李翱一听马上来劲:“老爸,你都说他欠揍,那我揍他是应该的吧。”
“什么,你还有理了。我说他欠揍,那也应该由公安机关来揍,由我来揍。”
“别,别,你们公安机关现在是弱势群体,刑讯逼供是违法的。你揍他,那叫知法犯法。”
张璇老师在一旁都笑了。
我问:“张老师,对方伤重吗?”
“不重,只是头上起了一个包。”
张老师说,“估计也不用停课。”
“以后下手轻点。”
我拍拍李翱的头。
“yes,sir。”
李翱一个立正、敬礼。
我心里想笑没笑出来,可张老师又笑了,“你们这一对父子啊这一次就这样了,你去忙吧。如果再有下一次,校长可已经说了,是要”
离开学校,我到一家面馆吃了一碗面,然后来到重打队办公室。
晚上8点50,杜习海、张思峻和简梅准时到来。我简要传达了下午案情分析会的精神和许局长的要求,然后问他们几个下午的进展。张思峻、简梅说没有新的情况,杜习海说又把昨晚进出清水花园的车辆反复核查、分析了一遍,还是J。68668和J。03552得嫌疑最大。
“今天晚上我们的工作重点是查清杜晓倩的真实身份。”
我说,“只有一个晚上,难度非常大。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唱歌喝酒去。李白斗酒诗百篇,我们今天也来个酒后求天仙,也许‘茵梦湖’酒吧,杜晓倩她就再现。呵呵。”
大家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这么不合常规——
正文 第七章 咱们唱歌喝酒去(下)
“茵梦湖“酒吧其实与它的名字不太协调。这里没有温馨、浪漫的情调,没有如诗如梦的氛围,有的只是无尽的喧嚣和歇斯底里的吼叫。大厅的中央走台的歌女在摇摆着唱歌,领舞的舞女在不知疲倦的扭摆,钢管舞女在摆着各种撩人的造型。陪酒女在不停的穿梭,如蛇的缠腰和半裸的乳沟永远是那么的涨眼。酒鬼们在喝着、扭着、闹着,男男女女在没完没了地纠缠、肆无忌惮地调情。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腐朽的味道,或者说是杜晓倩们尸臭的味道。
这种格调与我们警察是格格不入的。
好在“茵梦湖”不仅有演艺大厅,它还有许许多多的KTV包厢。我们要了一个中包,点了一打破。我说,“简梅等会开车,不许沾酒。”
我们三个男人不到20分钟便将一打破搞定。
杜习海酒量不行,已有半分醉意。“头,我不行了,今天就不喝了。”
“想喝还没了呢。“我说。
“我是给你节约钱。”
杜习海说,“你的工资就那么多,公家又不给报。”
“不说那么多了。叫服务生。”
我说。
张思峻站在门口大声地叫道:“服务生,服务生”
等服务生到了,张思峻说:“服务生,生,把我,我们老板的相好叫来。”
“请问你们老板的相好是哪位啊?”
服务生不解地看了看张思峻,然后又瞟了瞟我。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谁啊?”
“杜,杜晓倩。”
看来哥几个跟了我一段时间,知道我的工作方法。喝酒是不得已。进了包厢不点酒别人不让待,而且它有最低消费,不喝酒也得给钱。不喝白不喝。你说你是警察,以为别人会怕你?那你就错了。连李翱这些中学生都知道,警察现在是弱势群体。先不说酒吧里养的打手什么的,弄得你一时不好脱身。保不齐他给你来个投诉,说你警察喝霸王酒,在酒吧消费不给钱。这下才真正的麻烦,领导可不管你是不是工作,肯定让督察查。结果怎么样先不说,闹得满城风雨,全局上下都会说你李果毅在酒吧喝酒,而且喝酒不给钱。
“杜,杜晓倩。”
服务生也开始结巴,“她,她已经死了。”
“什么。”
张思峻怒目一睁,“你敢骗爷们。”
“没,没有。今,今天警察已经来了解情况了。我们经理下午开会时说的,还说让我们不要乱说,影响生意。”
“真晦气。那,那把上次和杜晓倩一起来侍候我们的那个沙姐叫来。”
“我不知道是谁?”
“记,记不清楚名字了,只知道她和杜晓倩关系比较好,姐啊妹的叫个不停。”
“你是说肖茵茵?”
“对,就是肖茵茵。”
不一会,肖茵茵就到了。她还以为找到生意,不想她一进门我们就亮出了警官证。她一下就害怕了。我们说不用怕,我们今天也不是来抓你的。我们是来了解杜晓倩的情况的。肖茵茵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杜晓倩最近傍上了一个大老板,姐妹们还羡慕呢,不想她没福气消受,莫名其妙地死了。至于她的真名,谁也不知道,家在哪儿?从来没问过。
“那你回忆一下,杜晓倩傍上的这个大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问道。
“忘了。”
肖茵茵说,“上次她说来的,名字很难记,忘了。”
“那你能记起什么?”
“只知道她过去有个男朋友,叫马东,在银杏酒店打工。”
“确认吗?”
“应该不会错。”
我们马上赶到银杏酒店,酒店已经快要打烊。马东还在。
“马东,我们是警察。”
说着,我亮出警官证,“现在有一起杀人案,需要你配合调查。”
“杀人案?”
马东显得很惊讶。
‘杜晓倩你认识吗?”
“认识,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马东说他和杜晓倩是因为吃饭认识的。杜晓倩喜欢吃他们酒店的一道清蒸南瓜,经常来吃,一来二去就认识了,然后拍拖。后来,杜晓倩嫌他没钱,又散了。
“杜晓倩死了,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马东显得非常紧张,额头冒出了冷汗,“你们该不会怀疑是我杀死她的吧?我们已经好久没见过面了。”
“至于谁杀死杜晓倩的,我们正在调查。”
我说,“今天主要是让你配合查清杜晓倩的真实名字和家庭地址。”
“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
马东说,“只记得她经常接到一个地方的电话,有几次是座机打来的,我不经意看到是W市那边的区号。”
“W市?”
“没错。”
我们马上回到重打队,打开电脑。在人口信息库里比对W市与杜晓倩年龄相仿的人,特别是姓杜的。真是大海捞针。凌晨4点过,简梅一声尖叫,找到了。
看来还是女同志心细。
我们围过去一看:杜学英,1985年10月22生,照片与杜晓倩极为相像。
“马上给W市公安局发协查通报。”
我说。
“算了。”
杜习海说,“公对公,明天下午能有回音就不错了。我有个警校同学在W市治安支队工作,一会儿就搞定。”
我们一边等杜习海同学的回音,一边和衣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会。7点刚过,杜习海同学的回音到了,证实杜晓倩就是杜学英,家里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她,正着急呢。
紧接着,市局公共关系处的电话也来了:“李队长,杜晓倩的身份查清了没有?新闻发布会的稿子我们已经基本写好了,就等你的情况了。”——
正文 第八章 想法证明白健全只是嫖娼(上)
“我们没有杀人,只是。”
沙胖子惶恐地说,“可是,可是,白健全失踪了,这会儿十之八九在局子里了。”
其他哥几个也如惊弓之鸟,或坐或站在我的客厅里忐忑不安。我往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仰,右腿架在左腿上。虽然房间的光线很暗,但我仍然戴着墨镜,嘴上叼着别人前不久送给我的几支“哈瓦那”雪茄中的一支,一声不啃地听着大家内心惶恐的外露。
李味说:“这下大祸临头了,白健全那把瘦骨头肯定架不庄察的刑讯逼供,他迟早会将我们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