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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局长,我们兄弟白健全的事”
“那个事不好办呀,如果是为这个事你们以后再不要找我了。”
“苏局长你看,上次阴总说你肯定能帮忙的。”
“阴总说过这话吗?不会吧好了好了,我还要开会,今天就不陪了。”我气冲种地回到办公室,一坐下便让沙胖子把王刚叫来,然后对他们说,找江苏婊子录像取证的事最近就办,不能再拖了。我有一种预感,阴立仁已经插手这件事了,因此要越快越好。买通江苏婊子的事看来也是不行了,准备打官司吧——这是三个男人和一对母女的爱欲纠缠,这是一个曾经的流氓和地痞迷乱的倾诉,兽性与人性的搏斗;变态与清醒的挣扎;着力反映出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嬗变。小说里不仅有迷乱的情战,还有激烈的枪战;不仅有普通百姓的生活反映,而且有大佬们的蟹行写照。作者以别具一格的叙述刻画出了一个蛊惑仔的人生、情感轨迹,刻画出了一个人沉沦 较量 挣扎 突围,最终走向觉醒的复杂心路历程。作品情节曲折,引人入胜;矛盾丛生,伏笔满篇;语言新美,词语奇妙;人物生动,惟妙惟肖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动用一下P3(上)
让我们回到事件的原点。
在听了简梅、杜习海和张思俊的汇报,知道阴立仁和旷山峰太阳大酒店折腾,阴立仁吃亏,旷山峰占了一点小便宜,两人都是暂时蛰伏,没有大的动作后,我说。
“事件的原点?”
杜习海不解地问。
“是啊。”
我说,“我们不要忘了我们的本份。”
“我们的本份?”
张思俊不解的问。
“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进一步说,“我们是刑警,是打击破案的。”
“可是,可是,”
简梅说话了,“李大,我对你在太阳大酒店的处理方法还是不理解。”
我问:“有什么不理解,说说看。先说说也不妨,理清了,可以轻装上阵。”
“我们好不容易获得了情报,知道阴立仁和旷山峰要在太阳大酒店火拼,局里作了详细的安排,特警整装待命,只等你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可你纵虎归山,放纵犯罪,看着他们逍遥法外不说你有意为之,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简梅连珠炮似的来了一通。
杜习海、张思俊也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不理解是对的,说明你们还有正义,还有良心,还有责任,还有打击犯罪的雄心壮志。”
我停了停接着说,“但是,要打击犯罪不能只凭雄心、干劲,还要凭智慧、谋略。你们想想,我们说人家火拼,证据足吗,到底他们带枪了没有?我们不得而知,如果只是一些管制刀具,就将他们一网打尽,肯定是不现实的,最多将他们的喽啰抓几个,不仅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们,还会打草惊蛇,更主要的,太阳大酒店晚上客人太多,周边流动人口密集,不是处置的最好地点。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你们看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警察在人口密集区主动采取行动的?”
大家恍然大悟。
“我承诺,我一定要让他们伏法。”
我说,“来,我们还是继续清水花园杀人案吧。这一段时间有些干扰,但案子还得要我们来破。犯罪分子是狡猾的,寄希望于他们主动投案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还得抓紧哦。”
“可是,案件好像真的回到了原点。”
张思俊说。
杜习海接着说:“除了排查出阴立家、旷山峰可能涉案,排查出死者真是姓名杜学英外,线索就断了。”
我问杜习海:“那个白健全怎么样了?”
“好像,听说,旷山峰通过阴立仁托人想打通关节,而且找到了当事人,想让当事人撤诉,但没有什么效果案子应该要起诉了。”
杜习海说,“好像没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什么意思?”
我问。
“就是,就是,对我们的案件侦破好像没什么帮助。”
杜习海说,“这好像是一个独立的案件,跟清水花园案件,就是跟黄河化工厂案件都没有多少关联。”
“你要开动脑筋。”
张思俊调侃地说,“如果把没有关联的事情拉上了关联,你就成熟了。”
“我没有你那么有本事。”
杜习海顶了回去。
“话糙理端。”
我说,“我总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多少线索,就不应该放弃任何线索。只要是涉及阴立仁、旷山峰的我们都要深挖。”
“可能重点还是要放在阴立仁、阴立家这边哦。”
简梅说。
我感觉一筹莫展,真的就像走进了死胡同一样。想起当兵的时候,戈壁滩没有路,但在战士脚下,照样给它走出路来,而且还走出马路,走出坦克能跑的路来。在破案这条死胡同里,只要我们有决心有毅力,也一定会淌出一条路来。
“目前的情况下,”
我说,“我们不能停下不干,不能等。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破案的时间了,不能白白浪费。还是按照以前的思路,杜习海,你把白健全这个案子盯上,张思俊你把阴立家盯上,简梅你把阴立仁盯上,顺带看看痕检那边有没有新的收获。”
大家异口同声说,“好。”
我沉思良久,决定还是要动用一下P3。于是,给他发了短信:“表弟,家里有事,有时间回个电话。”——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动用一下P3(下)
过了将近20分钟,P3才打来电话。
“什么事啊?”
“今天有没有时间见面?”
“今天啊,今天我是一天的班,可能不行。如果实在要见,我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找一个今天休息的兄弟来顶班。”
“算了,没必要。”
“那就明天上午见面。”
“可以。”
“这次见面不要太远了,好吗?我走过去走过来的,太累了。其实碰见熟人更不好解释。”
“哦,那你说在哪里见面。”
“茶馆吧。”
“好,那就体育公园旁边那个茶馆。明天早上9点,不见不散。”
“好。”
其实我与P3一共没见几次面。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酒吧,和朋友一起喝酒,朋友叫来了他,说是当兵退伍的,为人耿直。一见面,我说都是当过兵的,是战友。他说我说老兵,是老班长。我说战友战友,战友不分彼此。他说,他只上过高中,当过兵,没什么技能,工作不好找,好在有一身武艺,就在阴氏公司当保镖,也可以说是当保安。我说,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事干。自食其力就行。当然,不能干违法的事。他说我不管那么多,就只有义气,比如,有谁要欺负你老班长,我就绝不答应。
我们互相留了联系电话,使得我有机会约他见面。因为阴氏集团在J市有很多传言,很多无头案、涉枪案、涉暴案似乎都与他们有牵连,但往往又是无尾案。我很久以来就想在阴氏集团物色一位“朋友”但都没有机会。那次,我说明想法,他说老班长,你要让我干其他的事,我肯定毫不犹豫,但是,让我干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干,我是讲义气的。我说你讲义气是对的,但你要分清是什么义气。你是当过兵的,嫉恶如仇总该懂吧,如果你效忠的是一个犯罪集团,它所做的又伤害了大多数群众的利益,你还对他讲义气吗。他想了想,最终答应了我的要求。但他提出不会干,害怕干不好。我就现场教了他如何联系、如何传递情报、如何自我保护等方法
第二天9点,我带着简梅如约在体育公园旁边的茶馆与P3见了面。P3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的压抑。特别是看到简梅后,他的眼光是躲躲闪闪的。
“没事,简警官,我的同事。”
我问,“怎么,上次太阳大酒店那件事,阴立仁怀疑你了吗?”
“没有。”
P3说,“我还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怀疑。”
“很好。”
我又问,“他们最近有什么行动?”
“没有。我只是一保镖,他们有什么事,很难得让我知道。”
“不着急,总有机会的。”
“阴立仁最近在干啥啊?”
“在养伤。他一般很少出门,事情都让阴立业、阴立家去干。”
“哦。”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
我说,“前不久,清水花园发生了一起命案,可能涉及阴立家,但始终又找不到证据,想通过你想想办法。”
“我主要是保护阴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