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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欢迎我也得来呀,谁叫那么多客人喜欢听你的琴声呢!”
我厚着脸皮说。好在我戴着墨镜,温莎不容易看出我的尴尬。
“你不用说了,我不可能再到你那里去上班了。你杀死我我也不去了,因为你那里太肮脏了。”
“如果你对我们的经营方式有意见,我可以改。我这人说话从来是算话的,请你相信我。”
“让我相信你?我宁愿相信魔鬼。”
“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吧。”
“不,没有考虑的余地。你滚,你再不滚我就叫人了。”
温莎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吧?你还是认真考虑考虑吧,最好明天就去上班。”
我露出了流氓嘴脸。这些话基本上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带着明显的胁迫的味道。这也是我的杀手锏。我今天敢上还里来找温莎,也是因为我有这个杀手锏。而且我说这番话的时机也把握得比较好,既可以理解为你要叫人,那么你怕不怕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呢?更可以理解为如果你不去上班,那么你怕不怕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呢?——nul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买通婊子的事看来不行了(上)
我的杀手锏还着实厉害,温莎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来上班了。
她的琴声又回荡在“奥运宝贝”的每一粒空气,每一个空间,虽然这琴声多了忧怨,少了激越。但我想这都是暂时的,肯定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将回到它应该的生活轨道。
最主要的是,她终于回来了。
对于我山峰来讲,没有什么攻克不了的堡垒。
头天晚上,我又把梁娟娟叫到办公室,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回去再好好劝劝温莎,她明天肯定能来上班。”
“不会吧,她这次很坚决的。”
梁娟娟一脸的不相信。
“你怎么这么喜欢唠叨,”
我颇有点不高兴,“你按我说的办就是了。”
“是,旷总。”
今天一上班,梁娟娟便喜滋滋地跑来了,“旷总,我发现你神了,温莎真的来上班了。”
这“沙姐”说着就到了我跟前,用手在我身上捣了两下。
我说:“梁娟娟,你庄重一点。”
“我们俩都那个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那个是我们亲吻的事,但还是明知故问:“我们俩都哪个了?温莎能来上班你有功劳,但你也不能得意忘形呀。快去上班吧。”
我让梁娟娟去劝温莎其实是给温莎一个台阶,同时减少众人对温莎改变态度的猜疑。
有时候我发现我是一个心理学家。我对人心的猜度十分的准确,尤其对女人的猜度简直到了神奇的地步。
梁娟娟一走,我便叫来了沙胖子、王刚、李味三人。我对他们宣布道,最近,我们的经营状况有了较好的改善。但我总感到不放心,这样乱哄哄地搞下去,一旦被警方抓了现行,我们都得坐牢。所以我决定对经营策略作一些微调,具体讲就是妓女的陪侍服务一律安排在晚上10点以后,这样的话大部分员工都已下班,影响面会小一些。
我没有说出对温莎的承诺。
哥几个迷惘地看着我,心中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但谁也不敢吱声。
李味说:“生意刚刚有点起色,这样改来改去,会不会影响赚钱?”
我不理会他,接着说,可能大家会担心这样会影响生意,影响就影响吧,安全第一,而且只要我们经营得好,钱还是可以赚的。至于几个卖淫的“沙姐”晚上10点10分以前一律不准来咖啡馆,在这之前她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要想办法在公安内部打开缺口,这样我们的经营才会更安全。再说我们的兄第白健全还在牢里,也应该找熟人打探一下情况了。
我对话不用置疑,其他人再不敢白话儿。
我让沙胖子留下,其他人先行离开。然后对沙胖子说:“我想了一下,上次与我们吃饭的公安上的那个苏副局长和谢所长这条关系不能断,还要拉紧一点。刚才我说了,既是为了公司的经营,也是为了白健全。这样吧,你今天去给健全送点东西,顺便到谢所长那里去一下。”
沙胖子说:“首长,我看行。那我马上就去。”
晚上7、8点钟的时候,沙胖子沮丧地回来了。他说:“首长,我去看了白健全,健全可惨了。那些牢头天天欺负他,打他骂他,牢里伙食又不好,健全兄弟更瘦了。健全还说最近可能就要判他了。”——nul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买通婊子的事看来不行了(下)
“怎么会这样?我们的钱真的是白化了。”
“是啊。”
“他乱咬人了没有?”
我问。
“他自己讲什么也没说,但是我怕他顶不住啊。”
“那你找谢所长了没有?”
“找了,可人家好象不认识我一样。后来我主动提醒了他,人家想了半天算是想起来了,可态度还是不冷不热,说什么要依法办事,现在公安部有‘五条禁令’,有些事不好办。白虾的事原告盯得很紧,最近就来催了好几次。”
沙胖子还说谢所长不冷不热可能是没有送红包的缘故,他问用不用准备一个红包送过去。
我说先不着急,让我冷静地思考一下。然后我就陷入了沉思,沙胖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想白健全的事怎么越来越棘手了,这里面好象也有点蹊跷,按说江苏婊子当时出于气愤才把白健全告了,而婊子们的性格就是水性杨花,思维不可能专一、恒久,事情过了这么久她还老去催促这个事,有点不合常理。再说谢所长也不应该对沙胖子这么冷淡呀,而且他也不像是想要红包的样子。想要红包的官一般都是绕,暗示你、诱导你,什么研究研究(烟酒),还要到上面跑一跑(包一包)啊,等等。他不会对你过于冷淡,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话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是阴立仁从中作梗?对啦,这种可能性非常大。阴立仁这家伙说起来是老大,可一点都不耿直,一点都不义气,歪点子、阴点子多得很。上次我怎么会让他牵线找人救白健全呢,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健全兄弟,说不定我要害了你啊。原来还想从江苏婊子那里打开缺口,花点钱让她撤诉,现在看来行不通了。谢所长靠不住,那苏副局长肯定也是如此。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而且要亲自出马。
第2天一早,我就带上沙胖子前往J市公安局。我有一个经验,找苏副局长这样的人必须要在早上刚上班的时候,晚了十之八九找不见人。下午更不用说了,中午一个饭局喝得醉醺醺的,不是找个地方睡觉,就是躲在哪儿打牌,或者在公安局门口门卫挡住了我的车,要让我下车登记,联系好了才能进。我说我们找苏局长,与他说好了上班在他办公室见。门卫想了想把我们放了进去。
我们按照门上的牌子找到苏副局长办公室时他正要出去。
他翻了翻眼晴,拿着官腔问道:“你们找谁呀?”
沙胖子马上说:“苏局长,这是我们旷老板。我们找您有点事?”
“苏局长,您好。”
我主动打着招呼并伸出了右手。
“哦,是旷老板,记得,记得,进去坐一会儿吧。”
苏副局长非常勉强地伸手与我握了一下。
他的手绵软、冰凉,不象普通警察的手那样结实、有力,象一个地地道道的贪官的手。这种手一般的百姓握了马上就会生出敬畏之感,不由得会对手的主人点头哈腰,上下尊卑的界限立刻显现。可我是旷山峰,我是地痞,我是流氓,我怕真正的警察而不怕贪官。因此,我握着这样的手心里不由得就会想:这么冰凉的手,连一点热量都没有,看来手的主人离棺材不远了!
苏副局长往他的办公桌前一坐,一副当官的派头,拿腔捏调地问:“旷老板,快说吧有什么事?”
他的办公室不算大,办公桌上各插着一面国旗和党旗,桌子的右后方还插着一面大的国旗。这些红旗在无形中衬托着他的威严。
我和沙胖子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我说:“苏局长,也没什么事,今天出来办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没什么事?啊,那好那好,你看我马上要参加一个会,完了我们有时间再谈好吗?”
“苏局长,我们兄弟白健全的事”
“那个事不好办呀,如果是为这个事你们以后再不要找我了。”
“苏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