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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味脸一下红了:“首长,记着呢,下次我要搞女人了一定先打报告。”
“打报告也不行。”
我说,“逼着,逼死你。”
兄弟们一阵傻笑。沙胖子和沙依还真能干,我安排的几件事很快就得到了落实,特别是找‘沙姐’的事进展非常顺利,两天工夫就找了7、8个。
这天,他们把这些沙姐带到我的办公室,一字排开,由我挑选。
初一看,确实有几个长得让人心动的。要在马路上碰见,说不定我就真上了。可是我一想到她们是干那个的,就突然的一点性趣都没了。
沙姐们牺牲奉献意识特别强烈,职业道德烂熟于心,让我满心欢喜。
最后由我把关留下了3个清纯、靓丽、文化程度较高的长住店里,其余的只是留下了电话号码。
这件事,不由得让我又一次感叹:在当今社会转型的中国可以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就是不缺干这些事的女人——故事的精彩不在话下,文字的优美不在话下;只是,主线与副线的相对分离、双主人公的写法,朋友们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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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温莎不容易看出我的尴尬(上)
自从改变经营方式以后,咖啡馆的生意一下子火爆起来。
那几个“沙姐”昼卧夜战,乐此不疲,有的在经期也不停歇,着实让我感动,也不由得让我再一次感慨:现在的中国乃至世界最敬业的人肯定就是这些人了!想我们国家有些公务员,一杯水,一张报纸,悠哉浪哉,无忧无愁,令许多人羡慕不已,大学生趋之若鹜,几万比一的门槛被踏破,门外留下了无数怨汉怨女。但他们仍不满足,牢骚满腹,骂爹骂娘骂共产党,仇富仇商仇美女。与这些沙姐相比,他们还真不如。
每日午后,那些喝醉的没有喝醉的买春客便纷至沓来,年少的十七、八岁,年老的六、七十岁,刚开始躲躲闪闪、似迟似疑,到后来明火执杖、如狗似驴。
回忆一段时间来自己的生活与他们并无不同,甚至过犹不及,想想也真无耻,也真卑鄙。哎,谁叫我就是这无耻卑鄙之人呢。也正因为我是卑劣之人,咖啡馆才能成为这情色污秽之地,我们的经营也方能步出困境,重新焕发出强大的生机与活力。
可表面上看来,咖啡馆依然是那样的庄重与典雅。
而且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以后普通顾客也成倍地增加。人都有从众心理,见咖啡馆人来人往,便以为这里的咖啡肯定好喝,而中国人懂得咖啡好坏的人又实在不多。不管你是现磨的还是袋装的,不管你是巴西的,还是云南的,味道都好。于是“奥运宝贝”就很自然的火了起来。
可有一个人与众不同,她就是温莎。
这天下午,沙依来到我的办公室,开始我还以为她又想骚情,但慢慢地发现我误解了她。她说:“旷总,有个事得马上向你报告,要不然肯定又得挨你的训。”
我朝她友好地微笑了一下,然后说:“我有那么可怕吗?快说吧,什么事?”
“我说了你可不要急。”
沙依还在那里卖关子。
我这人天生又是个急性子,特讨厌别人在我跟前绕来绕去。不过上次打过她一耳光,清醒后有点内疚,因此今天得耐着性子,要不然真得把沙依这样的好姑娘给气跑的。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在你眼里并不一定很珍贵,但又确确实实舍不得丢弃她。很多男人对自己的妻子、老情人都有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于是,我更加耐心地对她说:“沙依呀,你不要急,坐下慢慢说。”
沙依径直走到了我的跟前,然后坐在了我的腿上,右手绕住了我的脖力。我主动亲了她,她的脸上使出现了些许的红晕。她说:“不想听啦。”
“我想听呀,但你不说我有什么办法。”
“是这样的,”
沙依终于开始说正事了,“温莎刚才打来电话,说她不来了。今天只有刘佳和梁娟娟来上班。”
“什么?温莎不来了。”
我一急就站了起来。
沙依虽然也站了起来,但仍然将我贴得很紧,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我不是让你不要急吗。”
“是不是你们把她气走的?”
“哪里哦,我敢吗?她在电话里说她再也不助纣为虐了。”
“呵”
我仿佛明白过来。
沙依说温莎不来就不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这两天再去找一个弹琴的。说着搂着我的脖子就亲开了。
我轻轻将她推开,说上班时间你还是坚守岗位吧,要不然别人会到处找你的。过两天如果我心情好会叫你的。
沙依悻悻然走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温莎不容易看出我的尴尬(下)
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初那个幽灵在我脑海里跃跃欲试的时候,我就十分的犹豫,这种犹豫既有堕落和革命、挣钱和良心的角力,更有如何面对温雪玉和温莎的担心。后来,我禁不住钱的诱惑,还是让那个幽灵跳了出来,现在温莎终于有了反映。换了其他人沙依说得也对,不来就不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再去找一个弹琴的,可她是谁,她是温莎,她是温雪玉的女儿,她是一个被我曾经伤害过的、到现在我还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少女,更何况她的琴声已经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能说走就走吗,她能不来就不来吗?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我打电话让沙依将梁娟娟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梁娟娟一进来便用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我,嘴巴一努一努的,一副渴望被人咬噬的样子。
我没有心情理会她的风骚,说:“小梁,温莎辞职了?”
说到温莎这“沙姐”脸上马上就露出了醋意。她嘟哝着说:“旷总,温莎说这里越来越乱,她不想干了。她不干了就不干了,不是还有我和刘佳吗?”
“当初我说过,如果你想上班,就必须和温莎、刘佳一起来,要不然的话你也不用来上班了。”
“旷总,你怎么非得要三个人一起来呢?”
梁娟娟的眼泪马上流了出来,“旷总,你千万不要辞退我呀,这个工作我已经习惯了,如果再找工作不好找不说,找到了也不一定是自己喜欢干的事。”
“谁说要辞退你了?我只是让你回去做做温莎的工作。要不然的话,今天温莎不来,明天刘佳不来,当初我们公司成立时向外宣布的一大特色是大学生勤工俭学,不是成了空话了吗?经商的人讲究诚信,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诚信可言?”
“那好吧,我今晚回去劝劝他。”
第二天梁娟娟来上班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她哭丧着对我说:“旷总,不管我怎么劝,温莎还是不来。”
这“沙姐”肯定是劝也劝了,哭也哭了,但还一次温莎是铁了心不来。
我对梁娟娟说:“看你那个可怜相,好了你上班去吧。”
又过了一天,中午吃过午饭,我换上西装,打上领带,戴上墨镜,驾着汽车就到了J大。我把汽车停好,一看时间还早就在J大的校园里倘佯了一番。中午的J大,校园里十分寂静,偶而有一、二个学生走过也是急匆匆的。初夏的季节把校园里的梧桐树染成了一片绿色,夏风带着丝丝凉意在校园里徘徊。而我的心却像进了秋天,我就如那已凉的秋风,心中充满了孤独,充满了愁怅,但又带有几分肃杀,带有几分淫威。
想起了沙漠里的漠风,想起了我写过的《致漠风》——多少次我绿色和蓝色的梦在你强劲的吹动中飘摆枯萎凋零梦中的呓语被残酷地摔打破碎地散落在漠野上(我希望它是种子能够发芽开花)我那遥远的思念在你永无休止的鼓噪中也变得黯淡荒芜用期待编织的邮件以及喜悦幻想被无情地刮走埋进地狱般的沙丘(于是我期待着生命在沙丘的襁褓中分娩)我千百遍地组咒你我万个遍地颂扬你正是在你强劲的吹动中我不屈的性格才变得大漠般的强悍骆驼刺般的粗犷我黝黑的皮肤才变得沙打旺般的纤秀红柳般的俊美(心爱的人的等待从此变得急迫而迅捷)吹拂夏风而感觉秋风而想到漠风,我的思维有时候就是这么跳跃。
估计梁娟娟她们已经到咖啡馆上班去了以后,我敲开了温莎的门。温莎正好在。一见是我,她的脸马上就变成了冰雕。她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不欢迎你。”
“你不欢迎我也得来呀,谁叫那么多客人喜欢听你的琴声呢!”
我厚着脸皮说。好在我戴着墨镜,温莎不容易看出我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