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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纷纷说好。王刚提议咱们吼一声,于是王刚领叫“一、二”我们一起“呵!”
的一声。这声音振耳欲聋,传遍了整个酒店,大堂经理、服务小姐们不知出了什么事,纷纷跑到我们包厢里打探。哥几个一阵“去,去,去”
这伙人自知莽撞,只好尴尬地离去。
这一晚大家喝了不少的酒,直喝得沙胖子的脸变成了猪头、王刚的眼变成了血球,李味的嘴变成了风箱,白健全的腰变成了吓背。但大家确实高兴,走出酒店就嚷着要搞女人。我本来不想让兄弟们再干这些事了,可一想兄弟们都没成家,生理问题需要解决,加之我又喝了不少酒,一时把不住自己的思想,一些潜意识的东西又跑出来作怪了。
于是我说,孔子云,食色性也。男人搞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也是人权嘛。今晚你们可以去嫖,嫖一个两个都成,但一定要给钱,绝对不允许消费了不掏钱、不讲诚信的问题发生。
兄弟们说,什么你们你们的,首长你也得陪我们去玩,你不玩干啥?你不去我们没有主心骨,你不去我们就不会尽兴的。
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自己打的去吧。想搞谁是谁。什么我不去你们不会尽兴,假话,纯粹的假话,你们见了女人就准尽兴。醉汉呀,小母猪都是一朵花,老母猪肯定赛貂蝉。
说着我驾车离去。
回到“欧典”的家中,我坐在沙发上翻电视。不知怎么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寂寥、愁闷缠绕着我,一种莫名的若隐若现的黑网笼罩着我,而我却怎么也看不清它。它是阴立仁狰狞的笑容?它是阴氏黑帮无处不在的利爪?我的第6感向来准确,但我实在想不出这利爪将要伸向我的什么地方?将要伸向“奥运宝贝”的哪个部位?
真是无端的躁扰,我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和兄弟们一起去玩。人是社会的人,一旦离了集体一个人独居,那种孤独、寂寞不是所有人能承受的。
后来,我又开了一瓶“五粮液”一个人独饮,想用酒精继续麻醉自己的思维,麻醉自己的神经,给黑夜中的自己壮胆,不知不觉便喝了一大截下去。
醉卧沙发,思绪缭乱。恍惚中有人开门,一阵女人的体香混合着酒香飘进了我的鼻子。
“谁,谁呀?”
我问道。
“我。”
女人答道,“沙依。还能有谁,你想是谁?”——nul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敢搞绑架?(下)
“我,我又没叫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哥说你喝醉了,让我过来看看你。”
女人停了一下,说,“怎么还喝啊?再别喝了,酒有什么好的。我把热水器打开,洗个澡睡觉吧。”
我说:“今天喝多了,不想动。”
“不想动也得动啊,洗完了清醒。”
沙依把热水器打开,一会儿她过来将我衣服拔掉,然后强行将我拉进了洗浴间。我有点站立不稳,她就用身体将我支撑住。两只手给我浑身打浴液,当泡沫泛起的时候,她就用手和身体帮我搓洗。先正对着我,一阵摆动,然后从后面抱着我,又是一阵摆动,我能感觉到她那圆润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我也能感觉到她那浴液般的柔情和烈火般的欲望。酒精使我变成了一只野兽,我使劲地抓她的背,使劲地咬她的肩,使劲地用头拱她的奶子。似乎有殷红的鲜血流出,似乎有汩汩的眼泪流出,似乎有激情的呻吟流出,似乎有澎湃的涎液流出。
可我好象是喝得太多,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什么也干不了,大脑神志不清,身体站立不稳。
沙依只好把我的身体擦干,然后把我扶到了床上。
在床上,沙依变成了一条蛇,也可以说是一条美女蛇,她紧紧地缠绕着我,抚摸着我,吸舔着我。而我却在醉梦中想起了温雪玉,想起来那一晚的温雪玉
记得在床上我尽情地抚摸温雪玉,亲吻温雪玉。抚摸她的脖子,抚摸她的伤口。亲吻她的全身,亲吻她的每一个角落。温雪玉也是尽情地迎合着我。可理智告诉我,她刚做了手术,我不能。温雪玉发现了我的压抑,她就用手,然后用嘴。我突然感到有点别扭,有点烦躁。于是我说,雪玉,行了,别难为你了。她说,不难为,我愿意。我将她拉起,说,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我不在乎有些事,只要你不讨厌我,只要你不赶我走,只要我能亲到你,只要我能跟你在一起,就足够了。温雪玉不说话,独自哭泣,眼泪滑落在我的手臂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突然不见了,那种对女人的渴望,那种对女人的幻想,那种对女人的倾慕,那种对女人的青睐,那种一泄千里、酣畅淋漓的感觉突然不见了。
当沙依爬在我的身上欲行那事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不行了,我的潜意识再一次告诉我,我不行了,我阳萎了!
“沙,沙依,对,对不起,我阳萎了,我不,不行了。”
我好象在说着梦话。
沙依坚定地说:“不,你没有阳萎,你怎么会阳痿呢。你是酒喝多了,以后要少喝一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放心,你肯定行的。”
“不,我真,真的阳萎了。”
我说,“我满足不了你了,你,你还是找一个男人,成,成家吧。”
沙依的眼泪滴落在了我的胸部,她忧怨地说着:“见了我你就阳萎,见了其他女人你的坚挺,是不是?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在你心中就没有一点位置。我现在不奢望与你结婚,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做你的二奶、三奶。只有你才能满足我,只有你我才能得到满足。”
她说着将我的手拉到她的阴部,在哪里不停地搓动,然后又分出我的指头,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不一会儿,沙依便发出来山呼海啸的声音。
因为头一晚喝得太多,第2天我中午1点过才起床。沙依早已走了。我到街上吃了一碗酸汤面,正准备开车前往“奥运宝贝”这时突然接到了阴立仁的电话:“旷山峰吗?贵公司的两名女大学生现在正在我们这里做客哩,一位名叫温莎,一位名叫刘佳,相信你对她们不陌生吧。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会请她们到这里做客,你得问你自己啊。听说你派人秘密跟踪我,还录了不少,拍了不少。在这里我正告你,如果你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的话,如果你胆敢继续与我对抗的话,可能今生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什么?阴立仁,你敢搞绑架?有本事你来对付我,欺负两个学生算什么?”
我声嘶力竭地说,“你敢动她们半根毫毛,你就死定了,我绝不饶你!”——nul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招险棋(上)
我火烤火燎般赶到“奥运宝贝”然后马上召集哥几个和沙依开会。
我眼睛看着天花板,故作镇静地对大家说:“温莎和刘佳被阴立仁绑架了。”
大家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阵惊呼,七嘴八舌的,什么这下完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落在阴氏黑帮手里,想都想得到他们能干什么,岂能轻易罢手;什么说不定已经被糟蹋了,已经先奸后杀了;云云。
“别吵了,乱哄哄的干嘛呢?”
我烦躁起来,“吵有屁用,还是赶快想想办法怎么救人吧。”
沙依说:“我的意见是赶快报警,要不然晚了就不好办了。”
“不能报警。”
沙胖子说,“沙依你知道什么哦,阴立仁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到时候只能是弄巧成拙。”
沙依反问:“哥,不报警你倒是说一个救人的办法呀。”
沙胖子一阵:“这,这,这”
然后就再没有言语了。
王刚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抢,硬抢。这两天我们先弄清楚他们把人藏在哪里,然后再偷袭他们一把,把人抢过来了事。”
“只怕是你还没有把人找到,人早就被他们奸杀了。”
李味不阴不阳地说。
“奸杀了,奸杀了,说得轻飘飘的,就是拿不出一个救人的办法。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救人的良策呢。”
王刚反唇相讥。
李味把头一昂,嘴巴撅成了小山:“我没有良策也没有下策呀,不像你,就知道打打打,杀杀杀,好像除了打和杀就没法活似的。”
“你再说,你再说。”
王刚额头上的青筋冒了出来,“看我不把你那张臭嘴撕烂。”
白健全赶紧过去挡在他们中间,要不然他们真会打起来。白健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