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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乐了,“胡大哥,没想到这里真是皇宫啊。你们继续破阵,这个女的交给我了。”
胡明稷应道,“弟便宜行事就是。”胡明稷还不把玲苿出窍期的修为放在眼里,他的兴趣点还是着眼于如何用最快地速度破掉禁岛大阵,抓住女皇。
牛催动着脚下的飞剑眨眼间飞到了玲苿面前,“呔!那个穿的挺漂亮地女人,我是熙德星牛,我胡大哥现在没空,他还要忙着破阵,就让我老牛回回你吧。”
玲苿哑然失笑,“破阵?!就你们还想破阵,呸。等下辈子吧。”玲苿还是比较了解自己上司地,禁岛大阵是个什么等级概念地防御阵,秦政曾简单给她介绍过,玲苿并不担心这个莽撞的汉子和他地同伙能破阵。不过能不能破阵是一回事,丧心病狂袭扰皇宫又是另一回事,玲苿身为守护女皇安全的贴身官修真,说什么也不能允许有人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破阵,“大胆狂徒,速速住手,跟我去向女皇陛下请罪。”玲苿也是好意,世俗政权一般对修真者都是比较宽容的,只要不是谋逆、图谋推翻皇室统治或危及皇室安全的大罪,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惩罚修真者的,即使有所惩戒,也是意思意思而已。
胡明稷自视甚高,他一个宗师级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仅凭一句话就被逼得乖乖就范。现在他的眼里只要禁岛大阵,想的也是破阵抓女皇,根本没把后辈玲苿放在眼中。
牛是个粗线条,一根神经通到底的主儿,他更加不可能领悟玲苿那句话背后的含义了,还以为玲苿真的要抓住他后,逼他想世俗人磕头请罪,他气得哇哇直叫,“女人,想抓我老牛给那个老婆子请罪,你得问问我的诛仙斧答应不答应。”
玲苿心头一突,诛仙斧?仙器吗?
牛右手冒出一件不起眼的黑色斧头,迎风而大,眨眼间变成一个三尺方圆的大斧子。牛大喝一声,“吃我一斧。”手握着斧柄对准玲苿就是一记。一道亮白色光华脱斧而出,劈开秋雨狂风,呼啸着直扑玲苿。
玲苿松了一口气,诛仙斧不是仙器,最多也就是一件上等法宝,你爷爷的,名字倒是挺唬人的。下意识的,玲苿把掌院最常用来骂人的话学了个十足十。玲苿催动脚下飞剑,双手打出印决,四周的雨水突然开始朝玲苿处集中,玲苿右手在身前一撂,一幕水墙出现在玲苿身前几尺远的地方。
胡明稷道,“尉迟、玲玉,我们也不要闲着了,开始破阵吧。呵呵,咱们兄妹三人不妨比试一番,看谁先把这个防御阵破掉,如何?”
单玲玉娇声道,“胡大哥,比试一番也无不可,不过是不是该添点赌注啊?不如这样,无论是谁先破阵,胡大哥都要贡献出你酿造的百转千回,小妹也不奢望,只要五百年年份的那种。”
尉迟嘉祥笑道,“玲玉还说不贪心,胡大哥最好的百转千回也不过是五百五十年,你一下子就要到五百年了。”
胡明稷摆摆手,“无妨。不就是一瓶百转千回嘛。别说五百年的了,你们谁要是能把劥龙国女皇抓来,五百五十年的,管够。”
尉迟嘉祥、单玲玉眼前一亮,齐声开口问道,“真的?”
胡明稷微笑着颌首示意。尉迟嘉祥冲着单玲玉一眨眼,“玲玉,还等什么?上啊。”
第六卷
第十八章 怒破灵脉星盘阵(上)
秦政以凡人之躯强行修神,其本身的修为和境界离神帝的要求差的何止十万八千里,每个莲子的激活也是历经生死来达到的,说实话,根基打得并不牢靠,论理说,秦政根本没有渡劫成功的可能性,可是事情偏偏离谱到了极点,说不得也是天意巧合,阳月魄因神帝的手段,拥有了浅薄的自主意识,在秦政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急匆匆地认主。
秦政渡劫、凝结神婴的时候,秦政偏偏又陷入了昏迷状态,阳月魄护主心切,前九枚已激活的莲子破体而出,代替秦政承受了一百零白天的神婴劫,同时巧妙的吸收神婴劫的灵气用于凝结神婴。这件事说起来对秦政并不是都是好处的,神婴劫中单单劫雷的属性就不止金木水火土五性,何况神婴劫岂止劫雷一种劫数,还有上百种其它的劫难,阳月魄不分青红皂白,一股脑的收为己用,吸纳灵气的数量的确是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数量级,但是与此同时,吸纳的灵气却是杂乱无章、没有规律的,秦政贵人事忙,即不知道整理又没时间整理,这就给秦政埋下了一个隐患,神婴灵气的杂乱程度在某种程度上和“刺啦”噪音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导致了秦政置身于某种特定的环境中时,神婴和刺啦声产生了极大的共鸣,神婴就会像吸足了大烟一样,产生虚拟的幻觉。手舞足蹈,外在表现也就是秦政走火入魔。神婴是阳月魄地一部分凝结而成的,秦政赖以活命的阳月魄这次并不会救他,幸亏秦政见机快,及时果断地钳制了神婴,要不然秦政非完蛋不可。
秦政并不知道上述原因,他还在苦苦的寻觅解决的办法。他把阳月魄承载的庞大数据库迅速的查阅了好几遍,也没有能够找到消除合适的手法,以便外界噪音对神婴的影响。疲惫感、无力感深深地席卷了秦政地身心。秦政在没有修炼之前。本身是不怕那些噪音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神婴凝结后,会无缘无故的添加了这样一个致命的缺陷。怎么办?怎么办?秦政连问了自己好几次,也没有一个确定地主意。秦政不由自主地怀念起有孙若彤相伴的日子了。秦政和孙若彤相处的这一年时间里,秦政还没有看见有难题能够难住他的彤彤姐,“哎,如果彤彤姐在就好了。至少可以问问她,我该怎么办啊。”
胡思乱想许久,秦政也没思量出具体地章程来,正当秦政寸心杂乱。毫无头绪的时候,杨东亭的萤烛之光已然照射到秦政额头,秦政的心神沉入心海。六识已切断了和外界地联系。即使这样。秦政的神婴和心神还是感觉到了本体肉身受到的侵犯,察觉到了本体防护正被急剧地削弱。严格地说神婴自动形成地防护并不是由神弈力组成的。防护层更像是一把烧红地烙铁周围形成的灼热气层,虽然很热,却远远比不上烙铁本身。秦政暂时还不敢放松对神婴的钳制,唯有拼命催动神婴,补充被萤烛之光消耗掉的灵气。
说穿了,萤烛之光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它的主要原理是将晶石的灵力通过内设的阵法转化成高热的光束。和三昧真火相比,萤烛之光的核心温度一点也不逊色,反而更高一些,有那么点三昧仙火的意思,说的浅显一点,就是极品炼器材料银煅金,在萤烛之光的照射下,只需要两三秒钟就会熔化成一滩液体。
自从得到萤烛之光以来,杨东亭还没有过失手的经历。这次用来攻击静止不动的秦政,杨东亭还是自信满满,他想当然的认为,就算秦政有分神期以上的修为,哪怕是合体期、渡劫期的超级高手,只要他不还手、不用法宝战甲之类的宝贝作为防护,在萤烛之光的灼烧下,别说肉身了,元婴也能直接给他化成一阵清烟,连一点儿灰也别想留下。
秦政沐浴在萤烛之光下已好一会了,外貌上一点伤害也没有。褚榕茵不满的嗔道,“杨子,你搞什么鬼,都什么时候了,大家都在等你,先把你的玩心放一放,先把黑修真秦政解决掉再说,不要让大家等的着急。”
杨东亭有苦难言,秦政之难缠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修真好几百年了,还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在萤烛之光下处之泰然,宛如在洗日光浴。他没有向褚榕茵解释什么,直接改换灵决,将萤烛之光发挥到了极至。
褚榕茵对杨东亭知
,见他如此举动,顿时明白事情有变化,“扬子,出了?”其他几个伙伴也疑惑不解的看着杨东亭。
杨东亭无暇理睬褚榕茵,他这时在全力的操纵法宝。杨东亭双目死盯着萤烛之光,双手不断的变换灵决,他的精神负荷达到了顶点,只不过半分多钟,额头上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头发淌了下来,迷住了眼睛,杨东亭也没有时间擦一擦。
心神和神婴融为一体,秦政有一种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个个舒畅到了极点的感觉,他没有时间体会个中蕴含的意味,只是疯狂的催动神婴抵御外来的侵袭,“你大爷的,是那个龟儿子在这种关头,侵犯我的肉身,还有没有一点修炼者的自觉了。到底是轩辕绿那个混蛋,还是金广秀呢?如果是轩辕绿,等我缓过劲来,咱们新涨旧账一起算。要是金广秀,我……你爷爷的,我***至少也要把她的元婴封印起来。”秦政愤怒到了极点,他看在金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