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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若彤失望的道,“这样啊……”
秦政拉着孙若彤滑嫩的小手,真诚的道,“还有,彤彤姐,即使我们现在配齐了材料,我也不会让你在一旁看我炼器的,上次在蛇形门炼器我害得你差点丧命,说什么我也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孙若彤笑道,“小政,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好了,姐姐答应你,以后不会这么好奇了。来,高兴一点。既然你现在不能炼器,倒不如陪着姐姐到外面去看一下,羌皖城现在的事务非常繁忙,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四五天,羌皖城居民的回迁事宜终于结束了。在这期间,秦政重新把自己的火雷剑修复如初,在和鹞鲑的争斗中,火鸦晶和鹞鲑释放出来的音波弹互相碰撞后,变成了碎末,失去了继续为火雷剑提供动力的能力,秦政把火雷剑回炉重新炼制,用剩下的最后一颗火鸦晶作为新的动力源,此外经过秦政的不懈检视,火雷剑释放出火花后不立刻爆炸的原因也让秦政找了出来,原来是秦政布阵的时候,阵法之间的衔接处出了点小问题,本来该紧密衔接在一起的两个阵式之间出现了微小的缝隙,秦政也利用这次回炉的机会修补了两个阵式之间的裂痕。彻底修补完后,秦政带着孙若彤飞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偏僻地带试验飞剑的威力,火花一落地马上开始爆裂,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一座小山头愣是被火雷剑削平了。见到如此威力,孙若彤替秦政高兴不已,深知秦政有了这把飞剑如猛虎添翼,多了一份安全的保障。
同时在孙若彤的极力说服下,戴昴城主组织了数万的青壮年劳力开始加高加固嘎纳斯湖的护堤。孙若彤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上全是戴昴的份内事务,不用她再居中策划联络了,于是和秦政一起邀请上昙志,三人一起回到摩尔寺城的孙府。陈蓉和潭雅早早的来到孙府迎接孙若彤一行。
由于昙志的在场,陈蓉和潭雅没有像往常一样纠缠着秦政嬉戏胡闹,陈蓉得体的呈现出一国储君的稳重端庄,潭雅也安分守己的扮演着孙家二小姐的角色,一副知书达理的淑女风范,看得秦政暗暗咂舌不已,陈蓉的储君风范秦政以前在皇家礼仪学院的时候曾经领教过,但是潭雅居然能妆扮出截然相反的另一幅妆容,这已经远远超出了秦政的预料,心下对老丈人孙麟阁又多佩服了几分,也许只有他能够把潭雅这样性子狂野的女子培养成人见人爱的淑女吧!
也不知是和潭雅一见如故还是想借机结交,昙志送给了潭雅一粒佛宗的灵丹——真如丹,世俗人服用真如丹后可以直接跳过修真修佛的门槛直接开始修炼了,也就是说潭雅只要服用了真如丹也就成了修真者当中的一员了。真如丹属于佛宗的序列,目前的阳月魄当中并没有任何介绍,秦政并不知晓真如丹的事情,和修真界不同,佛宗的所有事情对秦政而言都是全新的完全陌生的世界。
佛宗和修真界有很多的区别,眼前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在修真界并没有可以直接让世俗之人服用的灵丹妙药,没有可以直接为世俗人祛浊存清的灵丹,但是佛宗却有这方面的灵丹,这要追述到很早以前了,佛宗的历史比修真短一些,为了和修真界争夺资质优良的弟子,扩大影响力,佛宗的开创者之一发明了真如丹。
当昙志介绍完真如丹的妙用后,潭雅差一点原形毕露,她和陈蓉在供奉堂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类似地灵丹,现在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突然出现在眼前,你让她如何不高兴啊!
秦政把真如丹接到手中,用神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后,把真如丹交给了虎视眈眈的潭雅,然后作为回赠,秦政取出一粒培元丸送给了昙志。和真如丹的情况类似,在佛宗之中也没有培元丸这种灵丹,昙志素闻培元丸的威名,也不客气接过培元丸,他虽然不再需要这种低级灵丹,但是音莹寺还有很多刚刚入室的弟子,可以给他们服用。说不定凭借这粒培元丸可以破解出培元丸的具体药方,以后培元丸不再是修真界的独门配方了,佛宗的万千子弟也可以服用培元丸固基培元了。
几人落座后,陈蓉问起羌皖城的除怪和治理洪水的结果,孙若彤一一作了回答,顺便隆重介绍了昙志在这次嘎纳斯湖除怪当中的巨大作用,陈蓉忙代表皇室对昙志的义举表示了感谢并邀请昙志到皇宫做客,昙志也想加深音莹寺和皇室的联系,于是愉快的接受了陈蓉的邀请。
正当陈蓉等人交谈正欢的时候,福伯扫兴的走了进来,向孙若彤禀报道,“大小姐,沈先生想见见你!”
孙若彤不知道福伯口中的沈先生是谁,问道,“福伯,我们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客人,我怎么不知道?”
福伯把沈斌到府中的原因详细的说了一遍,陈蓉也把她的担忧说了出来。孙若彤听完,不动声色,心中却对沈斌产生了怀疑,她的父亲孙麟阁在民间虽一向有“清正廉洁、提携后进”的美誉,但是孙麟阁不喜修真者的个性在劥龙国也是广为人知的,因此从来没有修真者找上门来请孙麟阁举荐,退一步讲,皇室是否雇佣修真者作为供奉一向是供奉堂的职责,和朝廷官员不是一个体系,修真者若想为皇室效力完全可以直接到供奉堂自荐,没有理由绕这么大的弯子。沈斌肯这样做,一个可能是他不懂劥龙国的规矩还有一个可能是沈斌另有所图,找孙麟阁举荐只是一个借口。
孙若彤道,“福伯,麻烦你把沈先生请到这里来。”福伯应声出来门,孙若彤又道,“大师你见多识广,请你帮我把把关。”孙若彤虽不知昙志是什么境界,但是从昙志自夸可以一人对付鹞鲑来看,修为一定不低。
沈斌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低眉顺目的跟在福伯的后面进了会客厅,“在下沈斌,见过储君殿下,大小姐、二小姐。”沈斌在这段时间,已经把陈蓉的身份打听的一清二楚。
沈斌态度虽不卑不亢,彬彬有礼、举止大方不拘谨,可是陈蓉不知怎么回事对沈斌说不出的不喜,所以她只是点点头作为回礼,然后一声不吭,把接待盘问沈斌的事情丢给了孙若彤。
孙若彤简单的问了几句话,沈斌都给出了完美的回答。也许是兴奋所致,沈斌在回答过程中,双眼突然间变了颜色,从黑褐色变成深黑色。昙志从沈斌一进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沈斌,此时见沈斌出现如此怪状,神色凝重地宣了一声佛号,淡淡的一律金光从昙志双手合十的掌中飞出,在孙若彤身前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护盾。护盾很薄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在场的除了昙志、秦政和沈斌谁都没有注意到孙若彤面前浮现出的金色卍字。
沈斌身形微微一震,眼睛恢复了原状,他目光扫了一眼昙志,他刚才进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多了一个光头和尚,不小心吃了一个暗亏。秦政起身,走到孙若彤身边,沈斌悄然后退了几步,拉远了和孙若彤的距离。孙若彤不知自己差点被人迷惑心智,又继续问了几句后,请沈斌下去到客房休息。
陈蓉注意到秦政的异样,忙问道,“姐夫,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间走到若彤姐身边?难道那个沈斌真的有问题吗?”
秦政道,“我也说不清楚!彤彤姐刚才问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姐姐有危险,不由自主地要来保护彤彤姐。”
昙志道,“阿弥陀佛。将军所言极是,沈斌此人在贫僧看来是个极度危险的分子。”
秦政惊道,“前辈,沈斌此人我看到眼里说不出的可憎,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却不知道。”
昙志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沈斌是黑修真中的一员。”
潭雅问道,“大师,什么是黑修真?”
昙志叹了一口气,道,“黑修真是修真者修佛者仅次于妖魔界的敌人,他们把偷学于妖魔界的手段和修真界的手段相结合,创造出许多伤天害理不容于世的残暴法术,他们最让人非议的手段是巧取豪夺修真者的元婴炼制法宝,从黑修真出现的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修佛者惨死在他们手下,他们为了提升修为不择手段,嗜杀成性,残害无辜,人人得而诛之。”
秦政道,“大师,黑修真既然如此残暴,为什么修真界的同仁不联合起来一起围剿黑修真呢?”
昙志道,“黑修真行事诡秘,没有人知道他们隐藏在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他们外表和普通的修真者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他们不使出特定的手法,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判定一个人是不是黑修真。”
陈蓉问道,“大师是凭什么判断出沈斌就是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