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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掌五指微一用力,那瘦高喇嘛闷哼—声立即垂下左掌,两眼——翻,变色说道:“施主何人……”萧涵秋截口说道:“答我问话,你可是来看那两个的?”
那瘦高喇嘛道:“正是!”
萧涵秋道:“你不必去了,他两个已死在甬道中了!”
那瘦高喇嘛大惊喝道:“施主竟敢在本教圣地杀害本寺弟子…… ”萧涵秋道:“那不怪我,是一个杀了一个,然后他自己也自杀了,另外我再告诉你,被杀的那个已把贵寺的秘密告诉了我。”
那瘦高喇嘛道:“施主,本寺没有秘密……”
萧涵秋道:“那么,勾结铁骑会,残害蒙族妇女,囚禁官家之女,这叫什么?废话少说,带我去见你们那红衣大喇嘛吧!”那瘦高喇嘛脸色大变,道:“他该死,贫僧奉劝施主,莫管本寺闲事!”
萧涵秋道:“区区一座喇嘛寺院……”
那瘦高喇嘛道:“黑龙会施主却不一定惹得起……”
“黑龙会?”萧涵秋目中异采飞闪,一笑说道:“那要看看了,走!”左腕一抖,把那高瘦喇嘛带出了两步,他刚要带着那高瘦喇嘛往前走。
忽听一个沙哑话声传了过来:“施主请勿在本寺之中撒野放肆,请快松手放人!”随着这话声,那通往前院的圆形门处,转出一前二后三名喇嘛,为首喇嘛年约五旬,身着黑衣,瘦小干枯,肤色黝黑,目眶深陷,两眼之中寒芒犀利逼人。
他身后则是两名身躯魁梧高大的黄衣喇嘛,海口、狮鼻、巨目,半截铁塔一般,煞是吓人。
这三人一转出,那瘦高喇嘛立刻面露喜色,张口叽哩咕噜地叫了一阵,不知说了些什么。他这里叫声甫毕,那干瘦老喇嘛目中厉光暴射,直迫萧涵秋,道:“施主擅人本寺禁地,且杀害本寺两名弟子可有其事?”萧涵秋道:“原来他是告诉你这些,我也告诉了他,那是贵寺两位喇嘛带我进去的,他两位在甬道中—个杀了另一个,然后自绝身死,那不关……”那干瘦老喇嘛道:“本寺两名弟子该没有任何理由……”
萧涵秋截口说道:“那我可告诉你,那被杀的—名,把贵寺的秘密告诉了我!”那干瘦老喇嘛道:“他也不会无缘无故自己……”
萧涵秋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是我逼他说的!”
那干瘦老喇嘛道:“他都告诉了施主些什么?”
萧涵秋道:“多了,勾结铁骑会,残害无知蒙族妇女,囚禁官家女!”
那干瘦老喇嘛脸色微变,道:“施主中原那位高人?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前来窥探他人之秘密,难道说施主是欺……”萧涵秋道:“我是中原侠义道中人,铁骑会勾结瓦刺,思图谋叛,贵寺与铁骑会有勾结,那该是一丘之貉,叛逆同流,再说,站在侠义立场,我也不能坐视贵寺丧天害理,灭绝人性,残害蒙族妇女,囚禁官家女而不管……”
那干瘦老喇嘛冷冷说道:“施主知道的很多!”
萧涵秋道:“本来就不算少!”
那干瘦老喇嘛道:“施主可知凡知本寺秘密者;本寺将如何处置么?”
萧涵秋道:“不想可知,定然是杀以灭口!”
那干瘦老喇嘛阴阴说道:“施主说对了,但不想死也可以!”
萧涵秋道:“还有别的办法么?”
那干瘦老喇嘛道:“有,囚禁在本寺密室之中,终其一生!”萧涵秋道:“那比死还难受,这两样我都不愿接受。”
那干瘦老喇嘛道:“只怕由不得施主!”
萧涵秋道:“那只好试试了,不过贵寺有一个人在我手中……”
那干瘦老喇嘛道:“本寺弟子多得很,不在乎少他一个!”
萧涵秋扬眉笑道:“那很好,那么,你们动手吧!”
那受制的瘦高喇嘛大惊失色,适时忙又叽哩咕噜地叫了一句。
那干瘦老喇嘛未予答理,只以—双目光直逼过来。
那瘦高喇嘛机伶一颤,低下了头,倏地,他身形一晃往后倒去,萧涵秋刚一怔,一眼瞥见他唇角渗出血迹,立即恍悟他已嚼舌自绝,心中一震便待松手。
岂料那瘦高喇嘛突然双目暴睁,大喝一声,张口一道血箭向萧涵秋面前射来,同时双臂一张,拦腰便抱。
萧涵秋未料他临死之前还会有此一着,—惊抖手闪身,血箭擦面而过,煞是惊人,那瘦高喇嘛一个身形同时飞出丈外,砰然堕地不动。
只听那干瘦老喇嘛道:“施主,如何,本寺弟子向来不用人动手!”
萧涵秋道:“贵寺好狠毒的……”
那干瘦老喇嘛道:“中原有这么一句话: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挥手,身后那两名高大黄衣喇嘛跨步而出,并肩行进,踏地有声,一步步地向萧涵秋逼来。
萧涵秋淡淡笑道:“这两位是……”
那干瘦老喇嘛道:“本寺十六黄衣尊者之二!”
萧涵秋道:“既称十六,何仅见其二?”那干瘦老喇嘛道:“施主嫌少么?”
萧涵秋道:“是有一点!”
那干瘦老喇嘛道:“那容易,只要施主打发了他二人,自会见着其他十四·人!”
萧涵秋笑道:“说得是……”
适时,那两名高大黄衣喇嘛已然行近,五尺外突然停步,四日暴睁,四掌倏抬,廿根手指弯曲,带着轻微颤抖,向萧涵秋缓缓抓了过来。
萧涵秋笑道:“这就是素以诡谲神秘著称的密宗绝学……”
—语未毕,猛觉全身血气往上—涌,他立即笑道:“好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双眉—挑,站着未动。
而那两名高大黄衣喇嘛身形却忽地向前一倾,而且越倾越深,渐渐地,那两名高大黄衣喇嘛额头见了汗。
蓦地,两名高大黄衣喇嘛一声大喝,两尊半截铁塔般身形猛然往萧涵秋身上扑来,同时四掌闪电往前一递,敢情,他俩是借力而上了。
萧涵秋淡淡一笑,双掌并出,迎着那四只蒲扇般大巴掌拍去,只听砰然一声,那两名高大黄衣喇嘛闷哼暴退,步履踉跄,各自狂喷一口鲜血。
那干瘦老喇嘛脸色剧变道:“能破能接密宗十步慑魂抓者,放眼天下武林尚不多见,施主究竟中原那位高人奇土?”
萧涵秋道:“能接我这—手而不躺下者,颇也难能可贵,密宗绝学果然惊人,贵会既跟铁骑会互通声息,怎不知我是谁!”
那干瘦老喇嘛身形猛震,退了—步,骇然凝注,道:“施主敢情是南龙圣手书生萧涵秋?”
萧涵秋点头笑道:“不错,正是萧涵秋当面!”
那干瘦老喇嘛一叹说道:“那就难怪本会十六黄衣尊者之二不是敌手了!”
突然一声冷笑,举手一挥!他这里一挥手,由萧涵秋周围那各处殿角,坛后立即转出一十四名高大黄衣喇嘛,正好把萧涵秋围在中央。萧涵秋目光环扫,笑道:“正好十六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才是,先躲着干什么?为免多耽搁时间,我希望十六位一起上!”那干瘦老喇嘛道:“用不着萧大侠指示,贫僧本就打算让他十六个一起上!”萧涵秋道:“那最好不过,大喇嘛,你是何人?”
那干瘦老喇嘛道:“有劳萧大侠动问,贫僧黑龙会法王座下八部天龙之一!”萧涵秋“哦”地一声,道:“我失敬了,原来是八部天龙之一的大喇嘛。” 。“好说!”那干瘦老喇嘛道:“萧大侠请准备,贫僧要命他们出手了!”萧涵秋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喇嘛请下令吧!”
那干瘦老喇嘛道:“贫僧要先说明,他十六人乃是以暗器袭击萧大侠!”萧涵秋双眉微扬,道:“全无不可,任凭大喇嘛!”
那干瘦老喇嘛道:“还有,密宗暗器不比中原,非但形式不同,便是其歹毒霸道也胜于中原武林所有,萧大侠千万小心!”萧涵秋笑了笑,道:“多谢大喇嘛提醒,我自会小心!”那干瘦老喇嘛道:“那就好……”抬手一挥。那十六名高大黄衣喇嘛立刻振动双臂,双臂一振动,一阵“铮!”“铮!”异响自各人袖中响起。那响声越来越大,渐渐地震入耳膜,慑人心神!
就在萧涵秋眉锋微微皱起之际,那站在干瘦老喇嘛身旁的两名高大黄衣喇嘛突然四臂一扬,四道黄光自袖底飞出,一闪射向了萧涵秋。
萧涵秋看得清楚,那不是飞刀,也不是袖箭,而是个金黄色圈儿,其亮夺目,能令人为之目眩,再加散发异香,却又令人神往。
他明白,这东西厉害,只要他一出手迎击,那另十四名黄衣尊者必会跟着出手打出那套在臂上的圈儿,袭向他周身各处大穴。
当下他垂手不动,容得那四个金黄色的圈儿奔近胸前,他才闪身躲避,岂料那四个金黄色的圈儿却“息”地一声折而向下,分取他小腹左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