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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秋笑道:“多谢王爷指点,我会在这方面着手再查查的……”
说着,向索飞递过个眼色,站起来接道:“王爷,鼎助之情,我由衷感激,打扰之处,深感不安,天时不早,王爷请安歇吧,我们要告辞了!”
恭王宸容并未挽留,跟着站起,笑道:“阁下,我不强留客了,我只有一句话,我等着你阁下回心转意,我这小小恭王府随时开着……”
翻腕自袖底摸出两面铜牌,接道:“拿着这个,这是锦衣卫的领班腰牌,二位一人一面,阁下回心转意时,请代邀索霸王一起来。有这个不必等到晚上,白日里也可大摇大摆进入皇城!”
萧涵秋没有犹疑,没有推拒,伸手接了过来,道;“谢谢王爷,这两块腰牌,有可能用得上,不过也有可能用不上,这话我要先说在前头。”
恭王宸容笑道:“阁下,在我未拿出这块腰牌之前,我已经考虑过了!”
萧涵秋笑了笑道:“王爷,萧涵秋、索飞告辞了!”他刚拱起手,忽又想起一事,忙道:“王爷,我想再打听一件事。”
恭王宸容哈哈笑道:“阁下,你已欠我一次人情,旧债未清,怎又欠新债?”
萧涵秋笑了笑,道:“愿不愿意欠,那在王爷。”
恭王宸容大笑说道:“我对自己都吝啬,惟独对阁下慷慨大方得紧。说,阁下!”
“谢谢王爷,我遵命!”萧涵秋欠身一礼,道:“王爷可知道,皇城中出了个天下第一教组织?”
恭王宸容一怔,说道:“我不知道,这你又是听谁说的?”
萧涵秋摇头说道:“不是听谁说的,我自己碰上过……”
恭王宸容陡然挑眉,道:“皇城之中竟敢有人结党组教,这还得了……”
萧涵秋道:“王爷,我无意危言耸听,更无意火上添油,真有这种组织存在,对朝廷并不是一件好事……”
恭王宸容冷哼说道:“我明白,阁下,这是我的职责,我马上查!”
萧涵秋道:“假如王爷有查明此事的意思,王爷不必找别人,宫里有位胡姓的内侍,王爷问他就行了!”
恭王宸容脸色一变,道:“阁下,莫非他也……”
萧涵秋笑道:“我不敢说,不过他有权指挥天下第一教教徒是实,告辞了!”
一拱手,与索飞双双腾身破空而去。
只听下面恭王宸容说道:“谢谢警告,阁下,恕我不远送了……”
萧涵秋提气传音说道:“不敢当,日后将常有来往,王爷不必客气。”
转眼间,那气派雄伟的恭王府已抛后甚远,隐于茫茫夜空中。
此时索飞始开了口,道:“老弟,原来你要我陪你走趟恭王府是为了这回事……”
萧涵秋道:“托他打听,不是既方便又快么?”
索飞道:“可是,老弟,咱们得来的却出人意料之外。”
萧涵秋道:“也许纪奉先确实出京去了。”
索飞道:“老弟,你怎么还这么想?”
萧涵秋道:“恭王宸容说得好,纪奉先不敢欺君!”
索飞冷笑说道:“他要真是那个人,他还管什么欺君不欺君?”
萧涵秋道:“事实上,索爷,现在还未能证明他便是……”
索飞截口说道:“那么婴儿何来,地道何用?”
萧涵秋道:“索爷,纪府中,不只纪奉先一个人,别人可能有儿女……”
索飞道:“老弟你好糊涂,有儿女谁能带进总督府,再说,你别忘了,那里可是纪奉先夫妇所居小楼!”
萧涵秋道:“索爷,会不会是边子风作了什么孽?”
索飞道:“老弟,边子风要作孽也只能在外面作孽,那能在府里作孽?就算这说法通,那地道呢?总督府要地道何用?”
萧涵秋笑道:“听索爷的话意,好像是想去看看?”
索飞道:“老弟;你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句中我的心!”
萧涵秋道:“纪奉先夫妇无所出,纪姑娘又是云英未嫁,小姑独处,府中的男女下人又都是单身,这婴儿来的可疑,是该去看看!”
索飞笑道:“老弟,你要早这么说,我也不会跟你争了。”
说话间,总督府已呈现目前,萧涵秋一招手,二人又掠上那高高旗杆上那只刁斗之中。
二人极尽目力,刻意搜察了一遍之后,索飞笑道:“老弟,都入梦了,下去吧!”
萧涵秋摇头说道:“慢点,索爷,让我先来个投石问路!”
说着,伸五指抓上斗沿,那么坚硬的木头,到了他手下,简直像豆腐,两块木片应手断落。他振腕轻抛,第一块投向了前院,只听“笃”地一声,索飞看的清楚,。电子书那块木头正打在前院假山上一处拳头般大小的石洞之中,这样便有人惊觉也找不出端倪。
两下里相隔足有二三十丈,这心眼手法看得索飞不禁摇头长叹:“不愧圣手书生,我索飞诚然不如也!”
前院未见动静,萧涵秋再次振腕扬手,那第二块木片掠过前院上空,直落那小楼之前,发出“叭”地一声轻响。
这一下索飞险些跳起来,那块木片整个儿地嵌入门槛之内,人木齐平,只要不是太细心的人,他绝看不出那是被人用真力打进去,而以为那是一块颜色稍异的木心。、“叭”地一声轻响过后,小楼中也未见动静。
萧涵秋道:“索爷,现在行了,走吧!”
双双掠起,一射数十丈地直射那小楼之前。落身楼前,仔细一看,萧涵秋皱了眉。
原来那楼门上了锁,那是一只小巧而且色泽与门板相同的锁,站得远一点,委实很难看得清楚!他正打算四下看看有没有别的进楼之路,莽霸王索飞已然伸出那蒲扇般大巴掌扭碎了那只锁。
萧涵秋阻拦不及,不由跺脚传音说道:“索爷,你做差事了!”
索飞怔了一怔,传音问道:“怎么说,老弟?”
萧涵秋传音说道:“索爷不该动这只锁,短时间内咱们那来得及配?又到何处去配?如此任何人一看使知有人来过了!”
索飞一呆,默然不语,但旋即扬眉传音说道:“懊悔已是来不及了,管他呢,来过就来过了!”
萧涵秋苦笑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抬手轻轻地推开了那两扇门,刚要闪身而人!忽听一阵轻轻铃声由前院传了过来。
萧涵秋心中一震,急道:“索爷,不好,快走!”话落,拉起索飞腾身而起,掠上半空,直射那刁斗之中。
两人刚藏好身形,便听前院中有人喊贼,紧接着灯光四起,步履响动中,由各处屋内奔出了十几个人,带头的正是那位红牌师爷边子风,他衣衫不整,仓惶地向后院奔去。到了后院,他自然第一眼便看见那小楼门锁已毁,楼门半开,他连忙招呼仆从们进入后院,然后带着两个人,拿着马灯进入了小楼,片刻之后,他又走了出来,向仆从们挥手说道:“所幸没丢东西,要不然总爷回来那还得了?今夜大伙儿都别睡了,轮流在后院看守着,八个人一组,若一有惊兆,立即鸣锣……。”他那里分派人手,刁斗上萧涵秋开了口:“没想到纪奉先还有这一手,其实,我早该想到了,他这府中既没有会武的护卫,那有不安置些机关消息的道理?总督府重地岂同等闲!”索飞冷哼一声,道:“难道就罢了不成?老弟,你别露面,我不怕得罪纪奉先,我下去问问那老匹夫去!”萧涵秋忙道:“索爷,不可造次……”倏地改口道:“索爷,有人来了,人数不少,身手不低!”四目搜索夜空,只见东西两个方向数十条人影疾若鹰隼,飞掠而来,萧涵秋皱眉说道:“索爷看见了么?麻烦了,是东西两厂的人!”
索飞冷哼一声,道:“他们倒够警觉的!”
说话间,那数十条人影已到,分别射落在总督府各处屋面,那是十五名黑衣人与十名黄衣人!正是东西两厂的三十名高手。
只听一名黄衣老者扬声说道:“我们是东西两厂的,适才可是此处有警?”院中边子风忙答道:“正是,正是,诸位来得正好,快请下来一下!”
那黄衣老者未动,问道:“你是总督府中的那一位?”
边子风道:“老朽是纪总督身边边子风!”
那黄衣老者“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边师爷,我失敬了……”向对面屋上一拱手,道:“白兄请!”对面屋上一名面目阴沉的黑衣老者也抬手说道:“洪兄请!”
双双纵下屋面,直落边子风身前。
边子风凑上一步,向那黄衣老者与黑衣老者低说了一阵,那黄衣老者猛然抬眼搜视各处。索飞传音道:“到底他是老江湖,老弟,看情形他要搜索了……”
陡听那黄衣老者喝道:“东西两厂各分出十个人,搜索总督府周围百丈之地,若一有发现,格杀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