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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斯斯文文的外表,每次对视上时总会被他眼底的凌厉弄得浑身不舒服。
“招待不周啊何总,这边请。”
世家大族的子孙从小耳濡目染之下有几个是不会做戏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安穆随着何墨阳的步子缓至郑老爷子面前。
安穆是第一次见到外人口中的郑老爷子,早过了花甲之年,头发花白,却精神烁烁,浑浊的眼里掩饰不了的沧桑和睿智,端量她的那一眼,说不出的感触。
何墨阳察觉到身旁人的不自在,不顾众人在场,伸手将她搂到怀里,捋过耳畔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细言细语说着话。
郑修函立在郑老爷子身后,目光不断收紧,最后化为平静,“爷爷,我去那边招待客人。”
“嗯,去吧。”
安穆从他怀里出来只看见郑修函离去的背影,心下也想到何墨阳方才分明是故意,当着众人也不好瞪他。
何墨阳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放开她上前一步:“晚辈祝郑老爷子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何墨阳一番客套话说的眼不眨心不跳,郑老爷子开环大笑,也上前一步拍拍他肩膀,笑的合不拢嘴:“老了啊,到底是不比你们年轻人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郑柏威摸着自己下巴花白的只有几缕的胡子眺望时间的光年,一转眼过了几十载,在这个位置上坐的越久,有些事情越是有心无力,视线落在自己两个孙子的方向:“带我向家父问好,茶香甚是合意。”
聪明人之间话里的意思安穆完全不明白,浅笑着告别,跟着他去了别处。
“累不累,去吃点东西。”
安穆应了,自己提着裙角去了餐点处,回过身他笔直的身影立在一群黑西装里,分明是有话不想让她听了去。
不是第一次跟着他出席宴会,安穆还是不大适应虚伪的交谈,五光十色里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深深隐去内心真实的想法,即使鄙视也要笑着迎合。
“安小姐,不去和我堂弟说几句话吗?”
身后突来的声音,安穆放下盘子转身,郑晋箫不苟言笑的立在眼前,身上笔挺的西装更是衬得他英神俊朗。
“郑先生。”
“其实我很好奇,你跟我堂弟去英国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迷离的笑,郑晋箫俯身,安穆下意识的后仰靠在桌子上隔开距离,郑晋箫很满意她隐忍的表情,继续俯身靠近。
“郑先生,请自重。”
“自重什么?”薄唇勾着戏谑的笑,郑晋箫从她身后的桌子上拿了杯红酒在唇边抿着,“不过是想从安小姐身后拿杯红酒而已,安小姐又怕什么?”
安穆直了身子怒瞪着他,这男人分明是想要看她出糗,或许也是试探。
“这便是郑先生作为主人的态度,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呵呵~~我的态度当然不如我堂弟的好,我让他来招待。”
“谁没有过去,郑先生何必抓住别人的过去逮着不放,幸好知道郑先生对我没意思,不然以你针对修函的态度,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女人都像你这般自信?”
“错,是我有自信的资本。”今天的安穆穿了一件鲜艳的曳地红裙,肩膀上几根细带子交叉,头发高高的盘起,发尾上别了一个欲展翅而飞的蝴蝶钻,露出精致性感的脖颈和锁骨,颈边那颗红色的朱砂痣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更是给她增添了一份妩媚妖娆,灯光下不再是浅笑的她,更是将妩媚一词发挥到极致,舔唇的小动作落在郑晋箫眼底变成细碎的光芒,饮了口手边的红酒。
“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失陪。”忽然敛起笑。
郑晋箫的身影很快隐没在人群里,安穆反而没了食欲,也向着人群走去。
虽是郑老爷子的寿宴,仍不少合作商不愿放过大好机会,借着此次寿宴达成协议,宾主尽乐,节制的何墨阳今晚似乎喝的有点多,散场时整个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安穆用力撑着他的身子,等到没人的时候全然甩开。
前一秒还微醉的需要依靠着别人走路的男人此刻眸子清醒的泛着睿智的光,伸手解开白色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脚步加快追上前面走的极快的女人。
安穆甩开他的手兀自开了车门上车,何墨阳眼疾手快扼住她关车门的手攥在手心上了车,她使劲抽出,奈何他面无表情就是不松手,安穆又急又愤怒,怒视。
车内燥热的空气慢慢冷却下来,只有车子行驶低低的呜呜声,这样的环境里竟生出种类似于自己胡搅蛮缠的错觉,她的手还在他手心,微微沁了些薄汗,他依旧是面无表情,闭着眼靠在座椅上。
车内的黑暗疯狂将他淹没,何墨阳睁开眼,眼里的凌厉隐去,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柔色,掌心收紧,俯身拥住她:“穆穆。”
耳边清晰低沉的呼唤,安穆假装听不见,却也没反抗他亲昵的动作,平静的伏在他胸口。
“还在怪我?”浓浓的反问后是长长的叹息,之后没了声音,安穆以为会听见他继续絮絮叨叨的话语,都做好了准备。
车轮滚过减速带,她抬头,头顶故意撞在他下巴上,他哑着嗓子闷哼一声,“怎么不继续说了呢?何墨阳,你不是很会认错。”故意作秀,不就是为了给他看,知他心底在乎,她配合,现在还要她怎么办,她和郑修函就没开始过,又何来的结束,郑晋箫来打探,连他也是。
“既然不相信,又为何拼命不放手,何墨阳,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埋藏了多少秘密,看不透的人是你。”
推开他下车,不顾他在身后唤着,一口气跑到卧室将门重重关上,然后反锁上,愚蠢的方法,这是他的地盘,挡的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
门外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转动门锁声,接着是他在门外喊着开门,她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眼睛直视着紧闭的门,然后屋外归于一片平静,之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紧绷着脸拎着钥匙立在门框里,是要发火了吧。
安穆也不认输,眼睛瞪着他,瞪着他一步步靠近,蹲在自己脚边上,大手按在她膝盖上。
“穆穆,我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你看。”
☆、第二十四章
何墨阳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拉着她的手覆在胸口上。
手下的心脏有节奏一下下的跳动着,安穆张开的手掌渐握成拳,抿着唇和他对视,欲要将他眼底的隐藏的东西看清,发现即使紧紧地盯着看也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抽出手索性不去深究。
“何墨阳,我累了。”
这是最好的逃避方式,起身绕过他进了浴室,拉上玻璃门,隔绝一切。
“哗啦”一声,玻璃门忽然被推开,安穆惊慌着拿过脱掉的衣服遮住前胸,怒瞪着一声招呼不打就闯进来的男人。
“喂,你出去。”就算是要好好谈谈,现在也不是时间。
何墨阳冷笑着向前,一把扯过她覆在胸前的衣服抛到空中,钳制住肩膀对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狠狠吻下去,不带一丝的犹豫,安穆的惊呼声尽数被他吞到口中,双手下意思挡在胸口。
何墨阳红着眼将她按在墙上,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胸前是他炽热高大的身躯,一冷一热交缠着身体,安穆脚下一滑又被他抓起来固定在胸口,舌尖邪魅的挑开殷红的唇瓣,甜蜜香滑的口腔被攻占,推不开唯有忍受着他细致缠绵的吻,如一道道藤蔓将她捆住。
手下光滑的身躯在怀里细微的颤抖,冰凉的液体落在嘴边,一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底,何墨阳失去的理智慢慢的回到脑子里,唇瓣恋恋不舍的印在她唇上,却没了下一步动作,粗重的喘息声在浴室里慢慢平复下来。
安穆闭着眼,唇上温热,他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带着淡淡的燥热,僵持了许久在他怀里动了动,推开后睁眼。
何墨阳肩膀钳住她的肩膀,再次拉进怀里,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变成一下下的安抚,大手拍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穆穆,不准说累了,我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怎么能现在就说自己累了。”
“穆穆,穆穆,穆穆”低吟一声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
面对男人的柔情和细声的安抚女人最容易动心,安穆也不例外,心软下来,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伏在肩头虽不言语,却给了最好的答案。
何墨阳收到,眼神一亮,在惊叫声中抱着她放进黑色的大浴缸,水花四溅,浸透他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健硕的胸肌,何墨阳索性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束缚,长腿迈进去,安穆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