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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卓果然会耍酒疯,她一共见他醉酒三次,第一次,他狠狠的羞辱她,第二次,他抱着她请求她原谅,这一次,他乱丢东西。进房间的时候正看着夏婶王叔两人合力。王叔一个人扒拉着他,夏婶则蹲在地上捡被他丢掉的东西。看到梁夏进去,严卓气势顿时弱了半截,狗腿的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一只手又去拧她的脸。
梁夏看看还在房里的夏婶和王叔,脸一红,身子后退小声的,“你干什么”
夏婶王叔一看他们这副样子,识趣的关了房门出去了。
他们才刚刚一出去,严卓就整个人扑到她身上,他身子本来就高大,梁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不倒地,憋的脸通红,可就是弄不动他,正当她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听见怀里的人闷闷的笑声,她脸色一红,一咬牙猛的一推。她原以为,他是装的,谁知道,人当真跌坐在了地上,她心里一慌连忙目前想要扶他,看到他吡牙咧嘴的样子,吓得整个人猛的往后一躲。
严卓看了,心里一酸。她怕他怕成这副样子吗?脸上却是极为生气的表情,“靠,你倒是拉我一把,看样子个不大,力气倒不小。你说说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练过了,就等着那天等我醉了一下子把我摔倒呢?”
梁夏被他说的心里发窘,但也不好反驳,只得不情愿的上前想要拉他一把,谁知道,刚刚伸出去手,还没来得及用劲,就感觉身子一个前倾,完完全全的跌倒在他的怀里,她一急,手脚并用就要起来,却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这个时候的严卓似乎已经不醉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仿佛害怕她一眨眼就跑了一样,他轻柔的眼神,看的她一阵不好意。她低头,想要逃过这一丝恼人的尴尬,却不想,低头的动作几乎就像她故意整个人缩进也怀里一样,十分暧昧,她又想动,却被他抱住身子,他亲吻着她的头发。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对她,此刻的他有些愚拙,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想说:夏夏,不用害怕我,你看不出来吗,我已经陷进去了,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还没有,所以不用怕我,要论卑微,要论害怕我应该比你卑微,比你害怕。可是,这样的话他想了几想,试了几试,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儿女情长,让他难为情。他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伸手探进她的衣袖。天已经转暖了,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开衫,被他的大手轻轻一扯,上半个身子已经赤裸的露在他的面前。
梁夏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眉毛紧皱着,眼睛闭着,不敢看他。他扯开她蜷缩着的手,像护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的。他在她身上做了太多的孽,他要一一改过,要用美好的回忆,把那些让她害怕的场面一一的替代。让她不怕他。他忍住下身的胀痛,宽厚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身子上轻轻抚摸,拉开她的棉布小裙子,轻轻退下她的衣物。捧着她的小脸。她依旧皱着眉头,依旧不看他,他轻声叫她的名字,轻轻中吻在她雪白的柔软上,他叫:“夏夏,夏夏,你看着我,我们从现在开始”
他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的欲望,细细的吻着她的每一寸细滑。她在抖,他的动作更加轻柔,一路向下,她双腿紧闭,死死的闭着,不肯让他进入。他轻声叫,柔声安慰希望能安慰她让她放松些。
他轻轻咬着好柔嫩的唇瓣,呢喃,“乖,放松点。”
他慢慢分开她紧闭着的双腿,湿滑的吻,细细密密的一路,他终于听到她似有若无的呻吟,那声音让他体内的欲望更甚,差点就要把持不住横冲直撞,可他还是忍住了。他抬起细长俏媚的双腿,让它们轻轻的盘在自己的腰间,身子前倾,看着身下眉毛微微皱着的小人,看着那娇媚的呻吟着的小人,她的腿环他更紧了,他心里一喜,终于忍不住,进入了她的温暖。他很克制,很克制,逼的自己都要发疯了。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向来是有些心急的,可他又怕自己吓坏了她。他慢慢的轻柔的在她体内游走,听着她压抑的声音,他心里犹如点了一把火,火蔓延了整个身子。她的娇媚,她的羞怯,她地压抑,她的躲避,她的每个细微的动作,哪怕轻微的一个呻吟,都可以将他最后的防线击溃。他终于疯狂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汪洋大海中颠簸的不能自已,唯有紧紧的抓住他,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真到她感觉身子被极度充满,哭喊声终于溢出唇瓣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还有些眩晕,可是她脑子是清醒的,她的小手按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急切的说:“你快,出去,快点。不要在里面”
她的温暖紧紧的裹着他。湿滑的,温润的,他埋在里面迟迟不肯出来。听见她这么一说,他坏笑,抱紧她,身子一滚,她就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进入她更深了些,看着她眉头微皱,轻声呻吟的样子。他抓住她的柔软,轻声问:“说说,喜不喜欢,我好不好。”
她羞赧的无以复加,看见她这副样子,他不忍心折腾她,抱着她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她听见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他的大手按住她,柔声道:“你听听这里,以后只要有什么委屈烦心事都要跟它说。别憋着,也别害怕。知道吗?”他去吻她,吻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唇瓣,小巧的鼻尖,他吻去她的泪水,他抱着她好久好久,不肯放开。
第八章 严卓的婆媳法则
她就那样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那天她真的睡的很安稳,没有说梦话,没有哭,也没有皱着眉头。他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小人,才觉得一颗心被撑的满满的。幸福的,感慨的,心安的甚至是感动的。他忍不住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他睡不着,真的睡不着。他觉得自己简直跟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他睢不起这样的自己,可是开心。
梁夏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下来看到夏婶莫名其妙的表情,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才觉得不好意思。应雅芸一早就出去练剑了,早餐也只有她一个人,她不饿,所以吃的也不多。今天倒是很奇怪,夏婶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吃早饭,以往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去忙自己了,今天是怎么了?她向来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身边站个人,以前还被纪远嘲笑过,说她没见过大世面。
她随手翻开一页报纸说:“夏婶,你忙你的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
对于夏婶,除了彼此之间的疏离以外,她隐隐的还觉得夏婶的存在就是刻意安排的。夏婶跟了严家这么些年,和蒋淑锦虽然不能说是情同姐妹吧,但是她们的关系,远比一般的阿姨跟雇主之间亲密,她就亲眼看见过蒋淑锦和她一起笑嘻嘻的聊天的场景,那样子仿佛看到了知心的伙伴一样,所以她即便是搬离了严家,隐隐的还觉得不安,做什么事情都安心,总觉得身后有个眼睛时时刻刻在看着自己。她也曾经旁敲侧击的对严卓说过,要不新找个阿姨。可严卓不知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他总说自己就吃惯夏婶做的饭了,其他人做的都不喜欢。看梁夏踟蹰,他打趣,“要是你亲自做,再难吃,我都可以考虑。”
梁夏见他没有换的意思,从那以后也没有再提。再说,她除去吃饭的时间和在附近的公园散步的时间,真的是没有什么可做的,一整天都呆在卧室里,看看电视,上会网,睡个觉,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甚至已经跟整个社会脱轨了。她不想这么过,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哪天,这个男人又不想要她了,非得跟她离婚了,她也得有一技之长才能养活自己不是吗?呆在别墅的时间久了,人就开始恍惚的,感觉整日混混沌沌的,甚至一整天就在床上度过了,就连睡衣也懒得换,整个人游魂一样。这样的日子,安静的她有些发展望了。
她边想事情边吃饭,临到饭吃的差不多了,抬头看见夏婶还在那里站着,她不解的问:“夏婶,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婶微微一笑道:“夫人今天打电话过来,说是想你们了,让中午一起回去吃个饭。”
梁夏听了心里一紧。闷声的嗯了一声,然后问:“严卓知道吗?”
严卓接到电话的时候刚走到办公室里,梁夏的辞职引来了许多猜想,有人猜是被严总的正室太太发现了,给了几个钱打发了,有人猜根本就是严总自己厌恶了。还有人猜她受不了严总整日上班时间对她的纠缠,愤而辞职一时间流言漫天,没有一个靠谱的。传到严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