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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当然知道他在看她。
也不在乎,自顾着做自己的。
他和她到底没有离婚,吉安也没有再出国。
所有的都 出乎了她的预料。
纪伯伯去世后,医院里留下了一摊子的事情,吉安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当然有义务将他大半辈子的心血继续下去。
妈妈在纪伯伯走后,身体一落千丈,这个当口提离婚
记得当时他说:如果你不想她早死的话,最好不要提。
那个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他的残忍和直白。
她看着他定定的说:我不想让不该死的人死。
他们的婚姻得以维持,却不知道还能走多久。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那么好心的劝说,才不是因为妈妈的关系。
他是自私的。
纪慈坤刚死,他们就离婚。
最受指责的当然是他。
严正海也不会同意。
不管他怎么想,她不在乎。
只是照镜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那双眼睛,她好像突然的不认识了。
那眼睛和以前一样明亮,可是多了怨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午饭,他开始不去外面环境优雅的餐厅,开始喜欢和她一起坐在食堂里吃饭。
他耷拉着一张脸扒拉着盘子里的菜,怒气冲冲
“这食堂也没少给他拨钱啊,这钱 都给我弄哪里去了?这能是人吃的吗!”说着就要摔筷子,但看着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梁夏,他眉毛一挑,质疑的
“你的是不是食堂师傅给你格外加料了。”梁夏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身子半斜着,只拿个侧脸对着她。专心致志的吃着饭 ,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她现在吃饭更当紧的了。
她吃饭的样子小心翼翼,偶尔抿下嘴唇,红艳的嘴唇此刻显得更醉人。
看她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严卓听到自己冷哼一声。
自从她提出离婚以后,他就发现她的性子变了。
变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说十句话,不见她应一声。
把她逼得急了也就哼哈的就把他打发了!
靠!当他是什么?跟哪个人说话,他这么费过劲!
看这她那张平静的跟死人一样的脸,他就生气。
气的心急火燎的。
也对,现在她还有什么好怕他的?
在她眼里他们的婚姻顶多也就是再撑个几个月,这期间她肯定会跟雅芸打预防针的,让她有了心理准备,然后离婚的事情自然也就好说了。
至于他,她还怕什么?
也不上赶着粘着他不要离婚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这是跟他磨时间呢!
是不是过一天,她心里就舒坦一天?
是不是她心里现在特得意,像是马上就要翻身做主人的农奴一样开心。
越想越气,终于忍无可忍,啪的摔了筷子!
梁夏听了,动作微微一滞,片刻之后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餐盘却被他一手拉过来。
梁夏惊愕的抬头,看他厚颜无耻的霸占了自己的午饭,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尖,他居然还笑了。
她手里的筷子还在半空中停着,却听见他哧溜哧溜的吃的欢畅。
明明就是一样的饭菜
她暗自叹了口气,懒得跟他计较,放下筷子转身就要走,却被他大声叫住
“梁秘书,麻烦你帮我打碗汤”
看着他恬不知耻的端着汤碗看着她的样子,她眉毛皱的更紧,可是他声音那么大,好多人都紧盯着她看。
在公司里,她只要他的梁秘书,他是她的老板,他说的话她当然要听。
自从那次浴室事件以后,她几乎成了整个公司议论的对象,每每看见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用说,就是在议论梁秘书和总经理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梁秘书勾引的总经理?
这样的问题,很无聊。
可是她也会被这样或者那样的猜测气到,每当她有些生气的时候,他就会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问
“你直接说你是严太太不就好了告诉他们你是持证上岗”
她推开他,却被他一下拉到怀里。
“为什么坚持不说?做严太太那么丢脸?”他面色阴沉,声音却轻柔。
她还是推开他,扯扯自己被他拉的不太整齐的衣服认真而庄重的
“反正都是要离婚的,我犯不着再泼自己一身屎。”
看着他变化莫测最终变紫溃败的脸,看着他张了又盒的嘴巴,看着他伸出的在她鼻尖晃了几晃的手,心底的畅快,无穷无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以前那么喜欢折磨她。
原来折磨人也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梁夏负气的把汤扔在他的面前,眉毛皱成一团,转身又要走。
他并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端起了汤,边有滋有味的喝,边对她发出邀请
“梁小姐”他把小姐两个字咬的极重,“还是坐下来吃吧。”他把东西推到她的面前那是他刚刚吃的。
看她气恼的样子,眼睛扫向四周。
“你扔下就走,别人以为你和我出了什么问题呢?要是我不忍心他们误会你,一不小心给他们说了,你其实就是名正言顺的严太太,不仅如此,我们还时不时的在办公室”
“够了!”她低声阻止,脸色绯红。看看四周,忍无可忍。
第二章 吹风机
只是她也知道,这个苍蝇不是一般的苍蝇。
平常的苍蝇,她只要巴掌一拍,也就一命呜呼了。可是这只,梁夏清楚的知道,如若真的有死有伤的话,死伤的那个也会是她。
那只苍蝇会变长钢针利刺梗住她的咽喉,让她一命呜呼。
郑蕴的笑,她看在眼里都觉得惨得慌。
偏偏蒋淑锦非得把她拉到公司里来,安排在严卓的身边,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常常和他们一起吃饭,偶尔还会一同下班,到严家吃顿晚饭。
如果天色晚了,蒋淑锦会让严卓去送她
这其中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明白?
她这是想让自己中意的这个儿媳人选取代她呢。
可是作为一个婆婆,让儿子儿媳离婚的话,终究不妥,再加上严正海在那里摆放着,她也不敢。
所以只能采用这种迂回战术。
真的不愧是母子,就连方法都一样。
可是突然的,她觉得,这些人都蠢的不可理喻。
他们以为她想呆在那个家里吗?
她才不想!
他们未免把自己看的太有魅力了。
下班的时候,不出她的意料,叶蓁又和她一起安然的坐在了车子里。
依旧是她和严卓在前面亲密的交谈着,而她神情茫然的盯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和他们融不到一块去,倒弄的她像个碍事的局外人一样。
不知道严卓说了什么好笑的故事,引得叶蓁一阵大笑。
梁夏皱着眉毛,真想直接捂上了耳朵。
这个女人,真的,每次看到她她只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时常想起,那次酒吧里她那双阴沉的眼睛,还有那次她说我恨你,现在恨,将来也恨
她突然被这句话惊了一下,看看叶蓁的背影。
突然觉得通体冰凉。
明明该恨的是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如果。
这样的如果,这样的假设,只会让她越来越恨!
她仿佛一个神智混沌的人一样,呆呆的注视着叶蓁的侧影,她仿佛察觉到她看她,趁严卓接电话的空当,回头看她。
原本还带着笑的脸瞬间面无表情,眼睛里还有一丝的轻蔑。
那样冰冷的目光只有一瞬,一瞬即逝。
她转过头和严卓说话,梁夏又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一路上,她都是神色恍惚的。
什么时候到的家,竟然也没有察觉。
还是叶蓁笑嘻嘻的打开车门叫她
“梁夏,到家了快点下来吧”她亲热的拉起她的手“你是太累了吗?”
她急于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握的死死的,梁夏觉得手被她夹得生疼。
她在暗暗使劲,脸上却一如既往的笑
“严卓,我在学校的时候叫惯梁夏名字啦,什么嫂子之类的我就不叫啦你可不准生气啊”她笑嘻嘻的捏着她的手,见梁夏不说话,严卓皱了皱眉毛,唬起了脸对着叶蓁脑袋一拍,不过下手很轻。
“叫惯了也不成,这是你嫂子,怎么能直接叫名字呢?这要在古代都是要受罚的。”
“那我不也没叫过你哥,都是叫你名字吗?”叶蓁不高兴的瞪他,可是严卓的脸依旧沉着,不容她再反驳。
“那就从今天开始你和小慈一样叫我哥哥吧。”说完转身进了大门。
叶蓁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