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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还很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那里。
只一眼,他怕自己看多了会真的忍不住。
她的身子长时间的保持这一个姿势,他就这样长时间的看着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她等着他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他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偶尔的善良一下
最后他叹了口气,拿起药瓶冲她吼
“是不是非得搞得你不能下床走路了你才安心?快点起来!”梁夏惊诧,睁开眼睛,看见身子上方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睛。
那双眼睛黝黑深邃,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困难的。而梁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贴着自己小腹的那一块炽热的坚挺。
本来微微张开的腿,稍稍的合了起来。她有些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抹药吗?也对,现在自己这幅样子,想必他也没什么兴致,这么热心的为她抹药,可能是怕自己耽误他的‘好事’吧。
严卓也不管她身上有没有伤,一个用力将她拉起来,她踉跄了一下,身子半跪着朝前倾,几乎快要跌下去,被严卓猛的抱住,这一下,她的唇紧紧的贴在了他的唇上时间仿佛停滞,她好像觉得到了云端。
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让她觉得莫名的不安。
两人像是一对粘在一起的瓷娃娃一样,半天都没有动弹。他想放开只是
她温热而湿润,带着甜腻味道的嘴唇让他觉得意乱情迷。
短暂的静默后,他伸出手轻轻的压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让她靠近自己再靠近自己。
他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她那淡淡的清香。拿着药瓶的手最终慢慢的垂下
他引诱她慢慢的挑逗着她,感受她的怯弱与羞涩,一点一点的吸允着她的唇,享受那难言的芳香而她,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横冲直撞,无尽缠绵
他开始双手环住她,紧紧的搂着她。她被他弄的有些透不过气,再加上他冰冷的衣服弄的她的身子有些难受,她忍不住哼哼起来,这样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手开始在她身上慢慢游弋,这次他是温柔的。
“嗯”她压抑的叫,他碰到了她的伤口。
听到叫声严卓好像突然惊醒一样,猛的推开她。胸口起伏不定,脸上还带着不曾褪去的梁夏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幸好是在床上,她起身,并没有觉得尴尬,比起之前的几次,这次,她很感激了,真的。
她低垂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严卓看了她一眼,定住心神道
“快快把药搽了!”
感觉到梁夏眼里的疑惑,他冷着脸
“我最烦整天病怏怏的人!”说着拿起药,扭过她的身子毫不怜惜的倒在了她的后背上。
梁夏感觉到一阵凉意,身子一颤,不敢在动弹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
她感觉到他指尖的灼热,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她并没有害怕。
而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那晚,他的手一直很轻柔。
至于下面的伤,他只说了一句,你自己弄吧!转身就进了浴室。
直到她睡着前都没有出来。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八章 受伤
那天夜里依旧是重复着那个梦,白衣的少年,站在远处,她小声的叫他,他却是头也不回。
她伸手去抓,依旧是凉凉的风。
很久了都是这样,想要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19岁之前的岁月如果这样,她会觉得委屈,可是现在不会。
这么些年来,她想要而不能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就如苦痛一旦成了习惯,也就没有什么可难受的。
现在的她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原以为没有自尊不能活,她不一样活的很好!
早上,她早早的就醒了这么些年她唯一不变的习惯也只有这一点,读书的时候为了多睡几分钟的懒觉,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在床上赖那根本就解不了饥渴的一分钟,通常是宿舍其他同学都起光了,郑蕴才开始叫
“梁夏,该起床了。”而此时梁夏则会窝在被窝里,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反问:你为什么不起来?
两人你催我我催你的,直到实在不能再拖了才一起数着‘一、二、三’起床。在三落下的那一秒才舍得离开守了一夜的窝。
说来也怪,这几年来她不曾睡过一个懒觉,即使时间充裕,她宁愿侍弄花草把刚刚洗过的窗帘,床单再统统的洗一遍,也不愿闭上眼睛。
睡觉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是什么幸福的事。
醒来时身边的男人还睡着。
睡着的他的脸,眉毛依旧紧紧的皱着,似乎很不满意什么事情。
也许是因为她
她无奈的笑了。
她也不满意自己,甚至恨不能消失。
可是很多事情,她做不了主,所以,他怕是还要再生气一阵子
她想翻过他的身子悄悄的下床,却不想身子是软的,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扑在依旧熟睡着的男人身上。
“哎呀”睡意正深的男人皱着眉毛看这个在自己的身上缩成一小团的女人,她的表情惊恐而可怜。
“你你大早晨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笨拙的想要从他的身上爬下来。
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
“起这么早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眼神有些疲倦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整个人不像前几天那样狠厉,脸上也没有了惯有的讥讽的笑,尽管如此梁夏还是小心翼翼的
“我去准备早饭”
准备早饭?他皱眉看看墙上的时钟,才刚刚五点多钟,外面还是黑漆漆的。
他不悦的瞪她,声音变得尖锐
“夏婶是摆设吗?昨天不是说了不用你做,再说”他拉过她身子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冷笑
“你做的饭能吃吗?”他嫌恶的样子,让梁夏心里一沉。脸色稍稍变了些,低着头并不看他,只是委屈的说
“是妈妈让我做的”
“你就那么听她话?”他钳起她下巴,原本想嘲笑一番,但一眼就看见了她又讨人厌的哭丧着一张脸。心里的兴致又少了几分,加上睡意全无。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她,谁知这一下,梁夏身子一斜,一个不小心当真摔倒在地,只听她尖叫一声
严卓虽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去扶起她但也是晚了,她脚扭了。
她疼的皱着眉毛,倒抽一口凉气。
严卓抓起他纤细的脚,不知是气还是烦她给自己添事,对着脸色苍白的梁夏就是一通骂
“你没长手啊,不知道用手接下地啊?”
明明是他的错他却还是骂她
梁夏忍住快要掉出来的眼泪,轻声说
“我没事。”说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严卓看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都这副样子了,还倔的让人讨厌。
他也不管她疼不疼,猛的把她从地上抱起,转身丢在了床上命令道
“那里都不许去!”
那天的早餐是夏婶亲自给她送上来的,她看见夏婶歉疚的叫
“夏婶”
仿佛和她说句话就很掉身价似的,夏婶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便出去了梁夏看得出那眼神里全是轻蔑
夏婶跟着蒋淑锦已经有十几年了,像家人一样,蒋淑锦平日里有什么事情也都会跟她说,这次怕是没少在她面前说她的不是。
婆婆不喜欢她,这个她早就知道。
她不在乎。
虽然脚上摸了药很快的就消了肿。
但那以后的几天里因为严卓的坚持她每天也都是这样在房里吃了睡睡了吃,虽然心情不是很愉快,但脸色倒好了不少,严卓也每天看她如陌路一般碰也没有碰她,也许是厌倦了吧
这样也好,她想。
她身上的伤好的很快,背上的那一道道的小伤痕几乎不大能看出来,下面
她摸了摸,似乎和从前一样。
时间不快不慢的过着。
日子平淡,而她每天却过的心惊胆战,怕严卓突然又发疯,怕吉安突然的来找她,怕麦兆辉突然出现
每天战战兢兢的活着,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这期间严正海商量着让她和严卓一起进公司,她本来是在C城教书的,自从结了婚便没有再去,倒不是因为她不愿意,只是严家对于她做什么是很看重的,他们觉得她最好能进自己家的公司,要么就什么也不做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家人。
严正海不赞同她这么年轻就和社会脱轨
“去公司吧,哪怕做严卓的秘书,让他带着你,也比闷在家里强,年轻人不能埋没自己的才华。”
她不愿意做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但与家庭主妇比,她更不愿意做严卓的秘书。想起严卓那张阴森森的表情,她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