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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要离婚。」
惠云虽然说了两句离婚,然而两次说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异常细小,我完全感觉不到惠云有离婚的意思。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难道是被潘嘉乐那个坏人逼成这样的?
「是潘嘉乐那个人麽?是不是他强行分开我们俩?是不是他要你对我说这种话的?」
我刚说完,惠云在对面好像倒吸了一口气,看来她也很惊讶为什麽我会知道他们的事情。
「你跟那种女人,连小孩都有了,你以为你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麽?」
惠云突然在电话的对面用气愤的语气对我吼着,声音一下子提升了几十分贝,看来她真的是默认了和潘嘉乐两个人之间有染了。
「我知道错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本来就想跟她说清楚的,只是从来没有机会。」
「你少骗人,苏天亮!」
惠云继续不断地提升分贝。伴随着抽泣的声音从听筒传到我的耳膜里,我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很过份,伤透了惠云的心:「你一直都有和她来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断绝关系,怎麽会没有机会呢?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的。」
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令我一时无法驳回。从Phoebe出现到现在,我的确有很多机会是可以和她一刀两断,可惜我完全没有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是错失时机,就是因为她对我的诱惑而最终告吹。
「老婆我」
我从眼里也开始流出了泪水,想办法用和她多年来的感情挽回她。她对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哪天你有空,我跟你到律师那里签纸离婚。」
说罢,便挂上电话。我再回拨电话,已经马上链接到对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後悔自己所做过的一切一切。经过和惠云之间的对话,看来原本她还对我有一丝留恋,在此时此刻已经变得灰飞烟灭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看着阴暗的天花板,一直等,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饥饿的感觉令我从失去意识中清醒过来,我无力地站起身子来,发现酒店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为自己几天前一直在找惠云,累得要命而睡了很久。到酒店吃饭,虽说肚子饿得「呱呱」直叫,我却吃了不多的食物,只想匆匆回到房间。
我打开房门,发现对面已经亮灯,我马上走到窗帘前面,查看对面的情况。
这次不同的是,他们拉上了窗帘,只留下了小小的缝隙,我什麽都看不到,只是经常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来在整理些什麽的样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直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来的时候,因为酒店需要维修而在旁边搭建了木棚,而这个木棚刚好连接在我和他们房间之间,我便想到了爬过木棚,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加上晚上能见度低,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过木棚。
我看了一下阳台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几层高的房间从阳台掉下去,看来也不是说笑的,不过我为了自己的老婆惠云,如何危险我都要爬过去。我要当面对她说清楚,我爱的是她。
我爬过阳台的防护栏,很不容易双手就按在木棚之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过程之中有几次都差点滑了下去,可算是有惊无险。我爬过他们阳台的防护栏,看见了从缝隙中穿出来的光线,由於有玻璃隔着,所以我不可能把头凑到里面观看,只能在裂缝前面往里面观看。
虽然窗帘的裂缝不是很大,不过基本上能够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我只是看到惠云坐在床上,样子并没有显得很失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样子。有几次她把视线往窗外看,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她没有发现是我。除了惠云之外,我在房内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刚刚在房间中活动的潘嘉乐到底身在何处。
本以为没有任何事情,就打算爬回去自己的房间,谁知道这个时候潘嘉乐从浴室走出来了,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就可算是一丝不挂。我看见此等景像,不知道怎麽回事,开始胃痛,看来今日的疲劳加上寝食不正常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导致到身体出现毛病。不过她们两人同睡一个房间,我本来就应该会注意到他们会发生关系。
潘嘉乐和惠云说了些事情,惠云就走进浴室了,看来惠云和潘嘉乐一样,都是打算在做之前先去洗澡。我看见潘嘉乐坐在床上,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些衣物出来,而那些衣物是我完全没有看过的。那是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一边是阔的,而另一边就比较窄,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花型的物品。
我越看越不明白到底那是什麽,在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潘嘉乐胯下已经有东西从浴巾中凸出来。我当然知道那个是什麽,想到那个东西接着就会进入一个只有我才能够进入的地方,我就想冲进去打他一顿,我不禁用力打在地上。
这个时候潘嘉乐的电话响了,他走去接电话,而电话的内容还是可以依稀听见。就在他听电话的时候,腰上的浴巾就这样滑落在地上,我再一次可以看见那条东方男人罕见、可以征服众多女人的肉肠就像得到释放一样马上弹出来。而不知道是我当时去游泳没有看清楚,还是他变化了,我看出这条布满青筋的肉棒旁边是一些浓密的「黑草」,不仅乌黑,而且生长十分茂盛,长度几乎超过了肉棒一半的长度。
除了那里,他身体也看不出有多余的体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平常爱整洁刮了下来,不过就单单阴毛没有剃,还让它生长得如此茂盛,看来这些阴毛对他有一定作用。我听别人说过,阴毛长的男人,他的性能力非常好,不应期非常短,难怪惠云会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屈服。
他打过电话,把地上的浴巾捡起,但他并没有要重新围住的意思,而是把它放在椅子上。他走到浴室前面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过了十秒左右的时间,从浴室里面传出灯光,看来是惠云打开了。他把那些奇怪的衣物交给惠云,跟惠云说了几句话,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看着电视。
他下体的肉棒宛如一条大蛇,就好像在捕捉猎物一样,紫黑色的蛇头在茂盛的黑草丛中高高举起。我知道蛇尾连着的那两个像鸵鸟蛋一样的阴囊,里面已经酝酿了许多乳白色的种子,随时准备为主人整装待发,打算到时候倾巢而出,在猎物的洞穴里面布满主人的种子,期待着受精。
过了一段时间,浴室里的灯光再次映出来,走出来的惠云身上只有一条白色大浴巾,而头发因为刚刚洗过的关系,秀发反射出的光泽令其更显乌黑。潘嘉乐看着惠云出来,但他依旧躺在床上,而惠云则慢慢地接近他,我望着惠云看潘嘉乐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尤其是当她看见那条大蛇之後,脸上更是呈现出红晕。
她都还没有走近潘嘉乐,就被潘嘉乐边拉到自己的身边,边对她说着话。此时的惠云已经站在潘嘉乐面前,又刚好她的身体遮挡着窗帘这边的缝隙,我完全看不出潘嘉乐在惠云面前做什麽,只是隐约听到对话的声音。我不难看出,从惠云紧紧裹着身体的浴巾的起伏,就知道可恨的潘嘉乐的手在惠云身上游走。
那手要是换成是我的话该多好,而本来这个妻子就应该是我的,要是他们再这样继续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了。
正当我发愁之际,只见惠云被潘嘉乐脱下了浴巾,然而,这个时候的惠云并非赤裸裸的,她身上刚好穿着着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潘嘉乐给她的内裤。不看也不知道,那个好像发卡一样的内裤就这样紧紧包裹着惠云女性的私隐,而整个丰硕的臀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当惠云正面朝过来的时候,不仅看见内裤前端的毛毛,还发现那两个花型物也只把重要的两点遮住。我感觉出自己已经看得两眼都红筋满布,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发现了有些烫,因为我认识惠云这麽久,第一次看她穿得如此性感。
别人说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一丝不挂更加迷人,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现在的惠云给我的感觉刚好就是这个样子了。没想到这个潘嘉乐居然这麽有心思,找到这款内衣。现在想来,我好像在某个网站上面看过的,这款内裤叫做「C-String」,就是最近比较流行的C字裤。
我看得血脉沸腾,就想现在冲上去插进去,而潘嘉乐好像看惯这种场面了,他并没有马上跟惠云发生关系,而是要她为自己吹箫。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见惠云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