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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汪东城拉住他。
“让他过来,你们把话说清楚!”吴尊瞪着汪东城,“你们要这样GING到什么时候?”
“顺其自然吧!”汪东城苦笑,到底自然是什么样的,他真的不知道。
“真是”没话好说,吴尊跌坐在沙发里,“瞎子都看的出,你们在意对方!”
“那又如何?”低头喝酒。
“嘟噜噜”吴尊的电话响。
“喂?”接起电话,吴尊的眉头略皱起来,“哪里?哦,我知道,嗯!好,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有案子,我先走了!”
“好!”目送他出去,汪东城依旧坐在原位,侧眼便瞥的见吧台前坐着的人。距离不远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起身走向对方意思。
第四杯Tequila入喉,时间已过了午夜。整个酒吧,似乎只有他们两个是几乎静止的。昏暗的灯光下,人来人往,有人亲昵、有人分别、有人谈天说地、有人脉脉相对。
“嗨,帅哥!”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走到吧台前,手搭上唐禹哲的肩膀,“一个人,这么寂寞哦?”
唐禹哲用眼角瞥他一眼:“我习惯一个人。”
“冷美人哦?”来搭讪的男人并没识趣的离开,而是手臂一收,将唐禹哲揽在怀里,“好单薄,需要人疼疼呢!”
“放开!”唐禹哲并没有提高音量,只是冷冷的警告。
没等搭讪的人反应,手腕突然被人捏住,硬生生掰离那单薄的肩膀,另一个人的声音:“放开他!”
“哇!”手腕要断掉了,搭讪的人几乎使尽全身的力气抽回手腕,后退了一步,看到眼前俊帅却目光冰冷的男人,“真是的,有人就早说嘛!”说着转身离开。
——————————待续
09
“谢谢!”唐禹哲面无表情的致谢,清亮的眸子对上汪东城的目光,随即眼光转向吧台之内,将钞票放在吧台上,“小希,结账。”说完起身,走向门口。
“小哲!”顿了顿,汪东城还是叫出了那个他在心底叫了成千上万遍的名字。
唐禹哲没有回头,径直走出去。
“小哲!”再叫一声,大步跟出去,一把拉住那纤细的胳膊。
午夜,微凉的风扑上面颊,半醉微醺滴人摇晃了一下,转回头,对他展现绝美的笑容:“汪sir,还有事吗?”
“小哲!”顾不得许多,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
“呵呵,什么对不起啊?”唐禹哲依旧是笑,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反而回抱着他,安抚似的拍着他宽阔的脊背,“汪sir,你喝醉了哦?”
“我”道歉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要怎么解释?那些都是命运的安排,自己的心一刻都不曾离开这个人啊!紧紧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舍不得放手。
“好了哦?你没事的话,就回家吧!”唐禹哲还是将他推开一段距离,脸上是清浅的笑容。他懂得,眼前的男人这些年所经历的身不由己。他不是责怪他,更不是已经忘记了他,只是经过岁月的波折,他不知道要再如何与眼前的人相处。六年,他不再是那个依赖着他的那个高三小男生,他早已经习惯独来独往,习惯了宠辱不惊,习惯将自己保护起来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可以那般小鸟依人的讨他的欢心。相见不如怀念,那些美好就停滞在六年前的某个时间,再回头,要如何面对?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已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
“小哲!”为何还是拒绝,汪东城深深望住他的眼眸,那让自己情愿溺毙其中的眼眸,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都过去了!”对视良久,唐禹哲重又绽开笑颜,“大东,欢迎你回来。”
无邪的笑容绽放在眼前,为何反而感觉离得更远?汪东城怔怔的看着他,眼前的一切仿佛在雾气中化开了,一片朦胧。
“我一直都知道你去做什么,所以不用道歉。”唐禹哲伸出手指,温柔的抹去他眼角的水雾,虽然开始的时候只是猜测,但他始终坚信那个爱着他的男人是不会变坏的。只是,时间太久了,再面对这个人,不知道该要用什么样的态度。自己已不再是他心底的小哲了吧?
无言以对,只想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可身体却仿佛被禁锢住一般没有行动。
“明天见!”唐禹哲后撤一步,转身,“应该说,今天见!”然后轻盈的转身,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离去。
汪东城怔怔的站在原处,内心五味陈杂,还是没有忍住腮边泪水滑落。错过了你成长的这六年时光,真的不能再回头吗?如果不能回头,那么可以重头来过吧?
坐在出租车后座的唐禹哲渐渐敛起绝色的笑颜,深潭般的明眸,湖水漾出。仰头,想要止住漫堤的湖水,却无能为力。
“先生,你要去哪?”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俊美男子,怎么会有人连哭泣都那么美呢?
“天宇花园,谢谢。”唐禹哲回话,咬着下唇,眨巴下眼睛,任泪珠滚落。然后苦笑,究竟为什么要哭泣?哪怕重头再来都好,为什么要拒绝他呢?六年来,重回他的怀抱不是每一天的梦想吗?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只是害怕再做不好他的小哲吗?还是害怕他不再是那个宠溺自己的大东呢?
——————————待续
11
“是啊,这个凶手很变态哦!法证那边也证实整个房间全用消毒水清理过。”罗智仪又指向那份报告,“死者确实和你猜测的一样,之前服用过安眠药,但药量并不致命。”
“嗯,”唐禹哲继续翻看着报告,“就是普通的安眠药?”
“是,最普通那种!就是医院都会给失眠病人开的。”罗智仪点点头,继续说,“还有啊,那滴血证实不是死者的血液。但更恐怖的是,那是一滴有HIV病毒感染的血液。”
“虽然精液不能提取出DNA,但很多病毒的感染还是应该检测得出来的。”唐禹哲放下报告,“可这份报告里没有显示精液也被感染?”
“实验室那边检测过,无论死者,还是留存在死者体内精液的所有者,都没有HIV感染的迹象。”罗智仪手指点着自己的嘴唇,思考着,“难道和死者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凶手?”
“如果那些精液不属于凶手,那凶手为什么要用消毒液清理呢?”唐禹哲反问她。
“是哦!”想不明白的罗智仪锁着眉心,摇头,“难道除了死者和凶手,还有第三个人?”
“亚原不是说床上发现过三个人的毛发吗?”唐禹哲想起另一条线索。
“这一滴血和那三个毛发的DNA也不吻合。”罗智仪拧着眉心。
“别皱眉啦,会长皱纹哦!”唐禹哲对她笑笑,“这样说来,这滴血就好似凭空冒出来一样?”
“是啊!就好像被故意滴在那里的一样。”罗智仪说出自己的感觉。
唐禹哲点点头:“你这个猜测不错!好啦,先交给重案组去查吧!这份报告没有问题,你替我送去给二组的汪sir!你可以把你的猜测也都说给他听。”
“我?”罗智仪一手接过报告,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这么便宜我啊?”
“是啊,你要不要去啊?”唐禹哲笑她。
“要,当然要啊!我现在就去。”罗智仪接过报告,开心的蹦蹦跳跳的出去。
看着罗智仪的背影,唐禹哲无奈的笑笑,这女孩子也只比自己小一岁而已,却天真到不行。果然,人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的。如果六年前,不是大东突然离去,自己可能也和她一样,遇到事情不会多想,因为会有人帮自己想。
“当当”郑综靠在门口,敲了敲门,“虽然看你放空习惯了,可今天你的表情还蛮不一样的。”
“哪有不一样?八卦公!”唐禹哲冷笑一下,“有事?”
“是午饭时间到啦,唐sir。”郑综指了指手表,“一起去吃饭吧,我可不想有人说虐待下属哦。”
“这么快啊?”看一下时间,唐禹哲起身脱去白袍挂在衣架上,和郑综并肩进电梯下楼,走进餐厅,“你不是打算请我吃午饭吧?”
“你很没要求哦,开口要我请一次,就只是这里的午餐?”郑综笑着,顺手揽上他的肩膀,“不如晚上我请你吃大餐吧!”
“不用了,我减肥!”唐禹哲撇嘴的同时,无意中看到汪东城坐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对他笑笑,调开目光。
“你减肥?不是吧?”郑综伸手戳他的腰,“你看看你,再瘦都会被风吹起来啦!你还减肥?”
“喂!不要闹了!”闪过郑综的手,转身去点餐,然